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贱的女人就该杀了。”楚风扬要么不说话,要么说出的话就让人心惊肉跳。
“顺便问一句,公主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咱们家的王爷呢?知道你爱慕王爷,但是王爷本王妃还是知道的,他很挑剔的,而且还有洁癖了。”莫子晚一本正经的话让格桑花的脸色全黑了,什么叫很挑剔,什么叫还有洁癖?她是在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和下贱吗?
“还有,王爷一直都和本王妃在一起,这个事实不仅有我们东临国的人能作证,南圻国、东海国和你们北征国的人都可以证明了。格桑花公主不应该给本王妃解释一下吗?毕竟,你一口咬定是王爷和你苟合,我这洁癖的心接受不了了,正打算是不是回去让王爷好好面壁反省呢?”莫子晚一点儿都不介意让人看到自己强悍霸道的一面。
看似调侃的话让很多人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皇上开始还听得津津有味的,可是子晚后面强悍的宣言还是让他黑了脸。这个傻儿子在家里就这么没有地位,一个堂堂的王爷,特别还是个冷清战神王爷要是做错事还得面壁思过?
楚弯月看在场中闪闪放光的莫子晚,心里对她最后的一丝偏见也消失不见了。她的嘴角悄悄弯起来,这个死女人还真会装呀,不过平时还真没看出她是个腹黑型的。
“要是不说个理由,呼伦贝尔太子、玉溪公主,你们觉得本王被人栽赃要怎么反击呢?”楚风扬冷冷地看着北征国能主事的人。
“皇兄,玉溪,我真的看到的是王爷。”格桑花见到自己人对自己都露出了愤恨的表情,心里更加着急了。“太后,你老人家要给本公主做主呀。”看来看去,在场的也只有太后能帮自己了。
到了这时候她还敢说,所有的人都不得不佩服她愚蠢的脑袋了。也不知道北征国是怎么想到选择这样的一个人过来参加比赛的。
太后的脸色阴沉,无论如何这样丢人现眼的人是不能进入东临皇室的,所以她毫不留情拒绝了,“公主有事实,要哀家怎么说?”
“闹够了没有,闭嘴。”呼伦哈尔上去给了格桑花一巴掌,笨蛋,既然知道掉进了别人的陷阱中,那么就代表着别人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了。当务之急,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下,那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皇妹只是对惠王爷有爱慕之情,对于她的胡言乱语,呼伦哈尔愿意代替她向惠王和王妃赔礼道歉,明天一定备了礼物上门请罪了。”呼伦哈尔很诚恳地对楚风扬和莫子晚说。
“回去后,玉溪也会如实禀报给父皇的,父皇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得罪之处,请惠王和王妃见谅。”玉溪公主的笑容很勉强,但是语气也很诚恳。
“皇上,已经查明了。茶水里有烈性的春药,是北征国特有的春药。”太医过来禀报,他们办事的速度倒是很快呀。
原来如此呀,围观的人看着场中的格桑花的眼神更加鄙夷了,真是一个下贱的淫妇呀,还妄想栽赃给惠王了,并且不知悔改地一个劲诬陷王妃了。也有聪明的人猜到了这位格桑花公主肯定事先是想算计惠王,但是没想到反过来给人算计了,惠王爷可不是什么善茬,那是随便什么都能算计到的人吗?
格桑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活该了!大家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格桑花见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自己,真是百口难辩呀。
见到自己人都看不起她,她立刻就面如土色起来。
呼伦哈尔心里憋屈,却也没有办法。谁叫连出事的侍卫都是北征国带过来的人了,让他想挑事都没有了理由,因为这是他们北征国的家务事。
“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以下犯上,对公主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来人,将他拖下去砍了。”事情总的有个说法,呼伦哈尔当然选择了刚刚fēng_liú快活的侍卫下手了。
“王爷。公主,属下冤枉呀。属下什么都不知道,是公主硬扑过来的。”侍卫吓得面色苍白,为了自己的小命,他一边被人拖走了,一边还挣扎着申诉。
呼伦哈尔怎能给他机会,摆摆手,那边就有人将侍卫的嘴巴塞住拖走了。
很显然易见的杀人灭口,在场都是人精,家宅外宅斗争身经百战的人自然看出来了其中的猫腻,不过皇上、惠王夫妇都没有开口讲话,他们也就更不敢出头了。
“今天的事情就到这儿,谁要是出去乱讲话的话,宰!”皇上满心欢喜,看到敌国自己出了内讧,他早就想放声大笑了。不过,这么多人都在,该做的样子还得做了。
“臣遵旨。”一大批人又是三呼万岁,这才算完了。
“时辰不早,皇上,宴会该开始了。”丞相大人更是喜难自禁,女儿女婿聪明呀。他见大家都很尴尬,只好出来打岔了。
“既然事情是北征国的家务事,我们就不参与了。大家都回到大殿去吧。”皇上摆出威严的架势。
“出了意外,本太子就带着皇妹先回去了。”呼伦哈尔看着一旁丢人桑花,心里带气。但是作为她的哥哥,别人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他却不能丢下格桑花不理了。
“好,走好。”皇上答应了。
玉溪公桑花,满眼都是恨铁不成钢,恨恨地跟着东临皇上往里走。家事重要,国事也不能耽搁了。
莫子晚和楚风扬几个人落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