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张韵这嘴瘾也过够了,难道还要真和骆远来全套的?那个和骆远发生关系的梦就已然够诡异的了,现在回想着,张韵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寒而栗,还敢在现实生活中再来一遍呀?
这时候,张韵皱眉看着已经趴在她身上,紧抿着嘴角,眼睛黑亮的骆远说:“你别多想啊,我是睡迷糊了,把你认错人了,才亲了你。你也是,亲一会儿过过瘾就行了,别太来劲了啊。都是少男少女,我又长得这么水灵,这擦枪走过很正常的。”
骆远听到张韵的话后,愣了一会儿,还真收了他的小兽样儿。慢慢的跪坐在张韵对面,还扯过被子的一角,挡住了他明显凸起的□,慢慢的又凝成了冰雕。
骆远盯着张韵看了好一会儿,就在张韵被骆远盯着心里起了点儿小忐忑的时候。张韵习惯性的抿紧了因为刚才的激吻还带着水光的嘴角,哑着嗓子低声说:“认错人了么?”
说着,骆远抿了嘴角看向张韵,骆远的头发被揉的有点乱,脸上还留着刚才激吻产生的红晕。骆远漂亮眉头紧皱着,继续哑着嗓子低声问:“当成谁了?”
张韵摆了摆手,说了声:“说了你也不认识,但,但你总做过那种梦吧。我就是梦着梦着……就那样了呗。再说,这事儿也不能全赖我。你过来干嘛呀,你不过来,我夹着枕头蹭蹭就过去了。所以说,你也得负一部分责任。”
张韵也不能说她把现在的骆远当成上辈子的骆远了。而且梦里面和骆远滚的那次床单,做梦的时候是没觉得有什么。这时候回想起来,张韵真是觉得堵得胸口疼。张韵现在都佩服她自己,她上辈子怎么就想到了去勾搭着骆远?她当时的这胆儿和心都够大的,脑子够不好用的啊。
看着骆远抿着嘴角不吭声,嘴角因为用力抿着,还有点儿颤抖着的样儿。
张韵看着骆远那副被欺负了的样子,气势不由得一萎,皱着眉头说:“行,就当全是我的错,我不该顺手把你亲了。可你也亲得挺欢啊,咱们两个就揭过这页了。”
张韵看了眼骆远,一咬牙说:“行,你想报复也行。我的话是说到位了,随您老怎么玩儿吧。要不您觉得被亲丢人,您再对着我来一口。这回你先来,我保证不躲。一人一口,两人就扯平了。”
骆远皱着眉头,看着张韵。然后,骆远就抿紧了嘴角,突然对着张韵就亲过去了。
骆远用的劲儿还挺大,磕得张韵都有点儿牙疼。嘴唇一碰上,骆远就立刻转身下了张韵的床。
张韵大声喊:“诶,这算两清了吧。”
张韵听着骆远没回声,张韵就揉了揉被磕得发麻的嘴唇和牙,小声嘀咕着:“操,使那么大劲儿,你不疼啊。”
坐在外间的床上,骆远使劲儿抿了下发麻的嘴唇,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蹭了下他的嘴唇。呆坐了一会儿,骆远长呼出一口气,又看了眼张韵睡觉的里间。然后骆远眨了眨眼睛,轻轻抿了下嘴唇,慢慢的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擦了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