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乎意料的顺利,那些喝得烂醉的胡人,连点抵抗能力都没有,就被缴了军械!
也有清醒的胡人,但是又能如何呢?兵甲、坐骑皆不在身上,抬头望去,尽是乌压压的敌军压了过来。这种情况反抗,还不如装醉来得简单。
拉过两个俘虏,细细一问,原来今夜那些胡人是祭拜狼神。按照匈奴人的传统,狼是他们的图腾,每逢九月十五,秋高月圆之日,就要举行秋祭。今日刚好就是九月十五,这真是恰逢其会呀!
虽然是轻松夺下戈居,不过这城池看这样子,没大半年的功夫修缮,也别想用得上!这胡人也忒能搞了吧!把好好的一座城池,折腾成这样!
不过这也影响不了曾瑜欢喜的心情,有什么能比得上兵不血刃,就旗开得胜呢?
收拾心情放眼望去,旗下的众将都是满脸笑颜,旗下的士卒也是个个欢喜,驱赶俘虏都格外卖力!
更有士卒,收拢着马匹,兴高采烈地怒吼着“驾!驾!驾!”
过了大半个时辰,有士卒从俘虏堆中找出胡人头子,押了上来。
这是个标准匈奴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高高的颧骨,稀疏的胡须,看腿型是那骑惯马匹养成的o型腿。押上来还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高高扬起头,鼻子还不时发出冷哼。
“姓名?”曾瑜毫不客气厉喝道,身为阶下之囚还敢摆谱,尤其这种残杀无辜百姓的异族人!
“哼!汉奴!识相的快老子给放了!不然匈奴大军一到,尔等都要被踏为糜粉!”这匈奴人还挺牛x,不但不跪,反而还口气还挺横!
走到主公面前,还敢如此放肆!不用吩咐,后面的士卒就是拎着刀鞘,直接往其膝盖上砸过去。
“砰砰!!”砸了好几下,这个匈奴人倒是硬挺,半点呼痛都没有,还坚持挺住!
“砰!”这鸟人倒是惹怒了曾瑜身后的王汉,王汉出列上前一个踢腿,直接将此人踹倒!
“奶奶的,主公问话,老实听着就是!”王汉接过侍卫的刀鞘,劈头盖脸接着一顿猛扇,这匈奴人脸都被打变形了。
“呸!”这匈奴人还是嘴硬,喷出一嘴血水,咬着牙齿不肯回话!堂堂统领一县之地的统帅,竟然吃了这么一个大闷亏,心里一点都不服气。
这时,一个士卒跑来回话:“禀主公,现又找出胡人的一干女眷!她们供出驻戈居胡人头目就是匈奴左贤王呼厨泉妻舅去卑!路由将军不敢擅专,命小人前来请示主公!”
原来无意抓到这位,还是一只大肥羊!
“这帮胡人女眷几何?”说到女眷,曾瑜忽然想到天谴的一条建议,就是为那些新降的百战青州兵配上妻子,就地成家,增加对虎策府的凝聚力,若是这里有现成的,那当然是最好了!
该名士卒答道:“大概有三千余人。”
不错嘛,曾瑜浮出一丝笑容,“你去回禀路由,让他就地看管女眷,其他俘虏都交移流萤!”
“诺!”士卒退下。
曾瑜打量着眼前这位匈奴贵人,笑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阁下竟然是匈奴贵人,真是失敬!失敬!”
“呸!”这去卑还有几分骨气,一直坚挺着精神,看这样子问不出什么鬼东西了!
曾瑜也没打算把这些匈奴人当人看,既然问不出什么,便命人拖了下去,送到马圈里面,单独奉养!
再拖上一人,却是匈奴军中的副统领,此人倒是痛快,还开始没拷问,就倒豆子一般把这北地郡中匈奴人的形势说了出来。
原来这是现任匈奴单于于夫罗想得好主意,派出匈奴人在这凉州扎个根基,并收买了许多鲜卑人,一起涌了进来,好让他在三辅之地攻伐之余,还能在汉家疆域立个小角,落个后路。
这也是近年边军无心边事所造成的后患!从原先勤劳边事的刘响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也堕落的不成样子!一心只想专营升官发财!
以前这边,不过只是羌乱而已,这都属于内部矛盾!现在更了不得了,鲜卑、匈奴、乌丸,这帮胡人简直视这里为养马之地,出入如同无人之境一般。
再问过大要县城的情况,那边守将还是个鲜卑人,可想而知守卫比这还差,若是妇好有这般运气,想来也攻下了县城!
不过很多事情都不能用运气来衡量!这种想法也只是从曾瑜脑海一闪而过!
“报主公,天谴大人前来询问,何时进军大要!”又一士卒前来禀报。
曾瑜也正有此意,赶忙安排好俘虏,便命各军准备继续出征。
面对这一万多手无寸铁的俘虏,只留下两千黑虎骑、五千长枪让流萤看管就行了。
有戈居例子在前,将士们心情极为澎湃,行军速度自发快了不少,沿途上也不再耽搁,这可是唾手可得的战功啊!
两个时辰之后,天上的星星都隐去了身影,那轮明月也只剩依稀,朝霞透出一点光彩,天快亮了!
大要县城也隐约进入了视野,远处就能听见喊杀震天的嘶喊。看样子,妇好大人并不是很顺利!
走近一看,那处的城墙也如同戈居那般,残破不堪。只是里面的反应的特别激烈,见得胡骑,抓着弯刀、铁枪,越过残破的城墙,汹涌得向城外的袍泽杀去,看样子这帮子胡骑并没有像戈居那边那样,傻愣愣得举行什么祭奠!
城外的袍泽也不与他们硬碰,围着城池来回绕着大圈,就是不往回杀!为此,城中涌出的胡骑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