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下自己的思绪,腊月绽开一抹如花般的笑容。
做什么胡思乱想呢?
把握当下才是明智的,不是么?
如若事事都一摸一样,那她又怎么会重生?她重活一世的意义又在哪里?
连林氏都晓得,做人,要懂分寸,要知足,她死而复活,更该懂这些道理。
自己不是早就告诉自己了吗?
莫要纠结,把握当下。
她是知晓前尘,可是却也并非万能,更是并非事事尽在掌握,不好好的过现在的日子,纠结那已经逝去的伤害,何苦呢?
她不是这样的人。
突的就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腊月笑的前仰后合。
锦心本是站在不远处,见自家主子突地就笑了起来,还是这般的不可抑制,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但是还是凑了上来。
“主子,外面凉,皇上都走了,您还是回房休息吧。”
“真是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啊……”腊月娇笑,听不出话里的真心假意。
锦心扑哧一笑:“我的好主子,快进门吧。说这话,也不怕丢脸。”
腊月不以为意:“有何可丢脸的?如若我不想他,他才丢脸吧?”说完掸了掸衣服,径自进门。
门外偷听的暗卫一脸黑线,犹豫要不要将这事儿如实的禀报上去。
是的,景帝纵然离开了,但是却也马上安排了人,就想看他走之后,这个女娃子会不会露出别样的本性。或许别的时候她会演的很好,但是刚与他分开的当口,怕是最为脆弱之时,也是极为容易让人看到真面目的时候。可却不想,腊月这人自我调节能力极好,又存着逗弄锦心的心思,难免的,这暗卫就看见这么一出儿了。
待两人笑嘻嘻的进屋,腊月敛了下脸色,有些慎重:“告诉巧宁,这段日子不要联系舅舅,不仅如此,咱们往宫外传消息的几个钉子也都不要动。我总觉得皇上不太对劲。”
不得不说,这是腊月长久以来伺候景帝伺候出来的心得,对他,她有着小动物一般敏锐的直觉。
锦心听闻此言有些担忧,皱眉问:“主子,可是有什么不妥?”
腊月摇头:“我总觉得,他今日见了我与家人相处之后就有些不对,不过我想也不是大事儿,可在这宫里,特别是伺候在皇上身边,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咱们所有的人都不动,即便是他怀疑,时间久了没有什么证据也会放下疑心。”
锦心点头,慎重道:“奴婢晓得了。”
如若是德妃这种许多年前就伺候在景帝身边的人能这般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同也就罢了,偏腊月不过进宫半年,其实在进宫之初锦心就有这种感觉了,主子似乎对皇上极为熟悉,纵然谈不上事事了解,但是许多事儿却都能算中。可她也清楚,这两人之前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每每此时,锦心都觉得,主子与皇上是极为有缘分的。
这厢两主仆谨慎起来,那厢皇上收到暗卫的禀告,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是这般的喜欢他么?见了我与家人相处之后就有些不对,不过我想也不是大事儿,可在这宫里,特别是伺候在皇上身边,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好。咱们所有的人都不动,即便是他怀疑,时间久了没有什么证据也会放下疑心。”
锦心点头,慎重道:“奴婢晓得了。”
如若是德妃这种许多年前就伺候在景帝身边的人能这般敏锐的察觉出他的不同也就罢了,偏腊月不过进宫半年,其实在进宫之初锦心就有这种感觉了,主子似乎对皇上极为熟悉,纵然谈不上事事了解,但是许多事儿却都能算中。可她也清楚,这两人之前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每每此时,锦心都觉得,主子与皇上是极为有缘分的。
这厢两主仆谨慎起来,那厢皇上收到暗卫的禀告,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是这般的喜欢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