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亲一个,啵!”
“这边也要一个,啵!真乖。”
知晚捏着尘儿的脸,就跟捏包子似的,一会儿就忍不住亲一下。逗的孩子咯咯直笑,院子里人也笑闹,可是墙头上,冷风脸色那叫一个臭。她们是高兴了,可怜郡王爷从她说了那些话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晚上还拉着楚少爷和容少爷去春风楼喝花酒,他原还抱着三分期望,她是不想嫁给郡王爷哄骗的,现在呢!
冷风眸底闪过一抹杀意,是对知晚的,也是对着她怀里的尘儿的,冷风随手摘了片树叶,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她能哄骗所有人,也能哄骗我,为什么不愿意骗我,她为什么不愿意骗我?!”
冷风叹息一声,把手里的绿叶扔了。杀了她容易,难的是让爷忘了她,爷为什么就对她念念不忘呢,难道是因为她是除了王爷和皇上外,第一个动手打爷的人?他要不要再请别人揍爷一顿,或许爷就会忘了她呢?
冷风打定主意,正要走。就听到一个娇软声音道,“你们长得这么漂亮,你们的爹肯定不会差,若是他没死的话,真想见他一面啊……。”
茯苓笑道,“就小少爷这模样。他爹肯定不比越郡王差。”
知晚扑笑一声,“要真跟越郡王一样妖孽,还是别见了吧,自惭形秽,简直无颜抬头啊。不过尘儿长大了,得给我出一口气,把他比下去,好不好?答应了,就亲娘的脸颊茯苓一下。”
知晚指着自己的脸,尘儿果真凑过去,亲的知晚一脸的口水,
冷风,“……。”
他怎么觉得那么的别扭呢,秦姑娘私奔带着丫鬟婆子也就算了,生了两个孩子不算,却连孩子他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冷风都分不清她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了,这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孩子啊?
等他再回春风楼时,春风楼已经塌了半边了,老鸨坐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冷风扶额,这绝对是爷的杰作!
暗卫闪身出来,回道,“查清了,那两个孩子的确是秦姑娘所生,上阳村民都能作证,秦姑娘因为生两个孩子失忆了,据说孩子的父亲是历州一大户人家少爷,四个月前已经过世了,秦姑娘是被夫家赶出来,娘家不收留的可怜寡妇……。”
冷风,“……。”
可怜寡妇?冷风听得腿软,“说真实部分!”
“生了两个孩子,失忆了,孩子父亲一无所知。”
冷风满脸黑线,难怪她好奇两个孩子的爹是谁了,原来她自己也忘记了?
“爷好好的怎么砸了春风楼?”
“……花魁今天头上戴了朵牡丹花,爷瞧着碍眼,就给摘下来踩了,没想到那花是相王世子给她戴的……。”
“……相王世子没大碍吧?”
“……还剩半条命,不过胳膊腿都还在。”
“那就好。”
暗卫闪身消失,留下冷风站在那里沉思,爷什么时候讨厌牡丹花了?
第二天清早,知晚就醒了,是被两个孩子闹醒的,知晚不带着两个孩子睡,但是两个孩子醒来见不到知晚就会哭,钱嫂无奈,就会把两个孩子送到知晚身边来,两个孩子在知晚怀里钻,又是依依哦哦,知晚哪还睡的下去,醒来就跟两个孩子在床上玩闹。
吴妈妈听到屋子里的笑声,对姚妈妈道,“虽说两个孩子还小,跟姑娘亲不算什么,可这也亲的过分了些吧?人家亲娘也没几个跟她一样的,这要让外人瞧见了,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言闲语了,姚妈妈怎么也不说四姑娘两句,这些日子,也不见帮两个孩子找家人,四姑娘莫不是打算一直养着吧?”
姚妈妈望着屋内,她知道这些日子给吴妈妈塞了不少好处,她才说话这般客气的,姑娘这样确实有*份了,姚妈妈叹息,“两个孩子就跟姑娘亲,见不到就哭,我也没办法,这些日子一直再寻呢,可京都这么大,跟大海捞针没什么区别。”
吴妈妈不再多说什么,端着衣服出去洗,姚妈妈跟她一块,茯苓和白芍端水伺候知晚起床。
吃过早饭后,知晚又抄了几篇佛经,然后才出小院,知晚是打算带两个孩子出去转转,可是姚妈妈不许,在小院里也就是算了,卧佛寺时常有贵夫人来祈福,瞧见了不妥,知晚只好作罢,带着茯苓就出去了,当然还有抄好的佛经,那是要在佛前诵读的,前几日已经落下了,再不去,吴妈妈那里都没法交待了。
知晚带着茯苓进大殿,大殿里有个姑娘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不在焉,踢到了门槛,直接往前扑倒,知晚正好瞧见了,就伸手扶了她一把,那姑娘吓的直拍心口,满脸窘红。
姑娘身后跟着个夫人,面色温和,狠狠的瞪了那姑娘一眼,向知晚道谢,若不是知晚扶一把,那姑娘跌倒在卧佛寺外,脸面全无,这份情不小。
知晚淡然一笑,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伸把手的事而已,福身行了行礼,便迈步进去了,跪在佛前,认真诵读佛经。
楚夫人戳着楚欢的脑门,训斥道,“真该让你摔一跤,不然不长记性,瞧瞧人家,你就不知道学着点吗?!”
“我已经很好了好不好,管不住大哥,就知道骂我,”楚欢很委屈的控诉亲娘的偏心。
“你大哥现在说亲困难,我已经很愁了,你要是嫁不出去,娘还不如撞死在卧佛寺一了百了。”
“娘!连宋二少爷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