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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二夫人看到小姑趴在自家黄花梨飞蝶莲花纹炕桌上出神,脸上也是一副悲喜交加的摸样,蔫蔫怔怔的不言语,心里着急,不由得撑起身子,用帕子一挥,言道:“魂归来兮,静儿,魂归来兮。”
冷二夫人回神一看,自己二嫂装神做样的挥着帕子给自己喊魂呢,不由笑出声来。
过了会才对莫二夫人说道:“二嫂,您知道您有多久没这样开怀过了?四年!四年啊,因着我那可怜的侄儿去了,您的魂魄也跟着他去了,我们这些活在世上的人,怎么样都唤不回您来,看着您总是病病歪歪,对着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来精神,我们得有多难受啊?”
“今天回家来,看到您这样,我可真的是太欣慰了,很是为您高兴,我盼这天可真的是盼得太久了,二嫂,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做梦,那么,我现在可真的是太好奇了,到底是哪位神医治好了您的病?莫非是见嗔大师么?”
莫二夫人听完小姑的话,也是感慨了好一会,这才坐正身子,一边让冷二夫人尝尝自家小厨房,新炒的瓜子花生味道好不好。
一边淡笑着言道:“说来,也真是我的不是,只一昧的想着去了的孩子,却忽视了还在身边的孩子们,亲人们,自顾自的沉淀在自己制造的悲伤中,不管不顾的,还竟就折腾了这么些年。”
“也是我忒矫情了,更是阿姑你兄长太纵容我。竟就由着我这般闹腾,也不多加训斥,生生的把我给惯得越发的悲观了起来。要不是此次萱姐儿那孩子,在我跟前直言相谏。将我从梦里拽出来,我怕还是每日里浑浑噩噩的过日子呢。”
冷二夫人一听这话,瓜子都顾不上吃了,连忙好奇地问道:“我们这些人在你跟前,什么话没说过?什么没劝过?真的是口水都说干,你还是不动心啊,这萱姐儿一个小孩子。她能有个什么见识?整天就知道疯玩,闯祸,这什么时候竟能开解起长辈来了?”
莫二夫人叹了口气,慢慢的言道:“你们那时候劝我。新哥儿才去了多久?哪能就回转得过来呢?这次萱姐儿回来,一来是时间久了,二来,她说的可都是我担心的事情,最重要。她才回来两天便看破的事情,我居然还傻呼呼的不当回事情,真真可悲。”
冷二夫人急的直撇嘴,伸手拍着桌子急道:“我的皇天菩萨,您倒是说啊。萱姐儿都说了什么了,这是要急死人么?”
莫二夫人看着小姑的猴急样,伸手在她额头上轻点了下,这才接着言道:“她说我只顾着想新哥儿,倒把非哥儿和怡姐儿忽略了,疏远了,她说怡姐儿跟你三嫂,倒看起来更像一对亲母女呢。”
冷二夫人是啧啧啧的出声,用指头点着几案轻声言道:“听听,听听,这话我们可真的不敢说,谁敢说这些戳你心窝子的话呀?她说的是没错,咱们家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谁都知道,三嫂子对怡姐儿那是分外的好,比你这个亲娘都上心。‘
“可谁有胆子说出来?就你那风吹就要倒的娇贵样,我反正是不敢说,万一把你气出来个好歹,我二哥不活吃了我啊?恐怕也就只有萱姐儿这个傻大姐,才敢这么直戳戳的说给你听罢了,怎么?被说的心疼了?紧张了?害怕了?该!就应该再让你矫情几年,等我二哥的心也远了你,那才算是给了个大教训呢!”
莫二夫人瞪了她一眼,但还是得承认小姑说的话都对,再往下发展,可不就是这样么?
一个妻子,失了相公的心,那在这深宅大院里,就是死路一条,别说你是什么御史家的小姐,那得了脸的姨娘照样敢在你面前猖狂,到时候怕是气不死你,也要恶心死你呢。
冷二夫人见莫二夫人低头不出声,想着怕是自己的话说重了,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便又无话寻话的问道:“我今看着萱姐儿也是大变了个样,往日里,就是我们不喊她,她也必是要来一起玩耍的,今个倒说要陪祖母歇晌,就不来顽了,还有,你知道刚那个妈妈跟我和娘亲说的什么?”
莫二夫人点了点头,欣慰的言道:“我坐的那般近,自然是听到了,就为着这个,我才更疼这个懂事的孩子些,她在西北那边可是吃了大苦头的,几次三番差点连命都送了,要不是她将探得的军情,告知云哥儿,咱家这会哪来的军功,那还能手握兵权继续镇守西北?”
“怕早就是焦头烂额的想法子,看怎么开脱长房的罪责呢。就这,人孩子家来了,阿姑让在内库里取些像样的摆设,給俩孩子壮壮门面,还不愿意,又是拖延,又是装病的,惹得阿姑恼了,干脆收了内库的钥匙。”
“为这个那边又是大闹了一场,要不是三弟回来说了几句,哪怕是且有的闹呢。”
莫二夫人在说三夫人的时候,并未题名道姓,只是伸手比了个三,又指了指三房的方向罢了,倒也知道不能题名道姓的指摘人。
不过不得不说,这后院的女人们,都是爱说这些闲话的,冷二夫人一听这话,那可真是两眼放光,表情专注,零嘴儿都顾不上吃了。
听完莫二夫人的话,冷二夫人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叹道:“怪道我说她今儿这般的殷勤,比往日还要小意几分,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情在里面!真真是太不懂事了,我当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