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支玫瑰花的司马颂,原本还咧着一脸笑容的,结果听她这么一说,瞬间笑容消失不见,那脸则是黑的跟个锅底没什么两样了。拿着玫瑰花的手,还扭曲的抖动了两下。
偏偏舒醒这还不算完,见“顾清浅”没走到她身边,于是转身朝着门看来。
入她眼睑的不是顾清浅而是司马颂。于是,那蓄了一肚子的怨念“霹雳啪啦”的就抖了出来。
那话头就跟个水龙头似的,一开闸,水就涌了出来。
“你来的正好,我正好有话跟你说。哎,你是不是换厨师了?这哪里是专业的厨师烧出来的?这样连业余的业余都算不上。我五岁的时候做出来的菜那都比他好吃多了。你看看,你看看,除了卖相之外,根本就一文不值,简直就是浪费了这么多的材料!”
拿起筷子还十分不屑的戳了几下盘子里的菜,那脸上的嫌弃表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嫌弃啊。那简直就好在看一坨翔!
司马颂的嘴角隐隐的抽搐了几下,就连眼皮都在跳跌着。听着舒醒那不留一点余地的损,简直有一种想要冲上去缝了她嘴巴的冲动。
死女人,你说话要不要那么直接啊。你不要说的这么直白,这么过份,会儿死啊!
这一桌子的菜,那可都是他亲手做的好不好!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有意义的求婚嘛。
他可是爷爷面前垮下海口了,下次再带她去见他的时候,就一定是答应的,而且还三年抱俩的。他完全可以按着那群徒孙信说的,直接拉着她去了民政局。
但是,为了尊重她,也为了不给她有一点遗憾。他废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有意义的求婚。
她不是一吃货嘛,那就做一桌子菜给她吃嘛。然后再手捧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相信她一定会喜欢的。至于为什么是只有一支玫瑰花呢?那人可不就是表示他对她的一心一意嘛!
结果倒是好嘛,才一进来,就听到她的一阵奚落,而且还是一点面子也不留言的。
他哪里做的有这么差了?
“哎,你怎么不说话?”见着司马颂不止没说话,还黑沉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了他百八十万的样子,舒醒有些不解的问。然后又恍然大悟,一副好情好义的劝道,“行了,行了,你也别纠结心疼了。这手艺不行,重新请一个不就行了。你说你也真是的,知道你对毛爷爷有情义,但是也不能这个样子得情义啊?你请这么一个厨师回来,那客人还不都让你给赶走了?别到时候,把咱尚品宫的牌子也给砸掉了。”
在舒醒眼里看来,他摆出那一副人欠他百八十万的样子来,肯定是心疼他请厨师的工资了啊。所以,也就好心好意的劝了起来。
“舒小醒!”终于,司马颂朝着她一声巨吼,就差把她耳膜都给震破了。差一点就想把手里的那一支玫瑰花往她脸上砸了过去。
那脸上的怒意,几乎都已经到了一个爆发点,临界点。那瞪着她的眼神,红赤红赤的。那脸色则是漆黑漆黑的。手指紧紧的捏着玫瑰花的茎干,恨不得都想把那花给折了。
不过最后,这所有的怒意,都硬生生的被他给压了下去,只用着气呼呼的眼神狠狠的瞪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