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道:“别听他瞎bb,事情的经过都不清楚,你讲个‘毛’。”
仇政道:“你清楚,那你讲喽。”
谢利道:“之所以找政fu,是因为死的根本就不是施工人员。”
仇政道:“可是老师明明说的是施工人员啊!”
“呵,”谢利嘲讽道:“都说你没脑子你还不信,老师能跟你说真话,煽动你去政fu大楼那儿闹事么?”
陈亚东道:“莫非这其中还有隐情?”
谢利道:“死的不是施工人员,那当然就是群众了。有几人在自己房子里不出来,以为他们就不敢拆了,没想到照样拆。结果墙倒了,砸死了两人。这才引发群众集体事件!”
原来是这样!陈亚东叹口气,道:“拆迁只是为了更好的规化城市,又不是白拆,为何还有人在反抗呢?”
谢利道:“如果合理赔偿就不会出现抗拆,没有强拆就不会有抵抗,更不会有暴力抗法的事情发生。然而这点,我们的政fu简直做得一踏糊涂。试想,辛辛苦苦奋斗了大半辈子,‘花’光所有积蓄在村里建了新房,仅给一万多元的补偿款就把房子强拆掉了,甚至有的人还因为阻止强拆被当地检察机关提起公诉并判了刑,这种委屈又向谁去诉说?!官不‘逼’,民又怎会反!”
仇政道:“注意你的言辞,我怕明天见不到你了。”
谢利轻蔑一笑。
有些事人人都明白,已无须多言。
哎。
陈亚东叹息,也只有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