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夏锦快把方子交出来……祖传的方子岂能落入你们这些黄口小儿之手,应该让村中长辈收着才是。”又是一位年过半百的汉子指着夏锦状似义正言辞,只是他那躲闪的眼神出卖了他内心的心虚。
夏锦一一扫过这些落井下石的人,把他们记在心里,别说这方子是她夏锦的,就算是夏家的既然传到了夏锦手里她也不会交出去便宜了这些无耻小人。
“既然各位说我夏锦手里有夏家的祖传秘方,我到要问问,这方子是夏家哪位先祖研制出来的,方子中载的又是何物,为何独传于我夏锦,却不传你们,难道先祖料事如神知道夏家会出你们这些不孝子孙,才不愿传于你们吗?”夏锦言辞犀利的抨击着这些个人。
“夏锦你不要在这逞口舌之能,这夏家先祖的方子如何也不能落入你们手里,今天你要不交出方子,我们就打到你交出来为止。”听他这么一说,夏锦便知道自己落入了他们的圈套,表面上大伯娘来他家闹这些人看热闹,实际上都是商量好的,逼他们交出糖葫芦的方子。
难怪哥哥一直挡在门口,怕是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怕他们冲进去伤了嫂子和宝儿。呵呵想她夏锦自诩聪明,当初在山上师傅要教她习武,还嫌习武无用总是偷懒,如今要是三五个妇人,她夏锦到也应付的来,可是这左右二十多个壮汉,却不是她能对付了。要是有师傅一成功力,今日也不至于落入如此田地。哈、哈……还真是悔不当初,夏锦悄悄打量人群,却没见着一个与他家关系较好之人,老叔、老婶、长鸣、海子无一人在场,看来就是想求救都无门了。
罢了罢了,交出方子罢了,换得一家平安就好。夏锦想着便要说交出方子,而门外一群正在等着夏锦回复,到是安静的很。
“得、得、得”的马蹄声又远及近,夏锦的心也随着马蹄的声音跳动着。
围着的人群也随着夏锦的目光转移了视线,看着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拉着一辆宝蓝色的马车缓缓行来,马车比早上来的更加富贵大气,就连那马儿也比早上的神俊些。
马车走来近前,马车夫一拉缰绳,马儿抬起前蹄长嘶一声一群人才回过神。
马车门帘撩起,先下来的是一个15、6岁小斯打扮的少年,紧接着一身白衣,手拿纸扇fēng_liú倜傥的公子走了下来。
夏锦仔细看看,确定不认识这两人,以为他们是走错地方了,不想马车里传来声响,这车中还有人!
“老刘,到了,还不下去。”听到这声夏锦刚刚提起的心才算彻底放下。
“这就到了。”音落便见一位身形壮硕,做计比刚刚下车的的两人加起来还壮的中年大汉跳下马车。
只见此人满面髯须,右边脸上还有一道寸余长的伤疤皮肉外翻甚是吓人,想必当年所受之伤便是颇重的。
“你这人怎么这么多年还是风风火火的,说风就是雨,锦儿丫头家就在这又不会跑掉。”紧接着又从马车上慢条斯理的走下来一位教书先生般的人物。
“孙叔叔,您怎么来了?”来的真是时候,夏锦开心的朝孙掌柜奔去,她现在就像是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在看见自家大人的时候眼泪滚滚含在眼眶,欲流了下来。
“锦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孙掌柜看夏锦如此模样,又见门口围着这么多人也明白了几分,这个小丫头的日子想必不好过。
“锦儿,怎么就看见你孙叔叔,不见你小木哥哥?”先下车的公子哥啪的一下收了折扇,却用扇子敲了敲夏锦的头。
夏锦想我认识你是谁啊,还小木哥哥。不对,小木哥哥?小木?那个吃货捕头?平时见他多在吃,这一打扮还真是人模人样,既然他在这就更好办了。
夏锦微微施礼:“木捕头。”
看着夏锦眼眶含泪欲落不落,却又故作坚强的样子让小木觉得十分的揪心,本来是想逗逗夏锦的,现在见夏锦规规距距的行礼,又觉得憋屈,本来就是他先认识夏锦的,还是他介绍孙掌柜他们认识的,怎的夏锦对孙掌柜反而比对他还亲切。
想什么,这小丫头都快被欺负哭了,先替她出口气,小丫头自然就对他亲切啦,这边夏锦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像孙掌柜求助,这边倒是有人想着替她出头了。
“小丫头,谁欺负你了,告诉刘叔叔,刘叔叔揍他替你出气。”夏锦被吓一跳,这声如洪钟说的就是这人吧。
“老刘你别吓着锦儿丫头了”孙掌柜瞪了一眼身边这长的熊样的好友,对夏锦介绍到:“这是我的好友,也是一品楼的刘掌柜,锦儿叫他刘叔叔可好?”征询了夏锦的意见。
夏锦这才想起刚才还没给孙掌柜见过礼,便对孙掌柜重施一礼,又对刘掌柜施礼乖巧的叫了声“刘叔叔”
刘掌柜自是眉开眼笑,连到几声 “好、好、好”虚扶了夏锦一把。
这小木那个气啊,本来是他打算替夏锦出气讨这丫头欢心的,没想到反而被老刘这莽夫占了先机。攥的手里的折扇咯咯作响。
夏锦引了几位贵客进屋,瞧着拦在门边的夏天,衣掌被撕了好几个口子,脸红肿的不成样子,看的孙掌柜一阵心酸,这没了爹妈的孩子就任人这样欺负吗?他和锦儿丫头这十几年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
“夏天,你怎么搞成这样子?”夏天见孙掌柜他们来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拦在门边不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