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在近代的舞台里是最耀眼的问题儿童,不过在腓特烈大帝彻底掌权之前,全欧陆最大的问题儿童还要由法国和奥地利两国轮流承担,很多的著名历史事、有名剧情,基本是两人的二人转。
十字军就不说了,基本就是法国人和德意志俩大乡下流氓轮番试图中出耶路撒冷的午夜成人档。只不过法国人的中出本事不咋地,说好直插耶路撒冷的,却几次三番走错门爆了埃及的菊花。只是人家绿教菊花太硬,还有大神阿拉护法加持,法国弄疼自己不说,还被英国人抢了中出耶路撒冷的风头,后面英国人更是趁着法国人捡肥皂的时间连爆了一百年菊花,最后才靠一个妹纸拯救了残得不能再残的菊花。
而作为法国连续一百年被爆菊的始作俑者,其实就是抓了英国狮子王的德国佬,在法国人多次中出耶路撒冷失败的情况下,德国成功了一次,只是后来,德国感觉中出耶路撒冷获得的快感太少,还是用手指头在自家门口比较有感觉,于是就在法国人给英国人捡肥皂的时间,德国人先是摸了波希米亚,结果不小心地按到了宗教改革这个g点。这一按,结果就让德国集体痉挛长达百年,等他h过来,就发现世界大变样了,当年被阴过的法国佬给开始逆推。最出名历史事件就是法国大革命好后面的剧情延伸反法同萌。法国一票啃了兴奋剂的红眼无脑二百五跟带着一票跑龙套轮番上阵去卖萌的奥地利相爱相杀的历史。
奥地利人完败,但法国人自己也有问题。一会儿共和,一会儿帝制,帝制完了又共和,共和完了又帝制,就仿佛像一个病急了乱吃药的病人。越吃就病情越严重。以至于将从查理曼帝国崩溃以来承担的猪脚身份让了出去,当然了,让“自由”和“民主”两大带有严重缺陷兴奋剂给啃出病的红眼无脑二百五们还是在后遗症发作前很是牛逼了一阵子。
在这时,谁都不知道给法国人撸得遍体鳞伤的普鲁士会在后来的日子里换上一副马甲连续两次给大地母亲带去比大革命之子,问题儿童的带领人拿破仑还要大的阵痛。不过在普鲁士换上德国的这个马甲之前,这时候的普鲁士已经凸显出精神病儿童的癫狂本质。奥地利王位战争就不提了,那后面爆发的七年战争,以一敌三的普鲁士,简直就是拿破仑撸爆反法同萌的弱化版。
只是我现在很怀疑眼前的这个普鲁士还不知道有没有化身20世纪邻居人见人怕的偏执狂的潜力。要知道按照地球版本的普鲁士到德国进化之路,得先是腓特烈大帝的老子给腓特烈这性冷淡留下了足够资本的硬件让他去挥霍。才在后面促成了七年战争里腓特烈大帝两拳双脚战群雄的奇景。本来女文青老爹的资本积累得好好地,但奈何他一个脑抽,又爆发了一个叛乱,好好的九百多万塔勒积蓄化为乌有,全给了瑞典人拿去还债。天晓得女文青以后还有什么资本去单挑群殴法国、奥地利、俄罗斯。难道真要让她从大气磅礴的飞机场变叹为观止的**去聚人心?
或许菲列特利亚妹纸不是腓特烈那性冷淡,但普鲁士地处易攻难守之地。四面又强敌环绕。菲列特利亚想不在有生之年重现腓特烈大帝面临多个战线的困境很难,除非她具备了俾斯麦那厮的捭阖纵横的能力。但很显然她不是,一个在上万人面前发表表彰军士的军功宣言都会说话不流利,事后还会红脸瞪眼傲娇说“人家还是第一次”给自己找借口的妹纸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俾斯麦。
菲列特利亚是个有问题的妹纸。早在她老子要给她灌输王霸之学的时候,这妞最大的乐趣就是在脑海里背诵晚上看过的书籍,至于安排的军学课全给这妞拿去当成绘画写生课。要是她老子一出去打仗,这妞立刻旷课去吹笛子,参加沙龙故事会,反正什么不务正业。这妞就会喜欢什么。
看着这妞那副像极我当初在小学拿了英语不及格却沾沾自喜好似为国争光的表情,我就一脑袋黑线。如果我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也要给活活气成中风。
不过菲列特利亚却为她的行为在会后的闲聊里作出了辩解:“文化的学习也是非常伟大的传承!”
我靠,那吹笛子呢?
“那是陶冶情操!”
我不否认精神文化很重要,但你连物质需求都满足不了,你还需要精神的粮食?这就跟写手一般都是饱暖了才会去意淫一般,写手要是连饭都没得吃,估计通篇文章全是关于吃的,你还有心情看下去?
当然,要是菲列特利亚能把笛子吹成魔音灌耳附带伤害降低和全体休克的debuff那种级别,那我何止是举双手,抬起双脚赞成都是没问题。
“绘画也是?”
“要不要我给你画一个?”
我继续一脑袋黑线并一巴掌拍去给那个看上去真的很想给我画画的女文青。
“我说你也读了很多?”
菲列特利亚对这点充满了自信:“你想问什么?”
“你看了那么多的书,总不能看了打发时间。你看,现在整个普鲁士王国百废待兴,我先不问你有什么好主意,关于日后普鲁士的前进方向,你有什么想法?”我在考着女文青。
“由于我们普鲁士的现状,国家最好分为三个阶层。受过严格哲学教育的阶层去统治,那些具有冒险精神的、勇敢而强壮的,担任军队里的工作成为保卫国家的阶层。平民阶层,他们由木匠、水管工、石匠、农夫等一般的劳动者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