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学府第一副院长李氏夫妻、第二任的唐厚强夫妻,恩爱到老,家庭和睦,子孙事业有成,学府的先生也都是一夫一妻。
那些挖空心思想进入学府任先生发现这个现象,几经感悟斟酌,将府里美妾都遣送走,准备跟原配夫人好好过下半辈子,希望这样能符合应聘先生的条件。
这股辞妾风竟是刮到了太学、朝廷,长安一百多位名士、官员府里清走了妾室,还把许多人想要纳妾的心思给打消。
达官贵人府里传出的龌龊八卦也少了,长安上流社会的风气好转。后宫已多年未得到圣庞的妃嫔闻讯,各怀心思。
五月四日端午节,长安八水热闹异常,由丝绸之路商会、锦绣年华、福临门酒楼出资十五万两银子,京兆府举办赛龙舟,驻军军营将士、皇族宗室子弟、勋贵子弟、四大世家各出八支队伍,每支队伍十五人,分别在八水进行划龙舟赛。
福乐庄众人在皂河就近观看赛龙舟,带着两岸的村民为和泉军营将士划的龙舟呐喊助威。
和泉与谢玲珑站在宽达十丈的皂河边,望着长长红色的龙舟里十五名皮肤晒得黑黝黝的将士用力的挥臂划浆,听着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面带笑容。
激烈的龙舟比赛半个时辰结束,龙神军的船队意料之中的夺得第一,四大世家、勋贵、皇族宗室的子弟依次是第二至未名。四大世家得了第二名,十分欢喜。
长安八水八处龙舟赛的结果出来,经过统计,龙神军的八支队伍独占鳌头,其余三方争夺第二名至第四名,依次是勋贵、四大家族、皇族宗室。
李自原携唐皇后在灞河兴致勃勃观赛,与百姓同乐,最后看到这个结果,颜面扫地。
央金拿着帕子给划舟累得满头大汗的李振擦汗,低声道:“他们的身子都被女人掏空了,要是个个像你这般练武有力气,哪里会输。”
李振道:“咱们的吉郎,我要他四岁就习武。”
央金摇头道:“四岁就晚了,两岁就得开始。小婶婶家的平福小叔叔,一岁多就跟着大师、米女官打座修炼内功,前几日我带着格烈去福乐庄,格烈跟他比武,三招就输了。格烈的功夫是雪山四位圣师所传,四个王宫侍卫都抓不住他,竟是输得这么惨,他心里很难过。”
李振定定道:“怎地未听你说起此事。”
央金道:“格烈爱面子,怕你知道笑话他,就让我莫告诉你。”
李振想起格烈倔强的小模样,笑道:“格烈这孩子,我得去开导他,只要肯下力气,有输便有赢。”
几个皇族的老头子跑过来跟一脸阴沉的李自原跪安,他们年龄大,却是李自原的晚辈。
“皇帝叔叔,侄儿有个提议,明年能否让湘雪姑姑家的几个干弟弟跟着儿郎们一起参赛。”
“湘雪姑姑是您的干妹,自是咱们皇族宗室的人,她家的五个儿子都是极厉害的,安王不在,可还有平康、平健、平泰、平福呢。”
他们想着若是谢家四个儿子参赛,没准龙神军会放水让他们赢呢,再说就算仍是输了,他们也有的说头,谢玲珑的四个弟弟也输了呢,不是他们弱,是对手太强。
李自原当然清楚他们打得什么算盘,气不打一处来,正要开口,旁边的唐皇后高声怒道:“康郎今年十岁、泰郎七岁、健郎五岁、福郎才三岁,尔等府里一大群的儿孙,岁数个个都比他们大,也好意思说得出口!”
那边勋贵的几个老头子叫嚷道:“湘雪公主是陛下的干妹,这个没错,只是她已嫁给谢开国伯,她们家的四个小郎是勋贵子弟,就算长大要参赛,也是加入勋贵龙舟队,岂能算是皇族宗亲。”
“嫁出去的婆娘生的小郎那都是夫家的,哪能算是娘家的?”
“陛下,龙神军天下无敌,老臣提议,今后未让龙神军参赛。”四大世家的族长趁机过来一并提议。
李自原当即口谕令皇族宗室六岁以上的子弟习武,明年龙舟赛若再是最后一名,所有人俸禄革五成。龙神军今后每年组成十六支龙舟队,一组两队比赛,就不参与勋贵、四大家族、皇族宗室的比赛。
往年的龙舟赛都是百姓自发组织,今年李自原不晓得哪根筋不对劲,非要让达官贵人参赛,还亲自过目队员名单,不得让人替代。
皇族宗室众人听了,纷纷叫苦。这下不得了,明年名次再埑底,每府损失俸禄是小,失了圣恩是大。
傍晚,福乐庄众人正热闹的吃着香喷喷的灵粽、喝着雄黄酒,两名密卫赶至,和泉瞧见两人打得手势,立刻放下手里吃了一半的灵粽,跟谢玲珑打声招呼匆匆离席。
和泉这一走便是一夜一天,直到次日夜里才返回王府,直接回了主院卧室,见谢玲珑穿着薄透的白色小衣坐在床边,shuāng_rǔ轮廓若隐若现,他艰难的移开目光,柔声道:“珑珑未睡,也未去天上,可是在等着为夫?”
小白喵喵叫着从茶几上蹦到和泉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胸膛撒了几下娇,就跑到一边玩去。
谢玲珑笑道:“自作多情。你一进府,小白就知会我,我就从那里回来迎你。你用过饭了?”
和泉摇头道:“晚饭没用,原想回来跟你一起,临时又来些事,一下忙活到现在。”
谢玲珑起身走到茶几前,从空间里取出一盘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