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套工具是干什么用的?”上好的玉石在他的打磨雕刻下,几天的功夫就变成了一副麻将。
“剩下来的人都过来,咱们来打麻将。”子晚招呼。
莫清云看纸牌正上瘾,不愿意过来。
楚风扬听到了就将手里的牌丢给了他,自己过来了。还缺一个人,玄夜摸着脑袋也过来了。
于是子晚拿着桌子上的麻将,教他们认识这些牌,最后告诉他们打牌的规则。
哗啦啦的麻将就开始了。
打麻将很安静,而那边的纸牌却打得大呼小叫的,因为莫清云不熟练,屡屡犯错,作为师傅和对家的玉玑子简直忍不可忍。
忍不住就开始训导了。
“王爷觉得这中牌要是在赌场中出现会如何?”子晚边打边问。
“要开赌场?”楚风扬手一顿。
“不行吗?是不是给你丢脸呢?”子晚伸伸舌头问。
“你喜欢就好,有什么丢脸不丢脸的?”楚风扬继续出了手中的牌。
“糊了。”子晚高兴地叫起来。
“告诉你吧,来银子最快的地方就是赌场了。这种赌具,咱们不用派人过去和他们对弈,咱们只出赌具和地方,而他们赢钱要给场子费用。”子晚将现代的理论搬过来。打得越大,咱们收取的费用越高。
“还有,我们可以提供茶水、点心,这些都要要银子的,这叫服务费用。”现代的家里就有赌场,子晚对这些虽然不涉及,但是圈子里朋友聚会的时候,偶尔也是要玩两把的。
“王妃怎么会想到这么有趣的方法的?”玄夜死死看着手中的牌问。
“书读多了就会了。”子晚不慌不忙地回答,“告诉你,王妃我玩色子的本领无人能及,东西只要多练就不愁不成。”
“是吗?”玄夜吃惊地抬起头。
“不信,我表演给你看。”子晚将手中的牌覆盖好,“拿二十个色子过来。”
她将色子放进笔筒中,“看好了。”
这边表演,那边莫清云等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纸牌,一起过来看热闹。
之间她手臂不停摆动中,然后放开,笔筒里面十几颗色子全叠在一起了。
“好。”
“厉害,子晚。”莫清云大声叫好。
有人看有人鼓励,子晚拿出了绝活,筒子的色子像有生命似的,子晚叫它们变成什么样就变成什么样。
“子晚,教教二哥。”表演结束后,莫清云拉着子晚央求。
“很简单,手臂每次都按照这个角度,按照同一个节奏摆动就可以了。”子晚给大家做示范,“只是熟能生巧的事罢了。”
好一个熟能生巧,大家牌也不打了,都忙着练习这个法子去了。
“玉玑子,你能不能很快给我找一个大约阴干了三四个月的十里香木或者是黄阳木?”子晚拉过人群中的玉玑子问。
“交给我来办,不过这几天是新年,得到掌柜家中去找。”玉玑子略沉思一下回答。
子晚点点头,然后找了自己身边的丫头们一起打麻将消遣。
有了开赌场的打算,裴庆祺这小子就开始物色人选了。
到了找好的少年少女面前,子晚给他们露一手。凌飞等人又开了一次眼界,原来子晚不仅能熟练地玩色子,而且对纸牌的玩耍也到了一定的境界。
“多练吧,厅里也要练。”将人交给了裴庆祺,子晚就打算离开了。
“我打算将妙空空给抓来。”凌飞请示。
“嗯?”子晚疑惑地看着他。
“这个人善赌,还是个偷东西的高手。”凌飞回答。
“那就抓来呗。”子晚笑着说。
玉玑子办事的效率也很快,很快将子晚要找的十里香木和黄阳木找来了。
于是子晚带着红绫和黄芪躲进了自己的书房中,谁也不见。
子晚让红绫和黄芪将两根木料用背部弯成了一定的形状,然后就将弯好的木料放在书房中晾在那里不管了。
两个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是谁也不问。
一直到七八天过后,子晚让她们守在门口,谁也不许放进来。
两个丫头很纳闷,但是也很听话地守卫在门口。
易行风这两天知道莫子晚在里面,不时地过来捣乱,要见莫子晚。
可是每一次过来,两个丫头都让他吃了闭门羹,这让他有些沮丧。
子晚忙得很,几乎大部分时间都不在王府中,被忽略的楚风扬见到她每天忙碌的身影,什么抱怨也就没有了。看情形,莫子晚是在忙一件大事,这件事好像她还不乐意让任何人知道。
因为楚风扬到了隔壁院子的时候,就看到红绫和黄芪像两根木桩子守在门口的。于是他不声不响地又退回去了。
这一次,易行风和楚风扬、玄夜在走廊中对上面。
少年郎战神楚风扬名扬天下,易行风就是想不认识他也不行。可是看到楚风扬出现在这个院子里,他是真惊悸了。
谁不知道秦三少和楚风扬从不对盘。秦三少甚至都放言,今生不给姓楚的看病了。那么惠王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呢?
楚风扬不言不语盯着他看了几眼,然后面无表情带着玄夜离开了院子。
过来的飞云同样看到了这一幕,他们吃惊地脚步都移不动了。
楚风扬代表的是官,那么他们曾经就是匪。
土匪没有不怕见官的。
“好好保护她。”楚风扬冷冷地对六个人说,然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