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曰本武士热闹的聚会还在继续……
盘腿坐在席中,举着指头肚大小的杯子,一群人杯杯痛饮,大声叙说着对美好未来的憧憬,称霸一方的野心,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气氛渐渐浓烈之际,猛然一个低级武士匆匆奔上了二楼:“报,报,报……通司少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大事不好了?”那通司少爷也有几分醉意,白净的脸孔浮现几分嫣红,倒有了几分美人醉酒的风情。看着低级武士慌张的样子,他大声斥责起来:“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难怪你这么多年,在来岛家还只是个低级武士!”
“嗨咦!”低级武士大声喊道,低头立正,恭恭敬敬的受教。
来岛通司这才满意点头:“这才像话吗。我来岛家的人就应该这样,哪怕天塌下来,也立身如钟,八风不动。好了,什么事,说吧。”
低级武士点点头:“前面监视的人来报,皇家礼炮号那四个人出了猫眼酒馆,就一路向城主府去了……”
“纳尼?”来岛通司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声咆哮,长身站起,哪里还有半丝所谓来岛家的风度?
一窜跨过酒席,“噗通噗通”两脚将低级武士踹倒在地:“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说!”俏脸扭曲的从玫瑰花变成了猪笼草,声嘶力竭。
不是你说的,来岛家的风度吗……低级武士仰倒在地上,被踹的筋骨欲折,胃里头翻江倒海,腹子里的委屈更是罄竹难书。但是不敢有丝毫失态,勉强翻身变成了趴跪,恭恭敬敬继续俯身受教。
来岛通司便对着他一直踢,不停踢,直到累的自己都气喘吁吁,嘴巴咳血了,方才停了下来,迷迷瞪瞪的问:“刚才这厮说了什么事?”
来岛家的少爷聪明绝顶,又是如花般的美少年,若说有什么缺憾,也就是每次发疯,会伴随着间歇姓的失忆了……
一圈武士于是七嘴八舌,飞快将目标去了城主府的事说了一说。
掏出一条丝巾,来岛通司风度翩翩的擦去了嘴边血迹,整个人又恢复了温文尔雅,俊美清秀:“哦,原来是这事儿啊。不必担心,我早有安排。”
“城主府的门房和每曰值守的巡逻都已经让我买通了。不会放他们进去的。不仅不会放,还会暗示他们,整件事就是城主策划的。因为他们不懂规矩。”
“整个计划唯一的破绽就是,目标正赶上那个女人出门,谎话圆不过去。不过,那个女人天天呆在城堡后院,十天半个月也不会出门一次,上次出门还是前天,所以……”
买通门房守卫,为难皇家礼炮号的人,这的确是既简单又可行的法子。
首先是便宜,门房和巡逻,搞定用不了几个钱;其次是撇清自己,将事情嫁祸给了城主府,顺理成章没有人会怀疑;同时还能让皇家礼炮号的人放松警惕。
明白了敌人是谁,明白这只是城主的小惩大诫,皇家礼炮号的人十有**就不会太着急了。接下来肯定是动脑筋想办法,琢磨着怎么能见到城主,怎么能把这件事和平的解决掉。
可他们并不知道,到了晚上,被抓走的人就要出事,命丧工地;假如这不够,还会有更多的事端……
总之会有一连串的阴谋诡计在等着他们,肯定能让他们和城主府的关系势如水火,再也没有丝毫转圜余地,到了那个时候……
“……”低级武士听的欲哭无泪。感情我这顿打是白挨啊?
座中旁人同样无语:“……”既然如此,少爷你刚才发火到底是为的那般?
火热的气氛正有些尴尬冷落,猛然又一个低级武士匆匆奔上了二楼:“报,报,报……通司少爷,通司少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怎么大事不好了?”通司少爷白净的脸孔嫣红仍旧,美人醉酒般风情依然,“慌慌张张,成何体统?难怪你这么多年,在来岛家还只是个低级武士!”
“嗨咦!”低级武士大声应道,低头立正,恭恭敬敬的受教。
来岛通司满意点头:“这才像话吗。我来岛家的人就应该这样,哪怕天塌下来,也立身如钟,八风不动。好了,到底什么事,说吧。”
这,这,这是一种什么情况?系统回档了?进度重读了?副本重置了?还是我们大家一起出现幻觉了……一圈人只觉得脑洞大开,被戳的四面漏风。
不过下一秒钟,他们知道并不是了。
就听第二个低级武士说道:“通司少爷,前面监视的人来报,那四个人……已经成功进入城主府,见到李提督了。”
“纳尼?”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来岛通司的台词和上回还是一样的,但动作大相径庭。“噗!”就见他仰面向天,一口鲜血喷出来,整个人在洋洋洒洒的血雨中,仿佛枯萎的菊花一样,凄美哀艳的倒下了。
“怎么,怎么……会这么快的?我明明……明明已经……布置好了一切的啊!”一边吐血,一边悲呼,“此天之亡我,非战之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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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天要亡他吗?
让我们把镜头转到城主府门口,几分钟之前吧。
玛利亚岛城主府就在钢铁堡垒的山半腰上,主路尽头就是。独孤复一行四人沿路直行,不过十几分钟就来到了此间。
迎面精钢制的大铁门高数丈,宽数丈,气势不凡,左右两尊钢铁的狮子更是威猛有气派。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