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说白锦堂要过来,白玉堂还是很高兴的,但是等他到了约定的酒楼的时候这份高兴就当然无存了。对面那两人打的难解难分的人,不是他哥和驸马爷又是谁。
局面是压倒性的,在整个过程当中白锦堂都是被动的躲闪防守着,虽然被打到了好几拳了,但是白锦堂似乎没有想要回击的意思,他也知道这人正不痛快着呢。
赶到的白玉堂可看不下去了,于是他赶紧上前,一个手刀劈在了唐无瑕的脖子上,唐无瑕晕过去之前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衣角。
“哥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大碍,驸马爷估计是把我当做害死公主的吴青了。他经常这样?”
“自从公主死了以后,他经常把自己灌醉,但是动手打人还是第一次。”
“我们先将人送去开封府吧。”
唐无瑕再一次醒来是在开封府的客房当中,伸手揉了揉发疼的脖颈,心下不禁抱怨这白玉堂下手还真狠。自己的脖子到现在都还疼了,而且看这房间的昏暗程度,自己只怕是睡了大半天了。
“少尹大人,您醒了。”
“大人他们呢?”
“回少尹大人,大人和公孙现在都在南边那间厢房之中。”
“南边那间厢房?可是出什么事了?”
南边那间厢房同样的也是客房,平时根本就没有人住。现在包拯和公孙策都在那里,一定是出事了。
确实是出了事,就是不知道算大算小。就在唐无瑕昏迷的那段时间,开封府外忽然来了一个人,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那人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全是伤害。
那人就这样倒在开封府大门口,开封府的衙役前去查看的时候,他的嘴里只说了这样几个看似毫无关联的词:“包大人”、“大牢”、“钱”、“救”。随后那人就彻底晕了过去,那个衙役倒是将所有的词都告诉了包拯他们,只是单凭这几个词,他们也猜不透这人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在他的身上又发现了什么事情。
“大人,我听说……”
唐无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不对劲,似乎在这个房间当中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公孙策正转身在桌子旁收拾自己的银针,而包拯依旧黑着一张脸盯着躺在床上的那人看。
“出什么事了?”
“那人死了。”
“死了?大人,那人临死之前可有再说什么?”
“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这人……”
唐无瑕看着眼前的人,总觉的在哪里见过,自己似乎是认识这人的,可是一时半会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应该是见过的,但是自己和他并不熟悉,所以才想不起来这人是谁,甚至自己和他或许只见过一次而已。
“驸马爷认识这人?”
“似乎在哪里见过。”
“展护卫也说见过这人。”
“展护卫……”
唐无瑕总觉的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呢,直觉告诉唐无瑕这是一个线索。
“大人,这人身上可还有其他线索,那几个词中所包含的信息是在是有限。我们根本无法知道发生了什么。”
目前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人身上有冤情,而且这冤情还很大,大到足以支撑着这人拖着重伤的身体一直到达开封府门前。公孙策看过这人的伤势,如果不是一股毅力支撑着,这人只怕早死在半路上了。
“大人,那人留下的那几个字,学生能想到的就是只有这个可能而已。有人收人钱财诬陷他一个重要的人入狱。”
“入狱?”
“驸马爷,可有问题?”
“对了,就是入狱。大人、公孙先生,我想起来了,这人和我还有展护卫的确有过交集,展护卫说他眼熟应该是那个时候和我一起遇到的。只是……”
“驸马爷但说无妨。”
“此人叫什么名字我并不清楚,但是他被关进大牢并非是冤枉的。”
“驸马爷知道这件事?”
“当然知道,这人就是我送进去的,而且这人应该早已经执行死刑了才对,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还来到了开封府。”
这人可不是自己送进去的,不过这人被判死刑可是一点都不冤枉。他可是带人拦路打劫,而且杀害了很多人。死刑一点都不为过,只是应该已经行刑了才对,如今怎么会出晕倒在开封府门外,还是浑身伤害的带着或许存在的冤案出现的。
“驸马爷可否详细说明一下当时的情况?”
一个本该已死之人忽然出现在开封府门外,而且还是身受重伤,这件事本身就过于蹊跷。若他确实是执行了死刑,那么又是谁救下了他,而且他拼尽最后一口气来到开封府又是为了何事?这一切一切都让人想不通。
唐无瑕详细的向包拯和公孙策说明了当时的情况,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的问题,当时县官的表现没有任何的偏袒。而且他是看着唐无瑕和展昭离开的,若是要做戏给他们两个看,则完全没有必要。
既然那个县官没有问题,那么这人口中的“大牢”“钱”“救”又是指的什么。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个事情一定和朝廷官员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