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姚相铭却是勾着唇笑得阴冷,一双冰冷的手不停的在连静月身上游走,不过也只是在身上不停的点着火,并没有其它的动作。
但是这对于未经人事的连静月来说已经足够了,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被姚相铭轻轻一游走,直接带出一连串的火热,身体上传来冰冷与火热矛盾的感觉让连静月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她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到底只有十七岁,虽然从前恶毒,可是吴氏却从来没在这上面刻意教过她,而且总认为她还小,婚事倒不着急,总有合适且好的人家在等待着自己来挑。
不过最后她们的如意算盘似乎落空了,这会功夫连静月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甚至嘴里已经开始出现不受控制的低吟。
连静月觉得此时的自己轻飘飘的似是神仙,可是她又不知道,当神仙是不是她现在这样的感觉。
姚相铭虽然身子羸弱,可是到底还是姚府养在名面上的嫡子,而且还是唯一活下来的嫡子,所以哪怕身子羸弱,可是府里的通房丫头也有两个,当然更多的任务是近身侍候着他。
所以对于男女情-事,姚相铭并不陌生,如今对付一个未经人事的连静月,简直就是信手拈来,太过轻松了。
看着已经动了情的连静月,姚相铭勾着唇,笑得有些残忍且嗜血。
连静月是个什么德行,他虽然养在深宅,可是并不代表着他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自己这破败的身子,又怎么可能被人重视?
再加上府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嫡母在呢,他想出头?或者说是想娶一房好的妻子回来?
又怎么可能?
那个虎视眈眈的嫡母,就不可能如了他的愿!
不过他心中亦无所爱,所以对于他来说娶谁,也不过就是一门亲事罢了。只是这门婚事若能给他带来利益,那么他也不介意好好的“成全”他的新婚妻子!
想到这里,游走在连静月身上的身未停,只是唇角的笑意却在加深。同时也变得更加阴冷,在连静月沉醉之时,却是突然空出一指,猛的插-入连静月的下-身,几乎是毫不留情整根手指都没入进去……
“啊……”处于情动之中的连静月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如此对待,明明刚才还很舒服的,可是就在刚才,那突然的一下子,狠狠的惯穿。就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的疼痛,本能的哆嗦了一下,一双眼带着惊恐地看向了姚相铭。
却见此时的姚相铭带着几分厌恶的将手指抽了出来,同时轻轻的甩在了铺在床上的元帕之上,接着才冷冷一笑道:“呵……倒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是个处-子。”
这话对于一名新婚女子来说可谓是极大的羞辱,可是连静月不懂姚相铭为什么会这样说,不过却明白对于自己来说,姚相铭那样的话,已经是极大的羞辱,可是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洞房花烛夜在从前的连静月看来,应该是美好的。能嫁给自己看上的人,能嫁给一份尊荣,那应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当她真正的处于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才明白,有些人的洞房花烛夜永远也美好不了。
“为……为什么。”连静月不明白为什么姚相铭要这样对她,她虽然并不算十分的倾国倾城。可是至少也算是中上之姿,又是富平侯最为疼爱的女儿,姚相铭一个姚府不算正儿八经的嫡子,怎么敢如此对她?
他就不怕三日后回门,她跟连苍告状吗?
而姚相铭似乎是看明白了连静月的疑问。也看明白了她的小心思,冷冷一笑之后才说道:“你觉得就算是连苍知道了我对你不好,可是你已经是嫁出去的女儿了,若是再吵着闹着的,再被夫家所不喜了,休弃回娘家了,那么你还有活路吗?所以,收起你的小心思,若是不想刚成婚就被休回娘家的话。”
姚相铭说完便用帕子擦了擦手,接着回到轮椅之上坐稳,这才冲着院外侯着的婢女说道:“进来吧,今夜我去珠儿那里。”
珠儿是姚相铭两个通房丫头的一位,因为性子乖巧,所以一直得姚相铭偏爱,但是也仅限于此,因为通房丫头大部分出身都不高,若能混到侍妾就算是到头了,所以虽然姚相铭虽然是偏爱,但是珠儿也并未招人记恨,相反还有好些人同情她呢。
到底姚相铭身子不好,哪一天没了也说不好,正儿八经娶回来的妻室,不管怎么样,在府里还能有一席之地,可是她们那些通房丫头能有什么?
不过就像是物什一样,说被丢掉就丢掉。
外面候着的婢女似乎早就料到姚相铭不可能在新房中待的时间太久,所以一听到姚相铭的声音,便直接闯了进来,同时眉眼微冷地扫了一眼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连静月一眼,之后才推着姚相铭离开。
连静月只觉得这一夜格外的漫长,因为动不了,她一直光着身子躺到天亮,总算是有了些睡意,却是直接被婢女喊起来,因为是新媳妇,她要去给公会婆婆敬茶!
婢女冷冷的侍候着她起身,梳洗,打扮,又收拾好元帕,这才扶着她一起出了房门,刚出了房门便看到姚相铭已经收拾好坐在轮椅之上,被小厮推着,在房门口等着连静月了。
看连静月惨白着一张脸出来,眉眼也有些冷,带着几分厌恶地说道:“走吧。”
漫长的一夜之后,等待连静月的不是救赎与解脱,而是更加漫长折磨的岁月,姚府的主母看着慈眉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