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笑的是,秦言最小的五子才五六岁的年纪,竟是一个只会吸手指的小屁孩。
韩立一想到,那十六七岁的青年要喊这留着鼻泣的孩童“五叔”,心里就暗觉滑稽。
至于秦言的夫人,除了上午见过的三夫人外,还有一位四十来岁的二夫人,及其他七八位较为年轻的妾室。
而秦言的元配夫人并不在厅内,听其说现在正吃斋念佛,轻易不再出来见人了。
此外还有两位四十余岁的男子,则是秦言的二弟和三弟。
他们各自管理着秦家一部分生意,也算是秦府中较重要的人了。当然,他们同样也有几位子女在这大厅内,不过这些人韩立只是略记下名字,就懒得再关注了。
毕竟他一个人精力有限,只能着重保护秦言这长房一支中的人了。
“咦!,表小姐呢?”
厅内的人都介绍了一遍后,突然发现还少了一位没有来,不禁侧身向一旁的三夫人问道。
“老爷,表小姐觉得她一位寡居之人不太适合见外人,就没来!是否还要再道,脸上有些迟疑之色。
“没关系,韩贤侄不是外人,还是见上一面吧!”秦言听了,“哦”了声后,就想了一想说道。
“知道了,老爷!“
“小莲,你快是老爷请她来的!”
三夫人冲着身后站着的小丫头,淡淡吩咐道。
“是,夫人。”这名曾经给韩立带过路的小丫鬟,立刻机灵的从偏门,一溜小步的跑了出去。
这时秦言才回过头来,小声给韩立解释道:
“还有一位没来的,是我原配夫人七八年前,在省亲的路上从河道中救起的一位年轻女子。”
“这女子极为可怜,不但因撞头失去了记忆,而且浑身都是伤痕。我夫人心地不错,将其治愈后见其无家可归,就让娘家的一位兄弟收其为义女,也算给她一个安身之所!”
“可是这女子也真是不幸,虽然在其义父撮合下结了一门亲,但是刚过门三天,他未婚夫婿竟然因醉酒失足落河。按理说,此女年纪轻轻自然可以择人再嫁了。但是这女子竟是个贞烈性子,竟甘愿从此不婚,为这刚共居三日的夫婿守寡。这可是当地的一件美谈,可给我那夫人娘家人长脸不少啊!”
“后来其义父因病去世。我夫人看其一人守着空房实在可怜,就将其接到了此处与她做下伴,也好顺便开解一下此女!”秦言一边说着,一边感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