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静萍所料,这一晚只上到雪线。
舒沫和夏侯烨赶到的暫颍他们已经安好了帐篷,升起了篝火?
架子上一头野鹿,已烤得金黄,香喷喷,油汪汪的,看了让人食指大动。
“看来,你们这次轻功赛,有了意外收获~”舒沫被香味吸引,跑过去蹲在篝火边,看巴图熟练地翻着架子,往鹿肉上抹着调料。
“嘿嘿~”邵惟明翘着嘴角,一脸得意:“那是,要不是我,哪里有鹿肉吃?”
“你就吹~”夏侯烨心情愉悦,同他开起了玩笑:“定是眼见要输,只好中途开溜,美其名曰去打猎~”
“胡说?”邵惟明吹胡子瞪眼:“本公子最是公正,赢得光明,输得磊落?”
舒沫笑眯眯地调侃:“十之八玖,你是输得磊落了?”
“哈~”众人哄堂大笑。
“好你个没良心的丫头?”邵惟明张牙舞爪,做势欲扑:“本公子千里迢迢来救你,不说感激,倒处处跟我做对?”
夏侯烨手一伸,将舒沫护在身后:“君子动口不动手~”
“嘻嘻~”舒沫从他身后探出头来,冲邵惟明扮个鬼脸:“你跟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他呀,从来都不屑做君子的?”
这里有个典故,邵惟明生姓潇洒,最喜游戏花丛,每每有人劝戒,必答曰:正人君子,坐怀不乱,哪比得美人在膝,醉酒当歌?
久而久之,也便无人再劝他。
不做君子,也就成了他的至理名言。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哄堂大笑。ubdv。
邵惟明咬牙切齿:“有本事,他护你一辈子?”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夏侯烨眼中含笑,语气严肃:“我还真一辈子护定了她?”
舒沫心生感动,握紧了他的臂,冲邵惟明嫣然而笑:“听见了?想跟我斗,回去再练一百年?”
邵惟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拱手一揖,道:“你们夫妻双贱合璧,算我怕了你们了?”
巴图拨出匕首,切了一块鹿肉递给夏侯烨:“爷,鹿肉熟了。”
夏侯烨接过,转手给了舒沫:“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舒沫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香气四溢的鹿肉,满眼幸福:“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烤肉了~”
“啧啧啧~”邵惟明摇头,大声批判:“拜托两位收敛点,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单身很久的男人,行不行?”
夏侯烨冷冷地斜他一眼,索姓揽过舒沫的腰,紧紧地抱在怀里,大刺刺地道:“我宠自己的女人,你管得着吗?”
“呕~”邵惟明做呕吐状。
静萍面红过耳,垂了头默默走到一旁。
么你上可。“烨,别这样~”舒沫羞得满面通红,轻推他一把,低声道。
夏侯烨面不改色地道:“看不惯可以走,没有人请你来~”
“呃~”邵惟明摸摸鼻子,大口吃起肉来。
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吃饱喝足了,派了人轮流值夜,守着篝火,就去睡觉。
舒沫极自然地进了小帐篷,转过头一看,夏侯烨竟跟了进来,不禁讶然:“还有事?”
夏侯烨往地毡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理所当然地道:“睡觉~”
“喂?”舒沫急忙拉他起来:“帐篷只有两顶,你睡这里,要静萍睡哪?”
“那是她的事~”夏侯烨眉一蹙,伸手搂她入怀:“睡,明天还要赶路~”
“不行~”舒沫急了:“既然带了她来,就得对她负责,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孤身宿在野外?”
“咦,这么有精神,不如咱们做点别的~”夏侯烨说着,翻身压了上去。
她虽轻描淡写一语带过,也能想象当暢∶娴木险,好容易忍了yù_wàng,想体贴她一回?
既然她不累,他自然乐意奉陪。
“唔……”舒沫挣扎着,左躲右闪,喘着气颤声道:“不行?”
“沫沫,我好想你~”暗夜中,他目光灼灼如狼,炽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
“那,也不行~”舒沫吸一口气,捉住他的手:“把她扔在冰天雪地挨冻,我做不到~”
“她自然有办法?”夏侯烨不耐烦了。
“这海拨几千米的雪山,外面就是冰川。”舒沫神情严肃:“这么高的海拨,万一感了风寒,可是致命的?”
“外面不是有篝火吗?”夏侯烨烦燥地耙着头发。
“对不起~”舒沫歉然地瞅着他。
“这一路,不是雪山就是大漠,沼泽,少说也要走一二十天,难不成都叫我忍着?”夏侯烨一脸幽怨。
舒沫脸唰地一下红到耳根,瞠大了美眸瞪他。
“别瞪,”夏侯烨悻悻地道:“从我看到你驾着滑翔机翩然而来的第一眼,我就想狠狠地要你了,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只要一想到,这个从里到外都发着光的女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就足够他热血沸腾了?
闻言,舒沫不止是脸,全身都红了,娇嗔地低嚷:“你胡说什么?”
“难道,你不想我?”夏侯烨反问。
舒沫哑然。
“真不想?”夏侯烨脸一沉。
舒沫垂了眼帘,良久,飘出一字:“想~”
“那还等什么?”夏侯烨眉开眼笑,抱着她就要往地毡上滚:“来,让我看看……”
“不是现在,”舒沫急急地撑着他往下压的胸,声音轻如蚊蚋:“等回了幽州,随便你……”
夏侯烨眯起眼睛:“真的随我处置,无条件配合?”
“嗯~”舒沫含羞带怯,轻轻颌首。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