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伟邦一摆手。“什么弃暗投明,这个先不急着提。你是个官,估计是个大官,可是官大到什么地步,我可猜不透。要招安我,你也得有那个权力才行。没有点靠的住的东西,我可不去官府送死。我现在,只是为了发财。你们这回查抄黑木崖,想要捉住东方不败,是不大可能了。不过要是查抄些仓库,倒是不难。我给你领路,再给你找人做内应,只要你们按我们提供的路线扫上一回,保证没什么危险。我们现在,全都盼着这一天了。不过扫荡监狱的收成,我们要分一成。”
上官云道:“秦兄,你先别急着要分成,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黑木崖就这般紧张?此时要是动手查抄,会不会招来教丁的拼命抵抗?”
“拼命,拼个什么命。现在整个黑木崖的长老们,都巴不得官府来查抄呢。只是杨莲亭与官府的交情好,否则,我们就自己去官府举报了。狗日的杨莲亭,不给咱留一条活路,也就别怪我们请官府来扫荡了。这位申公子,也得算是我们的及时雨,要是官府不来抄一抄,这黑木崖,就真要出大问题了。”
任我行逃出梅庄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黑木崖。杨莲亭听说此事之后,也十分重视,生怕任我行召集旧部,前来反攻倒算。可是他编练新军,又是土地证,又是军功章,就是没有军饷。可恨那些新军不明大道,始终塑造不出军魂,更别提什么军人荣誉感,大家只认一个字:钱。
要是想让大家死心塌地跟着东方教主走,跟大魔头任我行拼到底,就得补齐军饷。可是任杨莲亭如何用手段,就是始终凑不出足够的军饷。他一气之下,就在总坛宣布推行新法,要对总坛的各个仓库逐个清查,一旦有库帐不符之事,管库的长老,就要自己掏腰包补齐积欠,否则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