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手肘有血水流出来了,她必须马上进行处理。

“娘娘,您走得太快了,等等奴婢啊……”夏颖不知状况,在后大呼小叫的,白绮罗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白绮罗提了内力朝前奔去,不多时便到了凤吟殿,到得凤吟殿之后,她直接入了内殿,赶走了殿内所有的宫人。

秋日的衣服本就不是特别厚重,她的手肘磨破得厉害,此时已经微微染透了外衣。

有一个宫人在退下时,不经意间扫到了白绮罗的袖子,当他瞧见皇后娘娘的袖子上有血渍时,眼眸垂了下去。

佩儿一路追赶而来,路上只见到了夏颖,却是没有瞧见皇后的半点身影。

当她急匆匆地赶到凤吟殿时,发现殿内所有的宫人都在往外退。

她对着一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那个小太监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不多久,这个小太监便于一个隐身之处见到了佩儿,他朝着佩儿颔首道:“佩儿姑娘。”

这个小太监名为小城子,是阮婷伊收买过的,白绮罗做事素来谨慎,除了夏颖之外,没有一人可以靠近她的内殿,是以,小城子在凤吟殿当差许久,却是没能传来有用的信息。

佩儿问道:“皇后怎么了?”

“奴才瞧皇后的袖子上有一丝血迹,当是手肘受了伤。”

“手肘受了伤?”佩儿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特别有用的信息,又问道:“还有一些其他的么?”

小城子摇头道:“没有的。”

“好的,你回去当差吧。”佩儿随后带着这个信息回到了玉华殿,当阮婷伊得知白绮罗仅仅只是手肘受伤时,嗤了一声:“本宫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手肘被划破了吗?真是个奇怪的人!”

整个马球比赛,阮婷伊都觉得白绮罗非常奇怪,却也想不通为什么。

她已经出色的完成了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现在就等皇上来找她了,她也好趁着禀告之际邀邀宠什么的。

南宫煊从马球场回来之后,便招来范建询问白绮罗的事,问来问去,也觉得没有可能换人。

一个人怎会忽然性情大变呢?

这有些说不通。

南宫煊忽而想到了静无大师。

一想到静无大师,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扶桑,他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扶桑了,完全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既然已经想到了她,南宫煊自然是要见的,明夜是中秋之夜,宫中有家宴,他不能见扶桑,所以今夜定要见到她。

自从他向扶桑表白心迹之后,他就多给了扶桑一只通信的白鸽,这只白鸽,是专门用于他与扶桑之间的。

白绮罗瞧见白鸽之后,便知这只白鸽是南宫煊放出来的,她感觉有些头大,很不想赴约,毕竟她的手肘上有伤。

经过下午的处理,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如果有大的牵扯,或者遇水的话,还是会再次流血的。

她是去,还是不去呢?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去,但是情感却促使她一定要去。

万一皇上找她,是十万火急的事呢?

她是他的属下,为他分忧,是她应当做的。

白绮罗纾了一口气,又将手肘上的伤口好好包扎了一番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赴约。

南宫煊与凌扶桑,是在人潮熙攘的朱雀大街相会的。

白绮罗觉得,南宫煊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约她还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如今可好,哪里热闹往哪儿凑。

“扶桑,你一定听过心意坊?”南宫煊握住凌扶桑的手,带她越过热闹的朱雀大街,朝着琴心湖而去。

琴心湖的湖中心,有一个很有名的糕点坊,名字叫做“心意坊”,专门制作糕点的。

虽说只是糕点,但是整个逸都的人都知道,心意坊做出的糕点,比皇帝的御膳都好,并且,心意坊并不是什么都能去的,他们的老板脾气比较古怪,去坊里吃糕点的人必须先投名帖,他同意了才能前往,否则去了也没得吃。

白绮罗闻言,有些意外:“皇上投了心意坊的名帖?”

想他一国之君,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居然还去投心意坊的名帖,他不觉得丢了他皇帝的脸面么?

“自然投了,不然怎么能去吃呢?”

“帖中写的什么呢?能说给我听么?”

南宫煊笑得神秘:“自然写的是能够触动人心的话语。”

白绮罗见他装神秘,耸了耸肩没有再问。

二人坐上了心意坊的小舟朝湖中心而去。

坐上小舟没多久,天空忽而风云色变,白绮罗抬头一瞅,说道:“好似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先回岸上躲会儿雨吧。”

南宫煊笑道:“不能回去,心意坊的时间是定好的,若是迟了,就吃不到了。”

“要下雨了,要不我们不乘舟,直接用内力掠过湖面吧。”看这个天气,这雨怕是不小,如若这样,她手肘上的伤不就要被浸湿了么?

白日里,她之所以隐藏,是不想因着这一点点小伤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例如身份的暴露。

而今之所以不想让南宫煊知道,是因为,他若知道自己的手肘受伤了,该是会寻根问底吧,如此,她该如何圆谎?

“扶桑,你今日怎么了?对于我们来说,下不下雨又有什么关系。”依照他二人的内力,就算浑身湿透了,到得心意坊立时就能烘干。

白绮罗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若是平日里,她肯定不会因为下雨而改变任何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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