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厉害”的总要留到最后做底牌,听到便宜老爹要把我跟亚历山大都调回罗马的消息,我第一时间只有一个念头,这场战争会死很多人。
“凯撒要把我们两个当做象征,让士兵们把他们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只在前线有大获全胜的希望之际才把我们都派出去?”
“极有可能。”
面对这样一个现实,我不知道是该洋洋得意英雄所见略同,还是该为便宜老爹的早有预谋感到颤抖。
“如果目的是培养一个有水分的战神的话,凯撒把我送到普鲁士的理由似乎又说得过去了。”想到我被打发到普鲁士来的原因,我追问道,“可是凯撒又有什么把我们滞留在君士坦丁堡那么久?”
亚历山大说道:“我们会从这里途经波兰,路过乌克兰,返回到君士坦丁堡,赶路的话,路程起码可能要消耗一个月以上的时间,慢点走的话,至少要两个月。”
我询问道:“当我们离开以后,莫里斯的祖父斯维亚托斯就接手起整个德意志的战局,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在他手下干活对吗?”
“君士坦斯、莫里斯、瓦伦斯全都留在这里没错。其实现在所有在普鲁士的军团都是斯维亚托斯将军负责,所有并不存在接手和接手之后产生的矛盾和一系列指挥官跟军团级将官不和的问题。怎么?”亚历山大看了看,有点纳闷,“怎么一副难以接受的表情,他不好吗?”
“斯维亚托斯这位莫里斯的祖父并不是不好。可是…”我叹了口气,“这样说,我在德意志发现了几个外国人很不错。想在我离开了军队返回君士坦丁堡的时候,交给你,好让你好好地使用他们的呢,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莫里斯他祖父。”
“他祖父就不用使用这些外国人了?”亚历山大问道。
我反问道:“你觉得那个老头会给我面子?若是是你的话,你还会给我几分面子,然后我可以让他们做个幕僚和顾问什么,让他们在战略和战术上给你提供意见作为参考。但现在是那位老头。这种上了年纪的人,有自己的主见不说,而且还存在着除了罗马人之外看哪个外邦人都会嗤之以鼻的立场。我真怕把人交给他手上,会把我好不容易发掘出来的帅才给气得投到敌人的对面去!”
亚历山大笑道:“你又知道人交到了我手上就会绽放出他们应有的光彩?”
这不是废话么。
“你比莫里斯祖父年轻,正是面对危难时刻最需要意见的时候,而且你又不存在那种莫里斯祖父这种老头极度敌视外邦人的立场,所以。只要他们是有才能的话,他们总能在合适的场合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我坚信。他们都是很难见的人才。况且,他们并不排斥罗马,愿意为罗马服务!”
萨克斯是谁,那可是设计包围逼降旺多姆公爵,又在我独自领兵鏖战卢森堡公爵,凭借劣势兵力牵制马尔森公爵。然后又在尼德兰配合卡尔十二进攻法国北部的人,法国有名的将领,他一共跟3个较量过了,一胜和两平。
如果说逼降旺多姆公爵的胜利是出于突袭和大水开淹这样两点。那在后面跟马尔森公爵单打独斗,后面又为我牵制那位所谓的蒂雷纳子爵,以相同的兵力把对方困在法国北部,最后给我让出一条逃生的战绩这三个还不值得说明他的能力?
至于尤金,他是差了一点,跟了我将近一年都没什么出色的战绩,但在法国,我在任命他对被打散的法军进行这个任务,他就执行得很好,没让被我们打败的法军再次重整旗鼓,从侧翼向我们发起威胁,所以我觉得继续让他锻炼的话,迟早有一天尤金会变成像旺多姆公爵那样的同时在战略和战术这两个方面都有发展的将帅。
我原本还想亚历山大负责德意志战区的战局,我就让这两个外来人将领在他手底下担任顾问的工作,通过萨克斯这个人,让罗马在德意志战区里暂时保持不败的局面呢。而萨克斯通过表现自己,我也可以为他争取在萨克森王国或我征服的伯国和公国里再开一个伯国或公国出来给他作为奖赏。就是这么一个双赢的方法,结果硬生生地让便宜老爹给打乱了。而且,要是斯维亚托斯坐镇在德意志战区,他极有可能会把普鲁士王国里的军队当成炮灰和弃子使劲地往战场里面扔。
我去跟斯维亚托斯谈?
县官不现管,我有什么理由让那个老头不那么做?
怎么办?
“亚历山大,你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帮我一个忙!”我在亚历山大面前拉住马匹,“假如你不在这里,斯维亚托斯这个老头会把普鲁士往崩溃边缘带去,我辛苦带出来的两万普鲁士精锐,好不容易在普鲁士积累的威望这些东西全部会失去,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过去数年辛苦的成果被毁掉!”
“或许这就是凯撒的意思也说不定,把谋反、割据的因子消灭在最小的萌芽里面。”亚历山大的回答让我背后一凉,然后恶从心生,愤怒地抓起亚历山大的领口,我叫道,“反叛,割据?你是在说我吗?!我从俄罗斯平原一路退到这里,做了多少退让,到了这种地步,你们还觉得我有反叛的意思!”
“冷静!”
亚历山大的低声怒斥让我意识到我们身后还跟着一群人,但我不会就这样放弃,我松开了手,压低了声音:“我只是想娶个老婆,有个不错的地盘在那里做山大王,和一群还算能打的军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