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妾就想着,这花就是再精贵,那也比不上王爷的身体重要呀。”莫子晚不服,嘟着嘴反驳,大眼睛中还含着泪水。
这样倾城的美人很能打动人心,就是太子和楚风言都看呆了。
楚风扬见那两个弟兄盯着子晚看,心中的怒火早就万丈升起了。竟然这样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王妃,真是找死。
“真是气死哀家了。莫子晚?”太后捂着胸口怒吼。
“到。”被点名的子晚立刻大声回答,丝毫不惧。
“你这是对先皇的不敬,你知不知道这是哀家对先皇的唯一的一点儿想头?”几乎是咆哮着,太后被她气得不轻。
“母后,她还是个孩子,分不清轻重,她这也不是心疼惠王吗?”皇上劝慰。
“惠王妃,都是成亲的人了,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了。”皇上的语气像在教导自己的女儿,责备中带着疼爱。
“奥,儿臣还想着……”她傻傻地答应着。
“想什么?”展歆亭故意引导着问。
“要是太后不答应的话,我就跪到外面让大家看看。”一狠心,她竟然什么都说出来了。
“大胆,你想威逼哀家吗?”太后气得一下子站起来。
“惠王妃,不许再说了。”皇上拉住盛怒的太后,也回过头教训子晚。
“子晚,我的身体从娘胎中就这样。秦三少也未必管用。你就不要费心,也不要再惹太后生气了。”楚风扬边咳边拉住子晚。
“可是…。”莫子晚似乎还不愿意放弃。楚风扬就直直地看着她。
“太后别生气了,我就看花就好了。”她泄了一口气,老实答应了。
莫子晚身后站的是秦公府和相府,太后也不想弄得难堪。
“知道错了就好。”她的语气依旧不好,重新坐了下来。
皇上听到惠王的话,心中翻滚,对他的愧疚就更深了。
“好了,这花也要开了,都好好坐下来赏花。”皇上都打圆场了。还有谁敢不给他老人家面子,大家都老实地坐了下来。
气氛还是有些诡异,皇后、太子他们心中疑惑。莫子晚就这样算呢?想到她有可能派人夜盗,几个人心中又开始冷哼起来了。
这皇宫易进但是未必易出。
“快看呀,花开了。”展唯亭惊呼。
可不是,花盆中的花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缓缓盛开着。
金冬花不仅三年才开一次,而且每次只开五朵,所以更显得珍贵。
花在盛开,花边开始显示粉红色的,慢慢却变成深红,等完全盛开的时候,就变成了金色的。整个大殿中都弥漫着一股清香。
“太漂亮了,皇奶奶。”展歆亭高兴地坐在太后的身边。
“这样的花真是难得一见呀。”太子妃也围了过去。
几个女人围在花盆外面,一时间都惊叹起来。
大家已经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这花了。
莫子晚在医书上见过这种花,但是亲眼见到还是第一次。她也有些惊讶。
“我看看。”她奋不顾身也冲上去了,还用力分开展歆亭几人,动作很粗鲁。
李玉燕和皇后被她撞到了一边。
“惠王妃,你真是太粗鲁了。这规矩是怎么学的?”皇后的腰被撞疼了,语气很不善。
太后等人也瞪着眼睛过来。
可是更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了。须臾间莫子晚忽然伸出双手,左右开弓,一眨眼的功夫。花盆正盛开的花就被她摘下两朵来了。
这一变故惊呆了所有的人,大家都睁大了眼睛一会儿看看花盆里的三朵花,一会儿看看她手中的两朵花,一时反应不过来。
莫子晚惊喜地紧紧握住手中的花,太好了,终于到手了。
“大胆,来人给我拖下去斩了。”太后颤抖着手指着莫子晚。
“莫子晚,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展唯亭虎着脸瞪着子晚,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起来。
太子他们脸色也不是很好,惠王妃没有将任何人放在心上呀。
“没听到吗?给我拖下去斩了。”太后叫嚣着,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花盆。
殿外的侍卫一听哗啦全带着武器围过来了。
莫子晚就像只惊吓过度的小兔子,躲在惠王爷身后,只伸出一个脑袋往外看。
“谁敢?找死!”惠王大怒。惠王的威名谁不知道,侍卫一下子全站住不敢上前了。
“怎么,惠王要和哀家反着做吗?”太后阴冷着声音说,气息还是不稳。
“惠王,你的王妃胆子也太大胆了,这盆金冬花可是先皇赐的。她竟然敢硬生生掐下来,难怪皇祖母生气。”皇后上前劝说,像一个知书达理的母亲。但是她话里话外表达的对子晚可是很不满的。
太子和勤王很聪明,见到皇上都没有说话,两个人也始终没有开口。
“你不是问谁给她这么大胆子吗?那本王就告诉你们,是本王给的,怎么呢?”关键时刻,楚风扬真是好样的,说出的话威力十足。
莫子晚在他身后给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晃到了他的眼前。楚风扬一看顿时眉飞色舞。
太后等人看到这对夫妻在这种情况下还这么嚣张,几乎个个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真是好皇孙。”太后恶狠狠地指着楚风扬,然后摔碎了案几上一个杯子。
这是用孝道来压迫了。
可是惠王这个人说的好听点的是一个有个性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