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乔叠锦沉默了,然后道:“哦,本宫知道了。”
一点没有激动的感觉,郑容华愣了,然后乔叠锦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眼,道:“本宫帮不了你,你走吧。”
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让郑容华彻底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想过乔叠锦会是这种反应,她已经想好了好几种说辞,只是在这样的乔叠锦面前,她的说辞还没有出口就全都化为泡影了,本来还有些缓和的脸也全都化为了冷冰。
乔叠锦确实很生气,她被人利用不计较就算了,这毕竟是她自己的事情,但是她不能容忍别人利用一个已经去世了的人做文章,最起码的要有点对死者的尊重,这样利用一个死去的人来达成目标,让乔叠锦对郑容华彻底的失望了,实在不想再去看她了。
等郑容华走了之后,乔叠锦坐在书房一点也看不下去书,到了齐安之来了之后她还没有消气,看着齐安之的时候更是迁怒上了,格外冷淡的样子让齐安之心一跳,不动声色的对一边的绿意道:“贵妃今日怎么了?晚膳都没有用?”
绿意心道,您连主子晚膳没用都一清二楚,那您还问我什么?不过还是恭谨的道:“大概是想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罢。”
至于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应该不用我这个做奴婢来提醒吧?
齐安之确实很恼火,郑容华提什么不好偏偏提起那个已经死了的容木槿,齐安之真不觉得他有什么错,但是架不住在乔叠锦心里在意,只是已经提起来了,齐安之朕不好再假装没听到在,暗叹了一声,对着乔叠锦道:“要朕查清楚么?”
乔叠锦道:“不用了,已经了解了的事情不用再翻出来了。”对乔叠锦来说重要的是从来不是谁告诉容木槿这件事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有一天都会知道的,何况那件事闹的实在是太大了,她不能保证容木槿听了之后是不是还是会去推倒云选侍,她的死才是她最看重的。
乔叠锦永远无法忘记,是齐安之命人给容木槿灌下去的毒药。
齐安之被堵的一滞,被乔叠锦冒着寒气的眼睛看的渗的发慌,正想说什么,乔叠锦却转过头,跑到一边不看他了。
乔叠锦不擅长跟人吵架,她更喜欢跟人冷战,遇到不喜欢的人不搭理就好了,这是这个人恰好身份不凡罢了。
齐安之无语了半天,然后把账算到了郑容华头上,提谁不好偏她做什么?
乔叠锦虽然不说,齐安之还是彻查了一遍,把那个自作聪明告诉容木槿消息的娘子给查了出来,更是那个跟容木槿住一个院子的妃嫔,她本来就是嫉妒容木槿抱上了贵妃娘娘的大腿,以后肯定是锦绣繁华之路,明明她比那个木头一样的容木槿更会办事,为什么那个人不是她?
而且那个娘子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她地位低,伺候的人也不得力,但是她会做事,消息来灵通,得知那日乔叠锦被人说谋害皇嗣,齐安之什么都没说就让乔叠锦回了长乐宫,那个娘子就自认为乔叠锦完了,这虽然对她无关紧要,但是她乐的看容木槿倒霉。
而且看容木槿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更来气,就用那种蔑视的语气说了几句话,大约就是乔叠锦完了,你这个巴着贵妃的人也完了,识相的点换个大腿抱或许还可以保住一条命,不然的跟着乔叠锦一块被皇上处死罢。
她的地位低,得到的消息也不准确,但是糊弄容木槿也够了,巴拉巴拉的一顿说了一顿,其中当然少不了云选侍。
而容木槿对云选侍从来没有好感,她的刁难也没有看在眼中,只有默默的受了,或许是她敏锐的直觉,等这个娘子说道云选侍的时候,她直觉就是她陷害乔叠锦。
而云选侍和容木槿又住在一个宫里,离的也不算很远,容木槿想都不想的去推倒了云选侍了,而和价值明显更大的云选侍比,容木槿自然是注定牺牲的那一个。
齐安之看了恼火的很,他是皇上,当然没有错,现在重来一次,他还是一样的选择,只是会更加注意乔叠锦那里的状况罢了,现在齐安之被乔叠锦这几天糟糕的情绪影响,看这个娘子的心情很不爽,你说什么不好,对谁说不好,偏偏说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她脑子不好使?你难道就是故意的?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那个娘子果断的遭殃了。
齐安之是皇帝,发作一个娘子还是很简单的,直接贬为了末等更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冷宫里带着罢。
处理了那个娘子之后,齐安之出了一口恶气,还没等齐安之舒坦几天,山西出事了,山体崩塌,死伤无数,齐安之又要派人去赈灾。
齐安之看着奏折上赈灾所需要的大批的银子,就好像挖了他一块心肝一样,从江南搜刮来的金银财宝以及在王家查抄的家产,堪堪够军费,现在又要搬出去那么多的银子,齐安之觉得自己简直就要吐血了。
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现在他堂堂一个九五之尊也被难倒了。
等后宫的美人进宫的时候,齐安之实在没有心情去欣赏了,等皇后说起今年要不要西山避暑的时候,齐安之无精打采的拒绝了,他现在哪里有心情去那里。
皇后也知道齐安之最近被山西的事情弄的头昏脑涨,就没说些烦心事讨齐安之的心烦。
康良人的上次被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