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到·····必须让皇后带病处理,刻不容缓。
皇后站起来之后,身体就晃的很了,脚下踉跄,乔叠锦还没有伸出手,阿晚就伸出手扶住了皇后,皇后伸出手放到眼睛上,胸口起伏,看起来再平稳过于激动的情绪。
乔叠锦等皇后慢吞吞坐下之后,才小心翼翼的道:“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什么时候到?”
皇后好像才意识到的存在一样,道:“贵妃先坐下。”
乔叠锦坐下之后,皇后才慢慢的道:“本宫让请太后的那个宫女回来了。”
她那个时候是昏了头才让人请太后,如果让太后知道了,这件事怕是怎么捂不住了。
皇后看了一眼乔叠锦,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对乔叠锦道:“这几日陈嫔不适,就请了太医院的太医把脉。”
乔叠锦应了一声,皇后还了一口气,道:“结果太医发现是滑脉-------”
太医当时就吓死了,牵扯到了这样的宫廷秘闻里面,他只有死路一条,只是他为了不牵扯上家里人,只能义无反顾的来了坤宁宫汇报。
----------如果之后陈嫔的肚子鼓起来,他没有及时汇报,追查起来,他只有死路一条,为了不放过一个知情者,他的家里人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就是因为这个他才能不顾一切的来了坤宁宫汇报。
皇后听着太医的汇报,就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皇上走了这么长时间,陈嫔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皇上的,陈嫔偷人这四个字让皇后眼前直发黑。
皇后差点没有被气出一口血出来,不论陈嫔下场如何,她这个皇后都是难道责罚,这么严重的事情,她这个皇后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竟然珠胎暗结了,才捅到她这里。
男人平日fēng_liú的很,但是最见不得别人给他带绿帽子,如果皇上回来,听到了这个消息······
怕是皇后这几个月的劳苦都化为泡影了。
皇后看到跪在地上喊冤的陈嫔恨不得让她死了干净。
当了皇上的女人还想着偷人,岂不是想要株连九族?
想到陈嫔家里没有什么人了,皇后又是一堵,转而想到了大皇子,大皇子这辈子算是毁了,等皇上回来之后不知道什么光景呢。
皇后气闷的道:“陈嫔,本宫再问你一次,孩子是谁的?”
乔叠锦也傻了,她自然知道滑脉是什么,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顿时脑子混乱的很,只是她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旁人看来,她还是面不改色的冷淡矜持,颇有大将之风。
皇后也觉得乔叠锦的反应不错。
乔叠锦卡壳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事情已经进展到,皇后派人去陈嫔那里搜东西的人回来了。
皇后气的不行,但是还是有理智的,这种伤面子的事情如果弄得人尽皆知,她这个皇后也做到头了,她震惊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命令所有人保密,把陈嫔的的宫女全都抓了起来,直接严刑逼供,逼出来直接乱棍打死罢了。
有时候,不是她心狠,而是不为了不死更多的人,这些人必须死,那个太医已经饮下了毒酒,皇后淡淡的让人去了他家里报信。
陈嫔那里干干净净的很,没有什么男人的东西,皇后蹙紧了眉头,她怎么都要找到那个男人,皇后阴森森的看了一下陈嫔的肚子,道:“给陈嫔灌药。”
男人以后查,这个孽种绝对不能留下。
陈嫔竭斯底里的喊着:“皇后娘娘,我是冤枉的,嫔妾是冤枉的,我没有嗯嗯----------”
乔叠锦脸色发僵的厉害,她想转过头,眼睛却好像长在了那里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几个粗壮的粗使嬷嬷按住陈嫔的四肢,一个面无表情的宫女端着一碗黑色的药汁过来,捂住了陈嫔的鼻子,强硬的把药灌了进去。
为了防止她吐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脚。
陈嫔这时候浑身瘫软了,任由人放开了四肢,瘫软痉挛的倒在地上,然后乔叠锦就看到她石榴红的裙子上迅速的渗出来一大团血渍,红艳艳的裙子都染黑了,灌的药好像太多了,地上的很快集聚了红的发黑的血迹,浓重的血腥味让乔叠锦浑身发软,脊背发寒,眼前也有些发黑,再抬头看到冷笑着的皇后,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难受的靠在椅子后面,绿意最是敏锐,看到乔叠锦蹙紧了眉头,立刻知道乔叠锦是为了什么,忙凑到乔叠锦身边道:“娘娘?”
乔叠锦微微摇了摇头,示意绿意她没事,只是在这里她只觉得浑身发凉。
皇后却没有发现自己这边的情形,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狼狈的奄奄一息的陈嫔,她苍白虚弱的很,穿着平日的衣裳,大红的料子,上面活灵活现的绣了好几条的金凤,金凤的眼睛镶嵌着黑色的玉石,尊贵大气的很,皇后就是病着,气势也没有减弱,看着底下的陈嫔的视线好像是在看一个不值得一提的蝼蚁。
只要她愿意,抬手就能让她死去。
乔叠锦突然觉得她看着这样的皇后陌生的很,或者说,她现在看到的一切都陌生的很。
往日脸上带笑的宫女太监,现在都是面无表情的好像一尊尊的石雕,看着陈嫔的视线也是平静无波,脸上的漠然不经意的显现了出来了。
乔叠锦突然觉得自己刚刚还在为两个妃嫔的吵架烦恼实在是太笨蛋了。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