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到了树叶也落下
世上的爱情都死了
风正哭着悲伤的眼泪”
许约理的指尖在琴键上敲击,一遍又一遍的听着原曲,嘴里反反复复的念叨着歌词,时不时的摇头懊恼着。
哪里不对,始终有哪里不对!
他许约理在a城戏剧学院音乐系也算是排的上号的角色,没理由一个简单的英文歌曲改编中文版就把他给难倒了。明明只要把歌词直译,然后在曲子和歌词上做一点点调整就可以了,为什么不管怎么改都怪怪的?不应该啊!
许约理不信邪了,再一次合着音乐,哼唱起歌词:
“我的心不再盼望一个新的春天
我的泪和我的悲伤都是没意义的
人都是无心,贪心和邪恶的
爱都死去了!”
*****
阔别学校半个月,李觉和白希两个人再次回到学校没有收获同学们的慰问,而是遭到了无数的鄙视和气愤!
靠!我们拼死拼活的被老许压榨,被习题压榨!你们两个居然舒舒服服的在医院里躺了半个月!
靠!我们还以为你们是受虐儿童呢!结果处长级以上才可以住的封闭式病房是闹哪样?!还居然不给探访?!
靠!我们以为我们是好兄弟!结果你们两个“逃课”十五天,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到底什么意思啊!老实交代,你们两个是不是出去玩了!其实就是出去玩了吧!
这三句话中的前两句代表了全班同学的愤怒,而后一句则是好基友柳雨、蓝望麒的强烈不满。在前几天所有人都商量好了,等着两人回来,一定要好好的给这两人点颜色瞧瞧。
可是,真等两个人回到班级里了,往教室里的小角落一坐……那表情,那造型、那气场,怎么看都还没有从家庭暴力的阴影里走出来啊!难道不是去逍遥快活了,而真的是重伤瘫痪在床?两个礼拜都没好!那鞭子抽得到底有多狠啊!
白希,颓废而恍惚的趴在课桌上,凄凄惨惨的怎么都提不起劲。无论从哪儿个角度看起来都是一副重伤未愈一碰就倒的样子,必须再回病床上躺半个月。
而白希自己也这么觉得,他也许真的应该再回床上躺上半个月,昨天……昨天……昨天就因为他愉快的收了嬴玄绛的房租,李觉就“不愉快”的他按在沙发上酱酱酿酿了整整一晚上!qaq
oh!*!第一次人形居然就不用套套!还骗我说不会很痛!明明到现在都在痛!气死我了!接下来十天,你别想吃馒头了!哼!
白希瘪着嘴,撅着小屁股用大腿下侧的部位坐在椅子上。一整个早上不管上课下课都趴在桌子上没动过,一句话没说。也就柳雨看他样子不太对,拿着虾条逗他的时候张了一次嘴。不过在咬了一口,发现那虾条没有新鲜的虾米味道好之后就没再开口了。那可怜委屈的样子,柳雨看了好几眼都始终想不出怎么去安慰。
再看李觉那样子,更凄惨。额头上贴着纱布,嘴角上有着淤青。如同过去的半年一样,独自一个人坐在教室里离垃圾桶最近的那个角落,可又和往常那种存不存在都可有可无的感觉不一样,李觉因成年散发出来的龙气,令人完全的无法直视,就连任课老师将视线扫向那个阴暗角落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抖两抖,然后转向另一边叫别的同学起来回答问题。
“杀气!”
“不像,我看是怨气!”
“你们说李觉会不会像电视里那样,因为受家庭虐待而心理变态……”
“嘘……别瞎说!他看过来了!”
李觉朝着门口那几个嘴碎的女生看了一眼,继续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他额头上的伤是早上被白希给挠的,嘴角上的淤青是和嬴玄绛那臭僵尸打架打的。
原本以为成年了,能力增强了,他就可以轻轻松松干掉嬴玄绛那蠢货,可没料到嬴玄绛为了对付嬴成蛟居然把身上的两层封印解除了一层,如此一来李觉真是半点好处都没讨到。甚至还因太过自信,轻敌而吃了亏。
曲起指节揉了揉嘴角,李觉用另一只手的手指点在坐他前排的白希背上,戳了两下随后开始画圈圈。
你真的打算不给我吃馒头了?
想吃馒头?!别做梦了!啃你的辟谷丹去!
白希反手打掉背后的毛手,开始回忆家里那盒没用完的开塞露到底被塞到那个抽屉里去了。李觉这么欺负自己,他一定要报复回去的!
(;一_一)……心电感应到白希的邪恶思想后,李觉忍不住抖了一下,白希真的是被他养得越来越娇气了,不行,这得改改!不然以后白希像大嫂二嫂一样起到自己头上来他就完了,他可不要想哥哥们那样沦为妻奴。李觉心里想归想,可行动上却继续用手指在白希背上画了一颗心,一颗画完之后觉得挺好玩的,再画一颗……
白希嫌弃得都懒得打他了。李觉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从路人变为受到崇拜的偶像,然后又从男神沦为遭受嫌弃的糟糠,他现在就想骑在李觉身上,摁着他揍两顿。
你到底烦不烦!烦不烦!
不烦!(;一_一)……
在外人眼里,这两人身上充满了灰色深沉的受虐色彩,只能靠在一起互相舔舐伤口。但其实只有这两人自己知道他们全程都是腻腻歪歪的,要真有人插到两人的世界里,绝对会被那股腻呼劲儿给肉麻到全身鸡皮疙瘩。
只不过市一中作为a城最好的高中,每个班里总少不了那么几个神经大条,除了学习其他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