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这是怎么了?怎么没话说了?”见着白念歆默不吭声,陶冶继续笑盈盈的看着她问道,“不是挺有能奈的吗?为了让我掉以轻心,连美人计都使上了,就连……”
“闭嘴!”陶冶的话还没说完,白念歆直接抓起一大把开心果往他嘴里一塞,愤愤然的瞪着他。
“咳!”被塞了一嘴巴开心果的陶冶猛的咳出声,将嘴里那一嘴巴的开心果吐出。
小姐,拜托,你想要谋杀啊?
“白念歆!”容曦朝着她一声大吼,在工手手掻弯屈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敲击着,“那,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解释,何为美人计?你到底把这美人计用到什么程度了?我告诉你啊,你今天要是不解释清楚,你自己看着办!”边说边直接将自己的手机往桌面上一摆,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直接打电话给老白叔叔和追风阿姨告状”的意思。
一边的江远航则是用着看好戏的眼神,轻飘飘又慢悠悠的瞟着坐在对面的白念歆与陶冶。这意思很明示了嘛,他是与容曦站在同一阵线的,等着白念歆的自我坦白。
白念歆恨不得咬碎了一口牙,该死的臭男人,他这是在打击报复。丫的,要不要把话说的这么暧昧,这么见光死啊!
她哪里有用美人计?哪里有诱他上钩?
而坐在她身边的陶冶,则是对于江远航和容曦此刻的反应很是满意的样子,身子往椅背上斜斜的一靠,二郎腿一翘,一副吊二郎当的纨绔样。甚至于还长臂一伸,端过那杯白念歆面前的她喝过的茶,用着十分暧昧不清的表情慢慢悠悠的饮起。摆明了就是要给人一种误会到底的感觉了。
见着这男人如此无赖的样子,白念歆放于桌子底下的脚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朝着他踢去。
“哦!”一声闷哼声响起,但是……很可惜,不是陶冶发出的,而是坐于她斜对面,容曦边上,陶冶对面的江远航发出的,“哇,白念歆,你就算要杀人灭口,这对像也不应该是我啊!是坐在你身边的男人!你朝我下毒脚干嘛啊!哇,哇!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白念歆:“……!”
陶冶勾唇扬起一抹逞笑。
容曦则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手机,“霹雳啪啦”的开始按着数字。
“那,容曦,你要是敢这么做,后果可是要自负的!”白念歆一脸小威胁的看着拨号中的容曦。
容曦回以她一抹“怕你姐就不叫容曦”的表情,直接按通通话键,“喂,追风姨,咱家念歆失……”
“哇靠!容曦,你还真敢说啊!”最后一个“身”字还没说完,白念歆直接扑过去,夺过容曦手里的手机,“老妈,你别听容曦在这里乱说,我才没有失身!你女儿现在依旧完整无缺中!”
“那你为什么还不失身呢?我都盼着你失身盼了n多年了,盼的我连脖子都长了,你怎么就还没失身呢?小桃子怎么就还没搞定你呢?他到底行不行呢?”
耳边传来的不是她家老马司马追风的声音,而是铁公鸡司马颂那调侃的声音。
“司马颂,你怎么不去死!”白念歆愤愤然的朝着司马颂大吼,“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让咱哥封了你!”
“哎呀,这就是传说中的恼羞成怒吗?哦哦,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其实不是还没破,而是你不好意思说而已。行了,行了,我懂的,真的懂的。就我对小桃子的了解,他怎么可能不行呢?他一定行的!ok,我不应该怀疑他的。那,替我跟他说声对不起了!你们倒是好啊,三五成群了,一个一个都这么没义气,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由着我自生自灭!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要是有良心,就赶紧过来看我一眼,我都快憋死了!这讨厌的学业,还得再熬一个多学期才能解脱。姐啊,我都想你了啊!你有想我吗?……”
司马颂就好似一只被禁声了n久的鹦鹉一般,一逮着机会便是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大有一副欲将他所有的不满与不快倒都一股脑的倒出来。
然后,白念歆很果断的掐断了电话,由着他自己在那里自言自语。最后索性将手机往容曦面前一丢,一个优美的站起,丢给两人一句话:“我去洗手。”
只是,坐在外面的陶冶却是半点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就那么大刺刺的斜靠着椅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陶公子,麻烦让让,我不是你家那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妹妹,不需要往你的大腿上坐!”白念歆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冒着火气直冲的酸泡。
陶冶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唇角扬起一抹深不可测却又很是神秘的浅笑。然后便是没再继续堵着她,很主动的直起身子,腾出细缝让她走出去。
白念歆再次愤瞪他一眼,径自离开。
“喂,兄弟,能告诉我这又是什么情况吗?你偷吃被人抓了个正着?所以才会落的职如此下场?”江远航一脸好奇中带着幸灾乐祸的看着陶冶。
听着白念歆这话中意思,就是这样没错啊!
一个男人能让一个女人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那就一定关系不一般。而且还是一个娇滴滴又羞答答的女人,那可想而知这是什么关系了。
此时,正好服务员端着他们点好的菜推门而入。
“你好,你们的菜齐了。有需要可以随时呼叫我们。”服务员笑容得宜的看着三人说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