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问题,可现在这些她已经不愿多想,如果是那就是应该,如果不是,跟她也没有关系,反正她现在决计不想这个问题。

弦歌不说话,顾棉就知道她的意思,也不再提,心里却有些为朋友担心,但是她也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理事情的方式,她不会多嘴。

……

时间一晃,四个月过去,过了一个夏天,就到了初秋,早晚的天气已经变得凉爽宜人。

弦歌现在已经是怀胎九月的身子,因为是两个的缘故,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宛如一个大圆球,行动也变得迟缓不便,可她的心情却是越来越紧张开心。

紧张的是不知道孩子们啥时候来,她到底该怎么做一个好妈妈?开心的是她非常期盼他们的到来。

关于和楚南渊的关系,却好像一直都在原点儿,她几个月前跟他深刻的谈论过一次,直接告诉他,她现在没有心情考虑那个事情,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楚南渊那厮笑笑的说,“没关系,不管怎样,我都在你身边儿。”

弦歌很诧异,还以为这男人突然转性,放下强权霸道,竟然没有逼迫她,可后来这个月,她却没有料到,温柔起来的男人更可怕,可怕到让她差点儿就习惯了他们这样的存在。

两个人每天都见面,如果旁人不清楚,他们就还像从前那样,是一对儿夫妻!

楚南渊找的借口特别合理,“医生说要给孩子做胎教,父母亲必须每天都在。”

弦歌很是无语,她要保持好心情,就不想跟他置气,也就慢慢的任之。

这期间,楚老爷子病好后,也故意做过几次红娘,可弦歌一句,“等孩子出生再说。”就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老爷子有气只好全撒在楚南渊身上,当众毫不客气的数落了他几次。

当时,顾子韶刚刚从国外的公司回来,毫不客气的指着弦歌的肚子教孩子,说了一句,“宝贝,以后要跟小叔学学啊,做个好男人,像你们爹那样,就惨了!是不是?”

但,顾子韶明显也是个缺心眼儿,他敢笑弦歌的肚子像个大皮球,弦歌当下忍着,只警告了一句,“将来让我儿子收拾你这东西。”

不过,她只是说,有人是直接行动,顾子韶在离开准备去国外的时候,他的俊脸被孩子爹差点儿揍成了皮球。

害得顾子韶脸疼了好久,上机前,吼了一句,“你们还真是夫妻!”

这天傍晚,弦歌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她挺着肚子走到客厅,只看到方若宁和笑歌,就随口问,“妈,大哥出差还没有回来吗?”

谢逸歌已经离开一周多了,可依然还没有回来的消息,电话也很少,提到这个方若宁的脸色明显变了下,眸中似乎闪过一些担忧,却对弦歌说了一句,“应该快了,你别操心,孩子都快出来了?”

“我知道了,妈。”弦歌点了点头,心里闪过一丝轻微的异样,不过她没有再问,因为方若宁的样子似乎不想提。

这时,笑歌把色色拍开,招呼弦歌坐下来,“姐姐,快点儿来,我要跟宝宝们说话?”

弦歌笑了笑,走到她旁边坐下,这段日子笑歌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和宝宝说话,弦歌也就由着她闹。

方若宁突然补充了一句,“预产期虽然还有一个月,但是也不可大意,这段时间要注意点儿。”

弦歌觉得她的话应该没有说完,果然方若宁顿了一下,又道:“你大哥最近不在,南渊好像搬到了隔壁。”

其实,弦歌知道母亲是在通知她楚南渊搬到隔壁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昨天傍晚,弦歌带着色色出门活动,色色一出谢家大门,就可劲儿的跑到了隔壁一户的门口,那姿势熟练到家了。

弦歌觉得不妥,想把色色给拉回来,结果隔壁门口,她看到里面的人是楚南渊,当时他笑笑的跟她说,“好巧!”

“真的很巧。”弦歌看了他一眼后,没有再说什么,就牵着色色继续向外面走去,而在她溜达的一路上,楚南渊就跟在后面跟她保持几步的距离,也不主动靠近,就是甩不掉。

方若宁的话看似只说了一半,不过弦歌已经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想着有个男人,在这个阶段能照顾她一下,她应了声儿,“我知道。”

笑歌哼了哼,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他这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姐姐,绷住,不让他得逞!”

笑歌的话惹起大家的笑声儿,方若宁不客气的敲了她脑袋一下,弦歌笑笑没有说话,这段时间她一心一意等着孩子,什么都不想。

就是谢逸歌的事情让她有些担心,她知道猎鹰最近没有什么太大的项目,也不需要谢逸歌亲自去,可谢逸歌一去就这么长时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而后她又想起方若宁的态度,还有那次无意中她觉得方若宁和谢逸歌瞒着她们什么?

这么一来,她就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了?可是却说不上来?

“今天晚上还出去吗?”方若宁随口问。

弦歌点了点头,“这就出去。”随后笑歌跟着她起身,说了一句,“姐姐,我跟你一起。”

笑歌被方若宁拉住,“你凑什么热闹?”对小女儿的心思方若宁一清二楚的。

笑歌却不避开,大方的承认,“妈,我就是去当灯泡的!”让那个姓楚的知道她的厉害,想再得到她姐姐,没门!

方若宁还想阻止,被弦歌打断,“妈,没事儿的,我看着笑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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