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很正常啊,这里边有两张床,一*少的,一张我的,怎么,你还想进来搅和啊,门都没有,赶紧回去吧啊,小萌都已经睡了,别吵醒他。”陆战平转头看着刚才那两个小护士说:“哎护士小姐,你们这有投诉的吧,深更半夜的来病房吵醒病人,这有没有人管啊?”
小护士立马机灵了,回头又对杜云飞说:“杜先生还是先回去吧,现在确实是不太方便。”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我是…….”
“行了行了,不就是那20的股份嘛,有什么了不起,更何况那20也不在你手上,你无权干涉医院的规章制度,护士小姐,现在我代表我的病人向你们郑重投诉,请你们把这位杜先生给请出去,放心,有什么事我担着,林家的大公子相信你们也不愿得罪吧。”
小护士当然揣摩出两者的厉害,其中一个客客气气地对杜云飞说:“杜先生不要让我们难做好吗?还是请回吧。”
杜云飞狠狠地瞪了陆战平一眼,咬牙切齿地道:“行!我明天一早再来!”
陆战平看着他离开后,这才吁了口气,他正准备离开,可转念一想,不知道病房里毒发的林公子怎么样,要不要回去看看?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打消掉,回去不亚于狗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的自控能力在那妖精面前等于零,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离开医院。
可是他脚步刚踏出两步,目光无意间扫过来往的男医生和男护士,心里又琢磨开了,这林公子一旦毒发,可是饥不择食,那要半夜随便色===诱个男医生或男护士,那不是更令自己难受?
龚杰那套解毒言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万一是假的,万一撞上个也是解毒体的男人,那自己心肝儿不是亏大了?一想到这里,陆战平就不能平静了,他心里挺纠结的,又想暂时回避林萌,又担心自己的心肝儿被人占了便宜,最后陆战平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牙一咬,随手向护士要了病号服上衣,往怀里一揣,就大步向病房走去。
黑漆漆的病房里,一身毒发的林萌浑身是汗地挣扎着下床,他知道自己体内的毒又开始发作了,掌心上的红痣这几天已经发热了好几次,身体因为坠海越来越弱,这就意味体内的异能需要越来越多的能量,他明白自己的处境,红痣每天都在隐隐做痛,都被他强制地压下来,但今天晚上看来怕是压不下去了。
宽大的病号服里,他不停地用手去揉去搓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一对乳==尖揉至通红,颤颤地挺==立,裤子下不停地在滴着液体,他另一只手伸进去战栗地抚摸,液体滴得更厉害了,手上全是粘稠的水渍。
“啊…….啊…….”无论自己怎么抚摸都没办法解决这种渴望,林萌坐在地上靠着床角,一遍一遍地呻叫和安慰自己,快乐似潮水般一阵阵地袭来,但一冲到半路就被硬生生地堵住,他需要更为深入的刺激,那种可以一冲到底让他进入极度快乐的爽快。
可这个时候他该去找谁?铁架床上的男看护被他叫回去了,现在想来也是庆幸,要不然毒发后的自己十有八==九都会去勾搭这位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呢?
林萌脑子里一闪而过陆战平的身影,他苦笑地摇了摇头,除了在身体上合适外,他们真没有一点合适的地方,那个男人是自己不喜欢的类型,粗犷、野蛮、无赖、爱耍流氓,还没多少文化,只会像土匪一样不讲理的做事,他走不到自己的内心,对自己再好也走不进来。
身体的焦渴已经快把林萌给烧烫了,他重重地喘息着,望着窗外微弱的光亮,不由自主地去想,陆战平现在在干什么?
旋即他很快又不愿去想,这种男人有什么可想的,没有他自己也一定可以过这关。林萌垂下头闭着眼睛,努力让呼吸平稳,在心里喃喃地念:不要想不要想,随便他在干什么,那天晚上已经说清楚了一切,陆战平大概也想通了,要不然也不会第二天就离开医院,几天都没有音讯。
林萌舔了舔鲜红发烫的唇,在自己没有变成另一个人之前,他必须主动去找能解决饥渴的人,可他又能找谁?清醒的时候林萌还是十分挑剔的,连陆战平那样的男人他都不愿低头,但不要说外边那些陌生的男医生和男护士。
想到这里,林萌有些绝望了,那就静静地坐在这里吧,等自己实在受不了变成另一个人时,不管干什么荒唐事也无所谓了。
他这样想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移向床头柜上的手机,心里另一个声音在提示他,需要打个电话给陆战平么?
不不不,不要再提那个男人了,那天的话已经让陆战平受了伤,他现在记得陆战平离开病房时的表情,刚毅的脸上刻着纠结的线条,他其实是个挺英俊的男人,只是………不能再反复伤害他了。
林萌缓缓闭上眼睛,等待发烫的身体燃到极限,他上衣已经被扯开了,大片肌肤露在空气中,贪得那一时半会的清凉,手还在徒劳无功地揉搓着,快乐很煎熬,可他无计可施。
或许是他已经不太清醒,连身后发出的微弱声音都没有注意,而就在他闭着眼睛急促地呼吸时,一块带着医院味道的衣服轻而快地蒙上了他的眼睛。
林萌浑身一震,警觉地想扣住对方手腕时,对方像是早就准备一般,机警地避开了他的攻击,然后双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