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的话,左冷禅听的很明白,这第一任的五岳掌门,看来非是宁中则那贱人来做了。国舅对她分明是有些什么念头,没想到纳了小的,眼里还盯着这老的。宁中则姿色是不错,可是年纪也得有三十岁了,这国舅当真是荤素不忌。可不管如何腹诽,事实就是,有了国舅做靠山的华山,在比剑这个环节上,已经确定立于不败之地。只要左冷禅还想要维持五岳派这个局面,就只能把第一任五岳掌门,让给宁中则来坐,否则,就谁也别坐,整个盘子都要被打碎。
“好在还有盘口。”独坐静室,沉默良久,左冷禅长出一口气,小声念叨了一句。脸上又恢复了那自信模样,调匀气息,来到前厅,看模样仿佛是他与国舅达成了什么秘密协定,嵩山派大局已定一样。
“十日之后,封禅台上,五岳派比剑夺帅,正式开始。”这消息在太室山迅速传开,并且迅速升温。一来,这代表众位江湖豪杰,最少还能在太室山吃十天白食,二来,这代表众位江湖豪杰在每天打马吊,推牌九之余,又多了一项娱乐活动,猜帅。
“我押十两,本界五岳派掌门,是左冷禅左盟主。”
“这位朋友,你这话说的就差了。华山派,可是有剑圣风清扬压阵的,宁中则虽然是个女子,可是却得风老前辈指点,武功上必然有独到之处。我看还是买三两银子宁中则,买七两银子左冷禅好了。”
“女人,女人怎么了?老娘也是女人,你昨天不一样要在我这求饶,说是等养好精神再说么?凭什么看不起女人,我押二十四两,全买宁中则。看什么看,我手上只有二十两,那四两找他要,他昨天睡了我,还没给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