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赞不顾团子的挣扎,将她整个人扛起来带上车。
手下们不知这闹腾的女孩是他们霍总的谁,竟敢如此放肆。
车子开了很远,隔板挡住了前面的人,将后座围成一个独立的空间,盛赞抱着团子,一下下的轻抚,他垂眼细细的打量她,这些年,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变化,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他将她鬓角的碎发弯进耳后,然后俯身轻轻一吻。
团子浑身一颤,想躲却不能,盛赞为了她那一躲而生气,他将她压在后座上,那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却又很陌生。
盛赞将手埋进团子的裙底,她今天穿盛赞最喜欢的白色棉裙,裙摆窄窄的,透入着无限的青春与单纯。
团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作为,她撇过脸,不去看他,一点也不配合的样子让男人更加卖力。
车子平稳的驶在路上,团子冷冷开口:“你要带我去哪里?”
盛赞收回手:“你没有不记得我,你的身体还记得我的手指和温度。”
团子忍着不脸红,直视他的眼,他还是那个他,或许她从未真正认识过他。
她的唯一屏障被脱下,随意的扔在脚垫上,盛赞将团子抱起来,让她重新坐上他的腿,他两手捏着她的细腰,丈量那里的尺寸,他从未对除她以外的任何人动过情,他现在重新得到了她,他思念的厉害。
“团子。”他找准她的唇,咬上去,同时用自己顶着她。
团子的眼睛里漫出点点星光,身上微微发抖。
她在哭。
盛赞叹息一声,拉下她的肩带,咬住他思念了很久的地方。
***
迪奥克雷蒂安宫殿,胡同很窄,只供行人,盛赞从车上下来,抱起团子,走入胡同,有人为他撑着伞,团子看见那人湿了肩膀,心中知道,这些人是盛赞的随扈。
盛赞将她带上楼,他住在有宽阔露台的地方,身后就是钟楼。
他将她放在浴室里,走出来与随扈耳语什么,然后门关上,一室之内,他们形同陌路。
“来洗澡。”他唤她。
团子终于崩溃,捂脸瘫在了浴室的白瓷砖上,她嚎啕大哭,那些害怕,噩梦,想念,怨恨,全都冒出来,啃食她的心。
浴室地砖冰凉,如同她的心。
盛赞心疼的将她抱离浴室,什么都没做,围着一床床单,拥她入怀。
他沉沉浮浮一天的心,终于踏实。
他不得不承认,在那相依为命的十几年里,团子对他来说,变得非常重要。
团子一直哭一直哭,还不让他碰,自己围着床单滚到一旁,很久很久,终于哭闹累了昏睡过去。
睡梦中,她知道,有人又再次将她拥入怀中,手臂穿过她的后颈,为她调整睡姿。
她承认,是因为在他的臂弯里,所以她睡得很沉。
她的鼻尖是熟悉的味道,是日思夜想很多年的味道。
她好怕自己会忘记这个味道。
她一觉睡醒时,天已经亮了,不知是几点,却看见床头趴着一颗姜黄色的脑袋,那是盛赞曾买给她的那条小黄狗,一晃,小黄狗健壮了,长大了。
“呜……”狗狗咽呜出声,委屈极了。
团子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听见狗狗开心的汪汪叫,想扑上来舔她的脸,它爬上*床的架势十分熟练,显然是主人常常纵容它这么做。
***
这时,门开了,盛赞进来,就见这欢喜一幕,他赞赏的看看狗狗,狗狗得意的又汪了声。
团子垂着眼躺着不起来,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换过了,心里知道是谁干的。
盛赞穿着简单的棉质睡衣,看起来无害极了,他掀开被子将团子搂在怀里,问她:“醒了?”
他的手掌在被单下摩挲着团子的细腰,流连忘返。
天快亮的时候,他起来为她擦拭,她身上只有一件白色棉裙,底裤被他从后座脚垫上捡起来塞在西服口袋里。
他为她脱去裙子,用温热毛巾拂过耳后和脖颈,向下时,他不可控制的握住了她的胸前,然后定定看了看,确定团子仍在熟睡,才松了口气。
他可以理解,小孩子闹脾气。
他的手再往下,触碰她娇嫩的地方。
那地方湿乎乎的,他刚才在车里就让她失魂几次,她虽不承认,但他知道,她也想他的。
他将毛巾晾凉一些才分开她的腿,一下一下缓着手劲为她擦拭,黎明的微光透过窗户打进来,可以看见那片粉红,含苞欲滴。
他满意的笑了笑,最后是擦拭团子的脚丫,她的脚小巧白嫩,即使是经常摩擦的脚后跟也很光滑干净。
脚心被毛巾烫的舒服了,熟睡的孩子还哼了哼,如同以前一模一样。
无论时光如何逝去,有些东西,永恒不变。
盛赞拿过自己的衬衫为她套上,之后一夜好眠。
他已经许久未能这样熟睡。
***
“起来,吃点东西,我煮了粥。”盛赞柔声细语。
团子睁着眼睛,听见了,却不愿动弹。
盛赞哄她:“还在生气么?肚子饿了咕咕叫,我都听见了,吃饱再生气好不好?”
团子不饿,她想起很多事,她在想,盛赞有没有曾经哪一次,这样轻柔的哄过她?
她想了好久,想不起来。
一天一夜,她不吃不喝。
盛赞白天要出门办事,只好将食物放在床头,让她饿了就吃。
他留狗狗陪着她,给她占时独处的空间。
晚上他回来时,看见床头的食物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