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永远都是我的主公,礼不可废!”拓跋锐一脸坚毅,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在曾瑜面前可以充得一部大人的地位,他在曾瑜面前就是一个小卒!他出身不过只是一个马匪,是曾瑜给了他第二条生命!
曾瑜有些感动右手揽住拓跋锐的肩膀,用力拍了几下,左手指着辽阔平原,朗声说道:“轲比能无能、步度根胆怯,这鲜卑大势已去!大好的草原,我愿与拓跋兄共享!”
不说还好,一说拓跋锐赶忙又拜倒:“拓跋锐愿做大人最忠诚的狼狗,愿做先锋替大人拿下这美丽的草原,不敢共享!”
曾瑜有点哭笑不得,这拓跋锐什么都好,就是太拘谨了。赶忙又扶他起来,亲自为他拍去身上的尘土,摇头道:“拓跋兄,你可是随我一起打江山的老人,怎么就这么拘谨呢!”
曾瑜抬起手指着兴高采烈走过来的张逗儿、妇好、泄归泥,对着拓跋锐说道:“你看看逗儿他们,这么多年也是嘻嘻哈哈的!”
拓跋锐只是憨厚着笑着,全然没有在沙场之上那纵横驰骋的英姿。
曾瑜也拿他这种性格没办法,只得说道别的话题:“鲜卑攻伐,应该是我们下一个步骤该做的事情。现阶段还是人口的事情,不过这次从两部大人那擒得这么多俘虏,也够用了。对了,马胡同在西部鲜卑怎么样?还好吗?”
拓跋锐知道曾瑜意思,答道:“马胡同在西部鲜卑算得挺安分,不过他在西部鲜卑逐渐推进汉化,建设城池,并且改动贵族阶层,很损伤鲜卑上层贵族利益。我们的铁骑也不敢从贵族阶层招募,都是从鲜卑最底层民众那里招募,生怕酿成兵变。这么久下来,利用马胡同推行的兵役政策,招募的士卒也没有鲜卑贵族那般娇气,感觉还算挺好。”
“嗯!”这些都是曾瑜既定的政策,逐渐推行汉化,改变鲜卑游牧民族的习惯。想起北地郡那些县城,除了外面的城墙还有点样子,内里建筑都被那帮胡人拆得精光,好好的城池弄得成了一个超大的露天帐篷!真是……
“拓跋兄!”
“拓跋将军!”
“拓跋将军!”
走过来的张逗儿、妇好、晚礼、村上砍树等大小军官,都是拓跋锐的熟人,甚至有些还是拓跋锐的老部下,见了面都是热情打着招呼。
也只有泄归泥憋屈地找了个偏僻的沙地躺了下来,他可是正宗鲜卑王族血统,与步度根血脉一样都是继承鲜卑最伟大的“王”檀石槐的血脉!西部鲜卑大人正宗的继承人,他可没兴趣去拍拓跋锐的马屁,不过只是一个鲜卑下等人有些武勇、走了好运而已。
“咦!”敏锐的泄归泥忽然感觉地面陡然传了一阵阵震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骑兵?莫非是鲜卑人卷土重来?
他猛然趴倒,侧耳倾听,没错!是骑军!人数还不在少数,一万左右!不过面对几十万的汉军,这也不过是送死而已!
泄归泥有些迷茫抬起头望着骑兵的来处,他并没有嚷嚷,一万骑兵真要是鲜卑人逆袭,也不过是送死而已。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近,就连寒暄中的众位将官也扭过头来,随着那股骑军的靠近,可以清晰看见一面绣着狼头灰色大旗迎风招展!隐约还能听见其中的欢呼……
“天谴的天狼军?”泄归泥才想起来,整场战役前后,都没有看见天谴的这支天狼军!想想天狼军是什么任务?脑海纠结了半天!怎么想不起来呢?泄归泥索性就不想了。
还有欢呼声?泄归泥睁大眼睛看着天狼军的到来,看看里面真的是不是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