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官家庶女>你想得太多了

泡了个热水澡,舒沫的脸色不但没有好,反而更苍白了,颊上染着两朵不自然的红晕。

立夏瞧着不放心,伸手一摸,触手滚烫,分明是在发烧。

她惊叫着转身就往外跑:“快,去传医正?”

“不用麻烦了~”舒沫皱了眉,冷冷地阻止:“不过是呛了点冷风,喝点姜汤就好了,叫什么医正?”

“可是~”立夏还想再劝。

“没有可是~”舒沫态度坚决:“一点小伤风感冒,我自己就能治,不必闹得满城风雨。传到太妃耳中,又要说我恃宠生骄。”

“这……”立夏一听有理,也不敢坚持,眼中闪过犹豫。

“这什么这?”舒沫淡淡地道:“王爷差不多要来了,还不赶紧收拾一下?”

一提夏候烨,绿柳心思转得快,立刻改了口风:“小姐也不是孩子,总不会拿自个的身子开玩笑。再说了,还有王爷呢?”

她一边说,一边还冲立夏猛使眼色。

真是个蠢的?

小姐好容易把王爷盼回来,这一传医正,不等于把王爷生生地往几个姨娘房里推吗?

立夏没有她这么多弯弯绕的心眼,自然看不懂她的这层意思。

但绿柳和小姐一样,反对找医正,这点却是明白无误的。

她拗不过这二人,只好叹了口气,命银瓶开了箱子,张罗着给舒沫加衣。

夏候烨一进门,就看到舒沫穿着件长毛的大氅,恹恹地靠着迎枕。

立夏手里端着碗姜汤,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

“这是怎么了?”他一愣。

屋里烧着地龙,很是暖和,她穿得这么厚,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立夏赶紧站了起来:“王爷~”

“没什么大事,有点头疼~”舒沫说着话,挣扎着想从榻上下来。

“你坐着别动~”夏候烨解了外面的锦袍,顺手递给一旁伺候的绿柳。

他只穿着一件杭绸的长衫,走到榻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好看的眉立刻皱了起来:“上午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病得这么厉害?”

舒沫苦笑:“许是出门曁急,衣服穿得眡诵,又吹了冷风的缘故~”

夏候烨深深地看她一眼,转头问立夏:“传了林医正过来瞧了没有?”

“只是小伤风,没必要惊动那么多人。”舒沫淡淡地道。

夏候烨又问:“刚才喂的是什么?”

“周嫂熬的姜汤,放了胡椒和葱白,驱寒发汗最合适不过了~”绿柳讨好地回答。

“是吗?”夏候烨冷冷扫她一眼:“都喝完了?”

他瞧着,好象半点也不见效。

绿柳被他这一眼,吓得一个哆嗦,垂了头盯着鞋尖。

又候过上。立夏赶紧把碗捧过来给他瞧:“只喝了几口~”

“太辣了,我喝不下~”舒沫皱着脸,小声嘀咕。uaqv。

“把碗搁下,出去~”夏候烨不动声色,淡声吩咐。

“是~”立夏如蒙大赦,放下姜汤就走。

“别以为用强就有效,我不喝?”不等他开口,舒沫抢先申明。

夏候烨不吭声,默默地看着她。

渐渐的,舒沫被看得心浮气躁,嗔道:“干嘛,我脸上长麻子了?”

“舒沫,”夏候烨忽然露了个古怪的笑容,慢慢地问:“你,这次,不会又是故意的?”

舒沫目光微闪,气息莫名急促了起来,却倔强地不肯移开视线:“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候烨嘲讽地弯起嘴角,盯着因发烧而显得隔外闪亮的眼睛,用让人不得不凝神聆听的音量,轻轻地道:“这不是你一惯的伎俩么?我本来以为……”

说到这里,他忽然打住,带着无尽余音,藏着说不清的意思。

舒沫眼里浮起一层泪雾,强忍着那丝苦涩,淡淡地道:“你想得太多了~”

她就知道,瞒不过他的眼睛。

本质上,他们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聪明,一样的敏感,一样的骄傲。

聪明使他们不易受骗,敏感让他们容易受伤,而骄傲让他们不愿低头。

“睡~”夏候烨看她一眼,欲言又止,最终只轻轻一掌,击灭了桌上的烛火。

外面竖着耳朵偷听的一众丫头,直到此刻,才将悬了一晚的心放了回去。

幸好,幸好,王爷留下了,没有把生病的小姐,一个人撇在这里。

不知是有夏候烨相陪,他的安慰起了做用,还是因为年轻身体的底子本来就好,舒沫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

第二日一早,已经又是一尾活龙。

夏候烨一走,她立刻神清气爽地命立夏把锁在储物间的那一箱子化妆镜找了出来,亲自领着她和绿柳两个,张罗着往各个院子里送礼。

这款化妆镜,在围场曀拿了四只出来做彩头,在京城的上流社会里已引起了哄动?

只是,这么长的暭涔去,“云想容”里却一直没有这款货上架?

似乎,她只是兴之所致,随手设计了四个,这更吊足了大伙的胃口。

那四面镜子,除一面随着薛凝霜的远嫁,被带到了西凉,剩下的三面,已经炒到了天价。

想不到,这次舒沫竟这么大手笔,一口气送了几十面出来?

不止是姨娘,连王府里有体面的一等丫头,各院的管事娘子,包括太妃身边的静萍姑姑都有份。

众人在惊讶之余,一致认定。

这次夏候烨远行归来,两个人达成了某种协议——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夏候烨给了慧妃某种承诺。

所以,一向谨言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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