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崔智彬寄来的照片很长时间,芯爱都没想好通过什么方式交给韩家。后来,她也不想了,直接拿个信封装上照片,跑到宾法尼亚州的哈里斯堡的一个小邮局,用左手写清韩家的详细地址,没有填写发件地址,就这么把信件给韩家寄了过去。至于韩家收到信,看到照片,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暴,她才不管。
原本具俊表和芯爱约好骑马,后来具俊表失约,等他从法国回来后,他又约了芯爱。芯爱和具俊表在具家的私人马场骑了一个多时辰的马后,下马休息。
进屋后,具俊表毫不客气的霸占了摆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里最中间的沙发。坐在主人的位置上。“本大爷听说你在做空,甚至到了和地下钱庄借贷的地步。你是不是疯了,你那点钱在纽约这个金融市场连只小虾米都算不上,人家只用一只手就能碾死你,你竟然还想坐庄,你在想什么?你知不知道,那些地下钱庄可不是吃素的,到时你若是还不上钱,你想过怎能办没有?”芯爱如果投资失败,闹不好会牵连到她的家人,毕竟她可是从地下钱庄借了一大笔钱。
尽管具俊表说芯爱的资产在金融市场连个小浪花都掀不起来,竟然胆大到敢做空,实在是找死。其实芯爱的个人资产很是可观,芯爱以漫画起家积累了原始资本,之后在华夏投资房地产,虽然华夏的房价还有到大幅飙升的时机,但是她买下的都是黄金地段,升值空间巨大,若非芯爱在之后持续不断的追加购买,投资早已回本。
跟着芯爱又以全副身家抵押,在前几年国际金融大鳄借华夏东方之珠回归,袭击股市时,从中大捞一笔,而后又在这次的华夏申奥赌彩中,以赌华夏会成功百分百的概率通吃四方。算上芯爱从地下钱庄借来的钱,这算是一笔巨款了。但是在纽约的华尔街,正如具俊表所说,这根本不算什么。
作为美国和世界的金融、证券交易的中心,纽约华尔街这里最不缺的就是钱,这里有大多的大财团、财阀、金融巨头、国际寡头,……,这里是垄断资本说话的地方。芯爱那笔单拿出来数额还算庞大的金钱,放在华尔街,就如同一滴水掉进了大海,根本没有可比性。
做空是强者的游戏,尽管暴利的诱惑巨大,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作为中小投资者还是不要参与到这种危险地游戏中为好。芯爱不过是弱势中的弱势,面对做空,躲得要多远有多远才是上策,但是现在她不仅要参与,而且还想要坐庄,处于主导地位。她这种行为,在任何一个稍微有点金融常识的人眼中,形同自杀,不是疯了还能是什么?就算对资本一点都不懂的人,也不会做出这种疯狂的决定,这和把钱丢进水里没什么区别。
“你消息到满灵通的吗?竟然连我这只小虾米都算不上的动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芯爱斜睨了具俊表一眼,言语中带着一丝具俊表私下查她的不悦。
具俊表恼羞成怒的说:“本大爷可没那个闲心打听你的事情,是你在华尔街委托的投资公司隶属集团旗下,本大爷到公司巡视的时候,正好看到你那份委托投资的资料。”
作为集团继承者,具俊表虽然和那些专业人士无法相比,但是他必须具备的金融知识还是有的。作为投资公司,接受客户的委托,只要客户提出要求,不管是多么的匪夷所思,也要按照客户的要求去做,这是他们的职责,反正最后只要能拿到客户付的佣金就行。但是具俊表和芯爱是朋友,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芯爱发疯犯傻却不加以阻止。
对于自己找的投资公司竟然隶属神话集团,芯爱有些意外,她轻笑一声,说:“本来我以为我听人说,我找的这家的公司很专业,在业内很有口碑,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实在是大误。连最起码为公司客户资料保密这最基本的一条都没有做到,看来我得换一家公司了。”
被芯爱这么一说,具俊表神色有些狼狈。按照行规,投资公司不得向外人泄密客户资料。具俊表只是集团继承人,还不是集团主席,目前在集团中没有任何职位,并没有参与到集团各项事务中,因此对神话集团这个企业来说,他还是个外人,而他能在投资公司看到芯爱的资料,很显然,确实是投资公司违规了。
虽然具俊表心中有些恼怒,但是他到底不能看着芯爱就这么“玩死”她自己,继续劝道:“这不是换不换公司的问题,而是你投资眼光的问题,你既然是个金融白痴,那就不要进去趟这个浑水。这里面水深得很,一不小心就会被浪头打翻在水里,到时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听本大爷的劝告,赶紧撤出来,好歹还能保住你的小命!你这么胡作乱为,你家人知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就这么任由你妄为?
芯爱端起面前甘醇的奶茶轻轻的啜了一口,不比具俊表的焦躁,她神色非常平静,不急不缓的说:“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们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其实就算他们知道,也没关系,这是我自己赚来的钱,自始至终和他们一丝一毫的关系都没有,我想用它们做什么,他们根本管不着。而且我有自信,绝对不会牵连到他们身上。”
无所谓的耸耸肩,“至于我现在做的事,我知道没人会理解,不过这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打算解释,你干脆就当我发疯好了。”饶有兴味的目光看向具俊表,邀请道:“具大少爷,身为世界顶级财团继承人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