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航咧嘴一笑,笑的颇具狐狸味,又騷又奸,唇角弯弯上翘,眼角也上扬了,“散什么於啊,小爷有这么矫情啊!不就是摔了两下而已嘛,又摔不破的。跟着江天纵那变态,别的没学会,就是屁股皮练的有够厚。反正也都这样了,那就索性再进一步呗,散於还不如散肿啊!”笑的一脸明骚,说话半点不拐弯抹角。
容曦双膝盘坐,左手环抱于胸前,右手握拳支于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睨视着他,“敢情你这采一朵花,我就得把自己当报酬送你啊?”
“当然不是了,是我连花带人一起送你了。怎么能让你送我呢?”江远航继续笑的一脸风骚又多情,垂眸瞟一眼自家兄弟,继续煞有其事的说道,“再说了,就我们现在这模样,就算没有发生点什么事情。那家里四位长辈也不会相信是吧?反正这都是迟早的事情,也是他们认定的事情,不如就把它实现了,让他们也安心呗。那,人家现在已经做好准备了,你这也已经做好准备了,现在就行动?”
“行动你个头啊!”容曦狠狠的剜他一眼,然后眼角斜过他那受伤的金臀,娱戏,“就你那受伤的样,还能有这个能力?”
哇靠!
男人最不能质疑的就这个方向,容曦的话刚说完,江远航便似一只饿了n久的柴狼一般,“倏”下朝着她扑了过去,“容曦,男人是不可以小看的。能力更不是挂在嘴上的,敢质疑老子的能力,你完蛋了!我告诉你,你完蛋了!”
话落,人扑倒,压上,然后“呼啦呼啦”两下,扒光。
墙上的挂钟显示,此刻时间为夜里三点半。窗外半圆的月亮依旧高高的挂于空中,银色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映射在大床上那扑腾与缠挂在一起的两只上。
床头上,那朵以屁股受伤换来的昙花依然还是盛开着,弥漫着淡淡的香味,与那白色的床单很是相衬。当然,与床上那上下起伏,你扑我咬的两只同样同衬。
话说,江远航同志这两屁股摔的也总算是值得了,就算真的把自己的屁股摔成了两瓣,但是能吃到惦记n久的美食,那也算是股有所值了。
早上六点,容曦醒来的时候,江远航还睡的正熟。一脸满足的抱着她,下巴搁于她的颈窝处,唇角还带着一抹明显可见的弧度。白色的被子仅遮至他的腰际处,露出他那健硕的胸膛。
容曦是和他抱作一团的,所以很自然的被子也只遮至她的腰际。抱着她的同时,两只狼爪还很不客气的放于某处。
靠!
容曦微怒,要不要这么不客气啊!
就他夜里那表现,她敢肯定,一开始他那屁股摔痛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要让她给他揉於,然后方便他做接下来的事情。
丫的,江大刚,敢阴我!你死定了!
床头柜上,那朵昙花已经谢了,不过在容曦眼里看来,颜色依然还是那么艳。
耳边传来他那匀称的呼吸声。
行吧,看在你舍屁股为我摘昙花的份上,姐原谅了你一回。
轻手轻脚的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下床进洗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正大刺刺的靠坐着,笑的一脸骚狐狸般的看着她。
“还不起?今天不是周末,你要上班。”容曦半点不扭捏的看着他说道。
“我没衣服。”江远航看着她一脸可怜的说道。
“等着!”说完,转身出房间,两分钟后手里拿着一套杨虔的衣服往他身上一扔,“诺。”
拿过那条内裤,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内裤不与人同穿,能拿条新的给我吗?”
容曦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你确定内裤不与人同穿?那个跟司马颂把内裤换着穿的人是谁?”
“反正不是我!”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反正脸皮厚向来是他的专长。
容曦在床沿坐下,笑的一脸妩媚的看着他,伸手往他脸颊上一拍,“行了,赶紧穿好起吧。你愿意,我哥还不愿意呢!”
于是乎,江远航咧嘴笑了。抱起衣服,就这么当着她的面,一着一物屁颠屁颠的进洗浴室换洗。
容曦没有等他,径自出了房间。
“起来了。”餐厅里,四位长辈正吃着早饭,见着容曦独自一人出来,艾女士与杨小妞母女俩很一致的朝着她的身后看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就好似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不过,容曦却是在她们眼里看到了一抹偷笑。
“嗯,起来了。”容曦朝着二人抿唇一笑,在妖孽身边的位置坐下。
“牛奶。”女儿一坐下,二十四孝好好老爸便是递了一杯牛奶给她,然后又起身朝着厨房走去,没一会便是端着两个荷包蛋出来,放于容曦面前,“诺,荷包蛋。”
“谢谢妖爹。”容曦双手往他脖子上一挂,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笑眯眯的说道。
“外公早,艾女士早,爸妈早。”洗漱穿戴整齐的江远航朝着餐厅走来,笑容满面又自然而然的唤人打着招呼,这叫的别叫一个自若又亲密哟,就好似这四人就是他的亲外公外婆,亲爸亲妈一样。估计,江太太要是听到的话,一定会喷他一脸的茶。
人都说女生外向啊,为什么到这一只身上,就完全变了呢?就成男生外向了呢?
一个江小柔,口口声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