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粗的刚杖,竟然一指洞穿,这还是人么?
乔峰的双眼也是生出了惊骇之色。
虽然以他的掌力也能震断这段延庆的刚杖,但决计无法做到丁春秋这般。若是日后自己和丁春秋交手,以他这般锋芒毕露的杀招,一点破面,自己的降龙十八掌还能否敌得过?
想到这里,他看向丁春秋的眼神顿时充满了一种古怪之色。
叶二娘和岳老三脸上惊骇莫名,将段延庆从地上浮起来,他的腹上有着殷红的血迹。
丁春秋冷漠的看着他,道:“看在你也是个苦命之人的份上,今日放你一马,滚!”
对于段延庆,丁春秋心中也是有着一种茫然,不知打该怎么处理。
他本身就是一个苦命之人,虽然在整个天龙之中,以报复大理段氏为目的,但是从始至终,他没能杀过一个段氏之人。
相比于慕容复的疯狂,全冠清的恶毒,萧远山的冷血,慕容博的权谋,以及那鸠摩智的狂妄,对于他,丁春秋实在有些不忍下手。
段延庆在二人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重重的看了一眼丁春秋,没有说话,取回刚杖,转身就走。
就在此刻,阮星竹忽然惊呼出声,指着阿朱脚边,道:“段、段郎,你看……你看那是什么?”
随着阮星竹的出声,不只是段正淳,其余人都看向了阿朱。
阿朱被瞧的古怪,低头一看,却是发现不知何时自己项间挂着的的那枚银牌竟然掉到了地上,弯腰就要捡起。
瞧着这一刻,段正淳和阮星竹脸色巨变,特别是阮星竹,眼内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就在这时,阿紫却是惊讶的叫道:“咦,阿朱姐姐,你怎么也有这样的银牌?”
说话间,从自己衣领间也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银牌,走上前,道:“你看,我也有一个!”
阮星竹和段正淳的脸色再度巨变,看着那两块一模一样的银牌,嘴角颤抖,手也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