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求与我?还这样莽撞,也不知道教主是怎么当的?”子晚摇着头惋惜地说。
“的确有事相求,不知你有什么要求?”魔教教主一点儿也不含糊,痛快地答应了。
“我的一个朋友受了极重的内伤,希望你能出手相救。”
这下易行风等人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他看着自己被救也不出手了,感情是拿他们当试验品。
“那要看你给出的条件是什么呢?”莫子晚打着哈哈哈。
“秦三少果然爽快。”魔教主大笑起来。
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想想,他到京城是求医的,能从自己身边人的身手和易行风等人试药,当然能推断出自己的身份了。
“我用魔教的名义向你保证,只要你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们魔教兑现三个承诺。这是我们的凭证。”远远的,他抛过来一块玉。
凌飞随手接过交给了子晚。
子晚把玩气这块血红的玉有些好笑,貌似这儿的人都喜欢用玉做印记。这样的玉,她已经收了好几块了。
“分外还得答应我几件事。”子晚想想又提出了要求。
魔教这边的人就黑了脸,已经答应她三个条件还不够,真是够贪心的了。
“一个是无论今后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不可以透露出去。而是今后不得为难我的家人和后人。”
说完,莫子晚也不看他,反正答不答应在他,自己愿不愿意看病在自己。
“好,我答应了。”看得出生病的人和他关系匪浅,魔教主答应得眉头不皱一下。
“这是药,专治内伤,三天后到民生堂报我的名号等我。你们最好低调些。”对于病患,莫子晚还是很用心的,也很有耐心的。
“三天后见。”魔教主带着人呼啦就退了。
“好冷呀,这什么鬼天气。”莫子晚跺着脚嚷嚷。
飞云几个人看着她带着打量,秦三少的名字在京城中听说过,但是因为不是江湖上的人,他们也没有在意。没想到今天晚上会被她救下了。
“还能不能走?”莫子晚。
“还行。”说到做到,路逍遥几人到没有过多的犹豫。愿者服输,他们也没有过多的纠结。
“为什么跟你走?”易行风吃吃地笑起来。
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行为了。
“凌飞。”子晚看着凌飞。
凌飞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跟上,别丢了。”黄芪呵斥一声,抱起子晚飞身下山。
秦三少不是会武功吗?和惠王一站,京城里的人都知道秦三少是个高手,怎么这个秦三少竟然不会武功?
路逍遥几个聪明地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跟着一起下山了。
后面传来易行风呼天抢地地嚎叫声,那叫声堪比狼吼,在这寂静的夜中相当寒碜人。
到了山下简易的棚子中,子晚伸出手给几人把了脉。除去鲁恒的伤势较重,其余的人内伤还好。
“取针。”
一声吩咐过后,女暗卫就将早就准备好的缝合工具拿过来了。
棚子里早就有人烧好了热水,子晚用热水将他们的外伤血污擦去,然后就着炉子里的火光,开始给几个人缝合较大的伤口。
看着她熟练的针法,再也没有怀疑她不是秦三少了。
灯光下进入工作状态的莫子晚全神贯注,显得很神圣。
后进来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易行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动人的画面。
“他的内伤比较麻烦,要先去除腹内的瘀血。你忍着点痛。”莫子晚淡淡地看了一眼站在边上不成人形的易行风,然后又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鲁恒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子晚拿起银针,在他的穴位上开始下针。不大一会儿,专注的子晚脑门上就全是汗水了。
“啊。”一声惨叫中,莫子晚将银针拔了出来。
鲁恒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吐出来的全是黑色的瘀血。
“怎么样?老二。”路逍遥作为大哥,自然十分紧张兄弟的伤势。
其他几个也十分担忧地过来看着鲁恒。
“死不了了,将这颗药先吃下去,等回到城中我给你再开一些药。”忙了大半夜,子晚的腰都僵硬了,她站起身开始扭扭腰,以活动一下筋骨。
“至于你,嘿嘿,要是再不服气,裴庆祺、黄芪,你们就继续让他知道花儿是为什么这样红的。”
黄芪和裴庆祺心领神会,“公子放心好了,我们还让他知道太阳为什么会这么亮。”举一反三的比喻很有意思。
可怜的易行风为了一时的开心,换来的是好多年的被欺压和口头残害。
“你身上的伤势吗?看起来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就这样吧。”说完,子晚也懒得理会他,对于这种出尔反尔的人,没有必要给他好脸色看。
碰了冷钉子,易行风也无所谓,他不在意地打量着帐篷里的一切。
别看他吃亏很多,其实他的身手是很不错的,飞云六人对他一个都没有占着便宜了。只不过夜里他算是踢上铁板烧了,先是和飞云六人打了一架。
然后运气不好又遇上了心情不好出来放风的魔教主。再接着又不识好歹被凌飞给教训一顿,总的来说,他受伤不轻。可是莫子晚不搭理他了,就让他这么晾着。
“你不会厚此薄彼吧?”看着望着远山的莫子晚,他努力睁开被揍肿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