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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余氏从来就不是个真会怕人说的主,她听着这些指责,朝着众人一个横眼瞪了回去,骂道:“你们又是些什么东西,我们家的事情用的着你们说么,你们从哪里来给我都滚回哪里去,今儿这酒席不办了,认亲的这个事情也不算,我是四郎的奶,我不同意我家的孙子认别人做爹娘,谁也没法说个不字,要是你们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我才一棍子把你们给赶出去。”
“余氏,这说话的口气不小啊,这是要把谁给赶出去呢?”这声音有些苍老,好似不是从这边的人群里发出来的,大家都往后看了去。
但余氏却是因为别人骂红了眼,她才不管是谁,继续骂:“赶谁?就是赶你们这一群缺德的人,你们这些人,家里有田不去种,有活计不去做,一听到人家家里有点事情,就来蹭吃蹭喝不止,人家家里闹出一点响动,就在这里凑热闹,你们到底是什么居心啊。‘
余氏的话一说完,砰的一声就听到院子里有摔碎碗的声音,接着又是刚才那个熟悉的苍老的声音:“放肆,余氏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看来今儿我不好好处置你一番,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会在院门口堵住的人都自动往两边走了过去,接着刚摔碎碗的人一脸怒气的站在院子里狠狠的盯着余氏的方向。这人夏菲儿上午的时候见过,按辈分夏菲儿要叫他四太爷,当时他来的时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去了外面迎接,就连夏菲儿这些在锅屋里做事情的人也被喊了出去跟这人行礼。
这老人是夏家这族的一个辈份最高的人,是夏菲儿爷爷夏大满的一个叔辈的,今年都七十多快八十了,平时为人低调,加上年纪大了。走路腿不太利索,不常出门,但却极其得人心,听说早年的时候还考过秀才,是个读书人,不要说是在夏家。就是在村里,他只要说一句话,也是有些份量的,虽然腿脚不是太利索,但是身子骨在这个年纪来说倒还算不错。
今儿夏顺贵家的事情他本不打算来,但是夏顺贵亲自去请他了。而且还特意把他给背来,他不能却意。也就一起来凑热闹了,他刚开始一直在后面听着这些人闹,没出声音,想着要不是什么大事情,他就不出面了,虽然他是个长辈,但毕竟一家不知一家事。
但是这一路下来。他是越来越听不下去了,这个余氏不只是对自己儿子家不留一点情面。对于这些亲戚也一点情面都不留,刚说话的那两个妇人好歹都是比她大些的嫂子,她竟然那样不知道规矩,这末了竟然还说要把自己给赶出去,看来这些年村里那些说的余氏的闲话一点都没说错,余氏这些年不管是对外人,还是对几个儿子就没做过好事情,而且气焰越来越嚣张,是该要好好管教一下了。
这会四太爷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盯着余氏,盯了一会,威严出声:“余氏,今儿是你们老三家办好事,我不管你是来做啥的,只要不是过来道贺的,你立马带着那几个人给我滚回去,有什么事情都酒席散了,再来这里说,我在这里等着你,你把你家大满也喊来,加上你几个儿子家的人,今儿有什么事情咱们一并解决,省得你以后老来你儿子家里闹,也省得别人时不时来看我们夏家人的热闹。”
不管余氏再如何泼辣,四太爷的话她是不敢反抗的,她只得点了点头,喊了老四他们一起走了,老四媳妇高花香看着闹没闹成,反而惹到了个不该惹的人,心里觉着亏得慌,但她也不敢多说话,只是一脸愤恨的跟在余氏身后回家了。
余氏几人走后,围在门口的人也都散了,都回屋吃酒席去了,夏顺贵几人也被四太爷也喊回桌子了,夏菲儿她们也回了厨房,不过在走到锅屋门口的时候,夏菲儿往门口处望了一眼,门口那里此时只剩下陈氏两口子跟两个傻子一样站在那里,不进也不退,就眼巴巴的在门口站着看着院里。
夏菲儿看着他们的样子,头疼的想扶额,这两人还想干什么呢,余氏都回去了,她陈氏一个人怕是也闹不起来的,何况这个四太爷连余氏都能镇的住,还镇不住她区区的一个陈氏么。
不过夏菲儿这次却是想错了,这两口子此时站在这里,不是想闹,夏金柱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想跟夏富贵和三叔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他想说她真没想过来闹的,真是被余氏给逼着来的,不过看着夏富贵这些人都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他又不好往屋里走。
但陈氏却是有别的心思,她站在院门口闻着院子里的菜香味,怎么都走不动道,她想着左右都到这里来了,而且刚夏金柱都说了,他爹早上说了要是他们愿意来吃饭是可以来吃饭的,但她忘记了夏富贵当时说这话的前提是不能过来闹才行。
但陈氏就是个死皮赖脸的人,她可不管自己的初衷是来做什么的,也不管自己刚说了什么过份的话,反正现在她就是想进去吃饭,所以故意在门口站着,心里在盘算如何进去吃饭的好。
陈氏在门口站了一会,始终没想出什么好说法来,但她又担心在这样等下去,人家酒席都吃光了,她一个咬牙,不管,直接进去吃了,反正刚他们都说今儿是好事,总也不会赶她出来的吧,她伸出手就拖住了夏金柱抬脚就跨进去了院子,直接走到夏富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