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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启云听完不由是在心中暗暗叹道:“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好歹算是瞧到点希望了,父亲,您的在天之灵,可要保佑儿子啊!期望这次的消息有用,能让儿子早日为您报仇雪恨!”
他这心里可真有些感慨,努力了这么久,总算是有了回报了,这的确让莫启云有些激动。
过了一会,才听他轻声问莫庭道:“那位老人家的病情如何?可还撑得住?”
莫庭连忙回道:“属下特意问了大夫,说是多年的顽疾,再加上居无定所,吃不饱穿不暖,这才这般的不经事,只要调养得当,死是死不了的。”
莫启云听他这话说的忒不像,无奈的瞪了他眼,吩咐道:“将人送去庄子上,大夫也一并带去,让他缓口气,这么着,让姚先生跟着一起去,等能问话的时候,让他小心问个明白也就是了,你记住一定要让他活着!”
莫启云说这话时,直直望向莫庭的双眼,虎目放光,直盯的莫庭浑身一震,暗叹自家主子的威仪更盛,心中却是高兴得很。
他连忙站起来向莫启云保证道:“请大将军放心,庄子上都是近卫兄弟,本就安全的很,属下再调几组人手一同回去,管保不会出任何岔子。”
说完便行礼告退,一点不多耽搁时间,毕竟这会老人家的身边,人手还是稍显不足的。
莫启云望着还在微微摇动的门帘,心中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可是此番在京中探查消息,保不齐就有人暗中盯着呢,这难免日后不生出事端来。
因此上,莫启云只能是事事求稳,并不敢急功近利。大肆求证,这也是为何时至今日才有线索的缘故。
只这个线索却是这般被揪出来的,莫启云心中暗暗寻思,难道是苍天有眼?
怜念我一颗为父明冤之心?这才在此时。将人送至我的眼前?
他却是不知道,这人的确是有人故意送到莫庭眼前的,可却并不是老天爷,而是莫逸良!
莫启云要是知道,从眼前这刻起,都是在按着莫逸良的安排行进,他这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可叹,现在的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但见有一丝能为父报仇的希望,又怎么会不尽力去查?
这一夜。莫启云几乎没有合眼,却又怕惊扰妻子,不敢动静太大,就直直的躺了一晚上,早上起身。全身都觉得发硬,在演武场活动了好一会,这才松泛了。
姚智打郊外庄子上回来的时候,天色可就不早,都已经是掌灯时分了,收到禀告的莫启云片刻不敢耽误,匆匆的就来到了房。
他这进屋一看。嘿,姚智还正在用饭呢,面前一大海碗牛肉面,上面漂着细碎的翠绿葱花,还有红艳艳的辣椒油,瞧着都很香。这还配了半只鸡,一碟子酱肘子,却是没有酒,大约是怕误事的缘故。
莫启云进来的时候,姚智都已经到了尾声了。他也不着急,又端起碗喝了几口热汤,这才示意小厮收拾下去。
自有人伺候着他漱口,擦嘴的忙活了好一会,一边的莫启云见他收拾好了,抬手便将热茶递上,瞧着姚智面色沉稳的端起茶盏轻啜。
他这才感叹的言道:“辛苦姚先生了,今日怕是劳累的狠了,倒叫开霖心中不忍。”
姚智虽是位文士,又莫启云身边的头号智囊,可其实他也在军中多年了,到底比之一般的文士,要皮实许多。
这跑了一天,还真不算是太累,不过关心的话谁不爱听?特别还是自家主子的关怀,这就更让姚智心中愉悦了。
他端着茶,十分惬意的轻啜了一口,笑着言道:“将军多虑了,知昌并不是京中的文弱书生,好歹也跟在您身边这么些年了,东伐西战的没少跑过,哪能这点折腾就累着了,再说,今日可算是大有所收获的,再累也值得!”
莫启云听完最后一句话,心中大定!这一日一夜的忧心如焚,却偏还要在面上表现的风淡云清,如往常无异,他也不好受啊。
这会得了姚智的一句‘大有所获’,莫启云觉着这句话真心顺耳,也不忙着催促姚智细细讲来,却是笑着端起茶盏,惬意的品起了茶。
这番淡然的做派,倒是瞧的姚智心中欢喜,莫启云越是能沉得住气,就说明他越出色,而莫启云越是出色,就说明姚智他有眼光!
因此上他对莫启云可就更加的满意了,越发的在心里有些小得意。
这会屋里也就他们俩人,姚智情知莫启云心中必定没有面上表现的这般淡定,也不多耽搁。
开口便言道:“今日下晌,瞧着那老人家的精神好了些,属下就问了他金条的事情,却原来这些金条,都是圣上的私库流出来的,但是这老儿却不是皇宫中人,他是一名金匠,被征召去皇陵,为圣上的陵墓打造陪葬物件的。”
“这种金条他曾经见过一次,因为和平时用的都不一样,成色又要纯的多,所以很是好奇,但却深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所以那是半点不敢多问。”
“但是他儿子当时年少,总喜欢瞎打听,虽然被他警告了,却还是背着他用一壶酒,两斤牛肉打听出了点内幕,原来是南边运来的金条,在路上遇到发大水,生生的耽搁了。”
“这圣上便先从自己的私库里匀出了一批金子,这是不想耽误了铸造镇墓神像,等南边的金子到了,再收回私库也就是了,这便是为什么会有一批金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