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是傍晚十分。
景帝笑着支起她的下巴:“今晚朕便是在你这里用晚膳。”
如此一来,便是不走的意思。
腊月笑嘻嘻的就要吩咐。
景帝补充一句:“朕不喜甜。”
这腊月惯是喜欢甜食,他却并不喜欢。
腊月咬唇看了他一眼,说道:“恰臣妾也不喜欢了呢。皇上喜欢什么,臣妾便是喜欢什么。”
景帝看她这般模样儿,觉得真真儿的勾人。
不顾抱着女儿,便是啃了她一口。
“你们沈家当真是不用送第二个闺女进宫,朕有小腊月这般的绝色。自然不需他人。”
腊月咯咯的笑,娇羞状。
这厢父母两个调情,那厢小娃娃们倒是也不闲着。小娇娇咿咿呀呀的继续流口水,小四儿自己手舞足蹈的吐泡泡,小五儿则是偏着小脑袋,似乎再看父母又似乎没再看。
如若是普通的一家,倒是一派和谐。
当晚自是不必多言,这久未激情欢好的两人互相摩挲着彼此的身体,颤抖了一次又一次……
许久之后,两人叠在一起,不过是将薄被搭在身上,腊月埋在他的胸膛,激烈的喘息。
“好不好?”
景帝还有心情逗弄她。
腊月已经没有力气了,娇气的恩了一声作为回应。
将手滑到下面,在她的小臀摩挲了几下,轻轻的拍了拍:“朕就说这小娇娇这般的娇气爱哭像谁呢。这不是找到主儿了,朕疼你,你也哭。”
腊月不依:“你怎么就能这般的冤枉人,傍晚的时候,你还说小娇娇像你自己呢。”
这般冤枉人,她才不干呢。
景帝手不老实,嘴也不停:“聪明自然是像朕,爱哭娇气是像你。”
这话说的,腊月气极,一口咬了下去,唔,好硬。
这一咬不要紧,景帝竟似又觉得一阵心猿意马。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上下啄吻。
前些时日两人在一起都是用其他方式解决,并不似今日,这般的“亲密”,景帝觉得舒畅极了。
果真,还是月儿最好!
待到天已经蒙蒙亮了,腊月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才觉得景帝离了她的身子。
不光是腊月,就是来喜,也觉得分外的为难,这景帝这般的放纵,他这做奴才的,本该提醒主子注意身子的。可一想到皇上在沈贵妃这里旷了许久,而且皇上这人又是个惯听不进去劝的。来喜就觉得愈发的艰难。
腊月自己不愿意用小太监,景帝也是知晓的。即便是去了势,总也是个男人。
这般想着,他也是不喜小太监什么的看腊月。
将帘子拉好才唤来喜进门,一番伺候,景帝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朝了。
看着才微微升起的朝阳,景帝虽神清气爽,但是委实是觉得有些腿软了。
木有办法,做的太多了!
又想起应了腊月的事儿,景帝微笑:“传令下去。将沈贵妃的堂妹沈宛如留到殿试。”
来喜应是。
不知前情,这般一说,倒是像要留牌子的架势。
来喜有些疑惑,不过他是个忠心的,自然是最听主子的,主子的意思他从不会多问。
景帝似乎也想到这一点,补充了一句:“朕答应沈贵妃将沈宛如留到殿试撂牌子。”
来喜一听,便是明了。
这是皇上为了给沈贵妃家里人体面,而皇上并不想更多人知晓。
至于说沈贵妃的想法也是正常,没有人喜欢有人进宫与自己争宠,特别那个人还是自己的堂妹。再说了先前那陈雨澜还是沈贵妃的表妹,可是那又如何,如若不是上天都帮忙,想来这沈贵妃就要被陷害了。
如此这般倒好,还不如一开始就将这萌芽扼杀在摇篮里。
又想到这选秀前的三个月,来喜暗道,怕是这宫里真是要风平浪静了呢。
不风平浪静,如何在三个月后共同抵御那更加水灵的秀女?
人呀,有共同的敌人便是不同。
而且各家也不止一个适龄女子,想来,不少人家都有或近或远的姐妹进宫,到那时,这宫里的女子可是不好过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