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每次在筹备店铺的过程中,夏菲儿有什么困难的,需要人解决,他很想去为夏菲儿解决,但他的能力有限,而且有很多事情并不是只靠自己的能力就能解决,还要看很多方面的因素。
比如说家势,比如说本身对一些东西的领悟,那些东西是学不来的,需要与生俱来的优势,需要知识的积累,因此很多他解决不了的事情,每次沈家兄弟一来就能解决,不用说做大生意的沈逸南了,就连游手好闲如沈逸北,他懂的东西都比他多很多,有时候在装修铺子的时候遇到什么苦难,夏菲儿怎么都想不通,但经他一点拨,夏菲儿就能立马想通,他每每看到这种情况,心里的那种难受难以形容。
另外更重要的一点,除了这种自卑感,他更心疼夏菲儿,这样小小年纪,本应该在家里受尽呵护的时候,但却是独自撑着家里所有的事情,尤其是最近开了铺子以来,更是累的脚不沾地,甚至还累晕过去。
那日知道这丫头是累的晕倒的,夏铁柱的心疼的无以复加,他从没有那样一刻觉得自己没用过,要换了个有本事的男人在菲儿身边,她不用吃这种苦,他有时候都怀疑他们这门亲事对菲儿来说,算不算的上一种拖累?
说起他吃沈逸北的醋,当然深深的自卑感是一部分的原因,但他确实也看的出沈逸北对夏菲儿的与众不同,沈逸北虽说从表面看跟个纨绔子弟一般,喜欢胡言乱语,成日逗人玩,但其实不然,至少他看到沈逸北几次,沈逸北除了跟夏菲儿闹过几次,没跟别人闹过。
就是那次跟枝儿闹,可能也是因为他知道之枝儿和夏菲儿的关系。这才故意找了事情来闹,一个男子要有事无事经常找一个姑娘的碴,那代表着什么呢,岁不能说他对那姑娘一定有意。但至少代表着他对这个姑娘是好奇的,他发现了这姑娘与一般人的不同之处,像夏铁柱最先对菲儿上心的时候就是如此,他总喜欢和菲儿斗嘴,想和她多说话。
因此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想,要是夏菲儿不是和他定了亲,她也许过的会比现在好很多,至少不用累的晕倒,但只要一想起这丫头以后的身边站着别的男人,他心里就一阵阵钝钝的疼。像有一千把刀子在割一样,这两种矛盾让他这段日子也过的心力交瘁,他甚至都无法面对任何人。
但这会看着这丫头哭,他的心顿时一抽一抽的疼,不管这丫头是为了什么哭他都受不了。如今不过是看着他的眼泪就心疼成这样,要这丫头以后真是嫁给别人,他的日子大概也过不下去了。
因此夏铁柱这会也管不了这段感情到底是不是菲儿心甘情愿的,或者对她来是不是拖累,他什么都不管了,只想一辈子守在这丫头身边,没本事他可以慢慢来。暂时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天,他就加倍努力,他相信总有一日自己可以做到这些。
他轻叹了口气,走到夏菲儿身边,不顾枝儿和夏铜柱的惊讶,拉着夏菲儿进了自己屋里。
夏铜柱没看出夏菲儿在哭。以为方才夏菲儿只是在和枝儿随意唠嗑,这会看夏铁柱好好的突然把夏菲儿往屋里扯,他大声喊了起来:“唉,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好的说着话。咋突然就走了呢,两人还有啥悄悄话是我们不能听的么,……”
不等他的话说完,枝儿就走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看他不嚷了,枝儿白了他一眼,走到院子里的桌子坐下,出声骂道:“夏铜柱,你干脆笨死得了,你没发现这几日菲儿和铁柱哥有些不对劲么,还在这里大声嚷嚷。”
夏铜柱一听,也顾不上说枝儿骂他笨,他凑近枝儿,一脸八卦的问到:“啊,不对劲啊,哪里不对劲?出啥事情了么?”
枝儿还是白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做啥,总之以后没事了就成。”
夏铁柱把夏菲儿拉进屋里之后,静静的看了夏菲儿一会,看着夏菲儿的眼睛因为哭过,红的跟兔子眼睛一样,心里实在心疼,他想开口跟夏菲儿解释,但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男人的一些心思说出来她也未必懂。
过了良久,夏铁柱还是什么都没说这,只是叹了一口气,把夏菲儿搂入怀里,语气笨拙的哄到:“是我的错,别再哭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夏菲儿原本只是红着眼眶,听了夏铁柱这番话,这么都多天的委屈刹那间全部涌了上来,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汹涌而出,最后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这可是把夏铁柱心疼死了,他手忙脚乱的去给夏菲儿擦眼泪,但是眼泪越擦越多,但他又不擅长哄人,只好把夏菲儿紧紧的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跟哄孩子一般。
最后夏菲儿的眼泪总算是止住了,夏铁柱松开她,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眼光越过那清澄若水的眸子,拂过小巧高耸的鼻子,在触及到她那蜜桃色的菱唇时,眸子慢慢变得深邃,紧接着,唇缓缓印了上去。
夏菲儿惊愣,想别过头避开,却被他轻轻扣住后脑,不容逃避地加深了这个吻。湿软的舌滑进她的檀口,一寸一寸,攻城掠地般的攫取她口中的芳甜。
直到两人胸膛中的空气被抽尽,夏铁柱才缓缓放开她,等两人的气息恢复过来之后,夏贴着紧了紧搂着夏菲儿的手,轻声哄到:“别哭了,再哭眼睛要肿了,等会出去,枝儿他们会以为我欺负你,不会放过我的。”
夏菲儿还因为两人刚刚的亲热,脸有些微红,一直躲在夏铁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