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有什么话不能痛痛快快说的,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沈清风也不是故意刺激他,而是仿日这夏长鸣太过反常了。
若说大姑娘你才比我更像大姑娘吧,否则锦儿怎么会怀疑我们是断袖,夏长鸣虽心中这样腹腓,便这样伤人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然夏长鸣还是深吸一口气把话问完,“你是和锦儿说过什么让她以为我们是断袖?”这次夏长鸣的语气要平和多了。
“你是说,夏锦她,以为我们是……是……噗……哈哈……”沈清风最终还是话未说完便笑了出来。
夏长鸣看着他那样子,实在是没好气,连白眼也懒得赏他一个,这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被人误会断袖分桃还很光荣不成?
终于笑够了的沈清风,伸手揉揉自己发酸的脸颊,正了正神道,“我发誓我觉对没有说过什么让人误会的话!”
看着夏长鸣还是一脸纠结的样子,沈清风难得好心一回,“明天我去找锦儿解释清楚就是了!”
“不用,我还不想成亲,就让她误会着吧!”夏长鸣长叹一口气起身回了自己的被窝,至于不速之客,自有他的去处不用自己担心。
沈清风见夏长鸣这样也知道他是不打算理自己了,既然误会解开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转身离开夏长鸣的房间为他带上房门,翻身上了屋顶,轻然离去!
夏长鸣听到头顶上方传来轻微的足音,睁开双眼看了一眼房顶,复又闭上眼侧身睡去,这几日他一直在纠结此事,此刻真的说了开来,反而觉得是自己小家子气了,以沈清风的性格应该也不至于故意让锦儿误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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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微沉,然此时没有休息的人可不只沈清风一个,夏锦斜倚在窗前,身上只披了一件夹衣,任由这深夜的寒风吹抚着她单薄的身子。
这几日她总是半夜醒来,与师父相认也有些日子了,虽说小木偶尔也会带宝儿去看师父,但师父却是自那日之后便再没来看过他们。
想也知道只怕师父那边的事也进行的不很顺利,她不知道这最后一味血莲蕊,究竟是在何人手里,连师父这位王爷也束手无策,甚至不敢明目张胆的表明他想要这东西。
每个朝代的京都,都不乏明争暗斗,阴谋诡计,她也知道师父还不与宝儿相认也许也有他的苦衷,但宝儿腕中的红线眼看就要连到一起了,这也是说明这孩子的生命也临近终点,她不能不着急。
不管白日多忙,但夜里她总是一遍一遍去宝儿房里查看,最近更是无法安枕,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师父也说他回京也有半年了,若要是能拿到早就拿到了,或许得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师父,也是时候另想他法了。
白日里夏锦仍旧忙着琉璃阁的事,任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只是眼角的暗沉召示着她这几日的辛劳,当然外人也只当她是因为开新铺的事而已。
而夏锦想不到的事,就是她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地方,却有人为她争论不休。
凤天皇朝,最尊贵的人此时却被气得混身发抖的坐在那把像征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之上,而他面前却跪着当看他最信任的大将军。
“沈慕之,你到和朕说说,那个地方到底哪里好,让你舍了大将军不做,偏偏要去做个小小的糖铺掌柜,朕与你好说歹说也有三天了,你今天不和朕说个清楚明白,朕便让人端了那个糖铺,抓了那里的主人下天牢!”
皇帝狠狠的将手中的奏折仍在沈慕之的面前,自那日沈清风与他进宫求见,带着当年沈慕之遭人诬陷的证据时,他便欣喜若狂,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他的大将军洗雪沉冤之日,身边终于多了个可用之材之时。
却没想到自己不惜与那老狐狸撕破脸也要为他翻案,最终却换来他这一封辞官归隐的奏折,叫他如何能不气?
再说当年就算那些人阴谋陷害与他,摆在自己面前的理是罪证确凿自己也不是相信他没有背判自己,更是力排重议给他拖到秋后处决。
沈清风当时问他要药人时,他是想也没想就把人给了他,也不过是想若是幸运便能保他一条小命,现在他又是怎么对自己的?明知道朝中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他竟然放着大将军不做,偏偏要去那一间小小的糖铺去做掌柜!
皇帝这一腔怒火无处可泄,便将龙案之上所有能举起来的东西都朝着沈慕之砸去,而他去仍是在那里跪得笔直不言不语,更掉皇帝怒火飚深,他这死不悔改的倔性子还真是能气死人不偿命。
皇帝这砸至最后,这偌大的龙案之上也只剩下一方白玉镇纸和砚台,皇帝抓起镇纸就向沈慕之扔出,然触身份量不对,皇帝仍是没忍心,只是砸在他的脚边,白玉镇纸摔了个粉碎。
门外的张公公也为之捏了一把冷汗,他自皇帝登基便在他身边伺候可从来没见过他发过这么大火的,能让皇帝为之动怒的,基本上都已经坟头上长草了,哪有人能让皇帝如此光火,还仍能好生生的跪在那里的。
看着仍跪在地上无动于终的那人,他可是从皇帝实在是为之气结,这人还真是油盐不进,难道他真不怕朕动那糖坊的主人,还是他能笃定朕不会做这种事。
“告诉你沈慕之,你最好把折子收回去,否则朕说得出做得到!”既然好话不管用,那朕就做一回小人!
“皇上圣明,若要沈慕之留下也非不可,只是沈慕之自今以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