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烈看到媳妇儿出来眼睛一眯嘴快咧到耳朵边上去了,水恩泽白了他一眼,看到闫少烈伸出的手还是乖乖的走了过去……。
拉灯-办事-睡觉,闫少烈本来以为还会和每天一样,但今天显然他媳妇儿有点不同,居然这么主动,这让他觉得很好,非常好,简直是求之不得的好,而且……嗯?手感非常不错,看到闫少烈的表情水恩泽特骄傲,看到没有,我锻练的成果今天得到验收了。
闫少烈觉得有误会就要快点解释清楚,不然很容易累积成更大的问题,到时候矛盾一发不可收拾才叫麻烦,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气喘吁吁的道:“媳妇儿,我流鼻血不是因为贺倾城,而是因为你,我想像着你的样子才会流鼻血的,”水恩泽突然间不动了,瞪大双眼问:“你说什么?你不是因为看了贺倾城的视频才流的鼻血?”
“当然不是,他哪有本事让我流鼻血,是因为我当时脑子里全都是你的身影,所以我才流了鼻血,”水恩泽眨眨眼,“真的?”见闫少烈点点头他抿着唇笑了,还有什么比闫少烈的澄清更让他高兴的,显然他这段时间的醋真是白吃了。
“媳妇,别停,咱们继续,”火热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一早闫少烈给冯天歆打了电话,“我媳妇起不来床了,所以今天就不去片场了,麻烦天歆姐帮帮忙,和导演解释一下,”说完不等冯天歆回话闫少烈就挂断了电话,冯天歆瞪着电话,好像能通过电话瞪给闫少烈看似的。
她怎么这么倒霉,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个人,真是有事没事都找自己的麻烦,还能不能愉快的拍戏了?
闫少烈以为水恩泽还会像每次那样睡到中午才能醒,但这次水恩泽醒的很早不说,而且明显没有觉得很累,这让闫少烈很意外,看到媳妇得意的模样他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快点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水恩泽才安静的靠在闫少烈的怀里道:“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坚持锻练,恩曦还教了我几个瑜伽的动作,专门锻练腰部的,他说不会太累还能坚持的久一点,”说到后面的几个字水恩泽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到了,闫少烈眉毛一挑,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心想原来是锻炼啊,锻练好,没事多锻练锻练他“运动”的时候也能时间长点。
如果水恩泽知道闫少烈心里的想法,大概就不会一锻练就是六七十年了,当然这话闫少烈也瞒了他一辈子。
几天后钱元以泄露商业秘密罪被起诉,虽然钱元早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了,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闫少烈连他最后一面也没见,他从来没把钱元当成是自己的对手,所以对于收拾他这样的人他连手都懒得动,阎致远不费吹灰之力就证据确凿的将他送了进去。
而进去之后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闫少烈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要知道绝对会让钱元终身难忘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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