“唉!现在这种病都是西医治疗,从未听说过有谁被中医治好的!不好意思,我有点异想天开了!”老太太脸色一暗,很是失望地说道。
慢慢地站起身,拉开挎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捆百元大钞递给易扬名,诚挚地说道:“我住在离师大不远的怡景园小区3号楼2单元303室,你们有时间就到家里玩!这是阿姨的一点心意,感谢你们给予我的帮助和救治!”
“不,阿姨,这不过是顺手之劳的一件事,这心意我们可不能接受,您快收回去!”易扬名一见急忙推却。
“拿着,阿姨只是想表达一下心意,没别的意思!”老太太坚持着往易扬名手里塞。
“阿姨,要不这样吧,你看现在也快中午了,你就请我们吃顿饭吧!这个我们真不能收!”看到老太太执意要把钱塞给自己,易扬名想了想说道。
“那……那好吧!”老太太见易扬名和几个女孩子穿戴一般,原以为易扬名会收下这一万元钱,没想到自己拿出了钱后,人家却说什么都不收,看看易扬名的神色也绝不是嫌少的意思,老太太塞让了半天易扬名也不收,如此一来作为退休的大学教授,一直遵行为人师表,此时就感到很是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就听到了易扬名的建议,于是就借坡下驴答应了下来。
老太太本想请大家去大饭店好好吃一顿,但是易扬名却说什么也不同意,在易扬名的坚持下,大家来到师大附近的一家中档餐馆吃了一顿。
早在离开楚南之前,易扬名已经了解到了慕容玉儿和雪儿的把身世,据她们的师父所言,两人都是她从小收养的孤儿,亲生父母是谁不得而知,慕容玉儿还有姓氏,而雪儿连姓什么都不得而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易扬名给雪儿起了一个名字,叫薛菲菲。如果有人问起大家的家庭状况时,就说自己是孤儿,都是被钱妹儿的爷爷收养长大的。因此在吃饭的过程中,当老太太询问过几人的家庭情况后就对几个女孩子充满了同情,对几人嘘寒问暖起来,大有母爱泛滥之势。想到四个女孩子从小就一直生活在大山里,很少与外界接触,乍一来到大城市里,人生地不熟的,得给她们找一个社会经验丰富的人进行指导,看到四个女孩子与老太太很谈得来,易扬名心中一动,暗想这个老太太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又是个退休的大学教授,知识面非常丰富,倒是一个恰当人选。
听到几人要开中医诊所,老太太就非常热心地主动提出帮助去办证等事宜,听到还没有店面时,老太太又向易扬名推荐了几处店面。易扬名对老太太所推荐的几处店面倒也很熟悉,那几处店面位置距离师大都不算太远,地处繁华地段,是从事商业经营的绝佳店面。易扬名还知道这些店面都有商业经营,并且营业状况良好,并没有出租、转让的迹象。
老太太见易扬名对那几处店面都熟悉,就问易扬名最喜欢哪个店面。以为是闲聊,易扬名也没深想,随口就把那几个店面中自己认为最理想的那个店面说了出来。
易扬名不知道的是,老太太的儿子是一个房地产开放商,她所说的那几个店面都是她儿子自己留下来的。没想到等易扬名春节后返回学校时,老太太早已经把易扬名相中的那家店铺收回,并找人按照开办中医诊所的要求进行了重新装修,期间又替易扬名把开办诊所的所有证件办齐了。当然这些活倒是用不着老太太自己动手,几个电话打出,几个在医药行业的弟子很麻利地就给办妥当了。这是后话,在此不表。
“阿姨,我想和妹儿再给您号号脉诊断一下,不知您是否同意?”吃完饭后,易扬名就笑着对老太太说道。
吃饭时,老太太已经知道钱妹儿的爷爷是个老中医,虽然不报任何希望,但是想到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老太太就微笑着很是和蔼地点头答应了。
再次细心地为老太太号起了脉,为了确保诊断无误,易扬名暗暗地运转起体内真气,通过内息探测,仔细地给老太太检查了一遍。
良久,易扬名睁开双眼,收回手指,转头对钱妹儿说道:“妹儿,你再诊断一下,等会我们会诊一下!”
易扬名虽然近日来有时间就研究师父钱济留给自己的那本药典,脑海里也拥有青衫人的记忆,医学水平早已经远超过钱妹儿很多,但是毕竟没有从医的经验,所以为了稳妥起见,易扬名就想听听钱妹儿的看法。毕竟钱妹儿经常下山为村民看病,被楚南山村的村民们称作药仙子,有着多年的从医经验。
根据诊断的结果,易扬名凭借脑中的记忆参照医典中的记载,很快就琢磨出一套切实可行的治疗方案。正在这时,钱妹儿也号脉完毕。
听完钱妹儿的见解,易扬名很是高兴。看到自己诊断并无差错,易扬名对自己琢磨出来的治疗方案充满了信心。找来纸笔,唰唰点点就开出一张药方。
“阿姨,如果您相信的话,就按照这个药方抓药,相信一周后就会有明显的改善。到时候,我们再给您复诊,根据您身体的实际状况再开放抓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您的病三个月就能痊愈!”易扬名把写好的药方放在老太太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
“啥?三个月就能痊愈?这……”老太太惊讶地问道。心中是即有点惊喜,又有点疑惑不定,惊喜的当然就是如果真如眼前的年轻人所说的那样,自己不用开刀就能痊愈,那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