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的人,不得不说,某些躲着看热闹的人,心里都对强悍的王家老太太生了一股子的同情心——多么可怜的老太太。

显然都忘了,若是真是个可怜的老太太,哪个有啥本事打到叶家别院来,还能纠结成千上万的路人,光是这么个手段,就当不起可怜两个字。

王老夫人一进大厅,就冲到盖着红盖头的锦冉面前,一把掀起她的盖头——莫锦冉的脸就暴露在众人的眼里。

有些知情人士就嘀咕了起来:不是说莫家的五小姐嫁过来吗?怎么变成了莫府的二小姐?

更有消息灵通人士思忖着:听说莫府的二小姐得了癔症,怎么会……

一时间,观礼的众人各有所思,却都聪明的不发一言。

叶三夫人一见盖头下的是莫锦冉,顿时脸色大变,尖叫起来:“怎么不会五小姐?我们叶家娶的是莫府的五小姐,怎么会……”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不过表现出来的样子,倒是像极了真的蒙在鼓里一般。

而二公子叶若谦也是脸色一变,对着莫锦冉怒道:“怎么是你?五小姐呢?”

心里其实有些不妙的感觉,事情的走向怎么和他设定的不一样,此时不该是王家老夫人闹过来恶,而是莫家悄无声息的将五小姐送过来,换了莫锦冉回去,而不是这般闹得人尽皆知。

现在,也只有一口咬定娶的是五小姐,这般或许还能迎娶到五小姐。

莫锦冉看着叶若谦冰冷无情的眼睛,心下一颤,因为她从叶若谦的眼里,看到是冷漠无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直到这时,莫锦冉有些不确定了,她是不是想错了,这么一双冷淡无情的眸子的主人,怕是穷极心力,也不会对她有情吧。

她苍白着一张脸,颤抖着唇:“我……我……”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叶若谦的问话,难不成她要说,她是主动替嫁过来的,只怕这话一说,她这名声就算是毁得干干净净了。

莫锦冉终于看清楚了,叶若谦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而是莫锦好,她的心里虽然不是滋味儿:凭什么那个贱丫头处处都比自己好运?

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涨的满满的,有一种不能控制的力量,从她的心里冒出来,她想要尖叫,想要嘶吼,更想要将怒嚎。

不能,不行。

她不能,不能吼出来,不能叫出来,她要忍,要忍……

她压下心头那种诡异的感觉,不能说,不能回答,只能颤抖着,楚楚可怜的。

不想回答,不能回答之时,莫锦冉就想要用惯常的手段——装可怜来蒙混过关,可是有人却不肯放过她。

王老夫人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将这个外孙女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里,她居然不顾王家独苗的性命,屁颠屁颠的主动悔婚,嫁人,她这心里就憋着一把火——那宽大的,能遮住身材的嫁衣,她看一眼,就知道莫锦冉是心甘情愿的。

猛地甩了莫锦冉一个巴掌,立刻将那白生生的小脸打得红肿一片:“锦冉,外祖母这些年自认对你不薄,你怎能能背弃婚约,做出这等背信弃义的事情来,一女二嫁,你……你……”

莫锦冉心里恨极了莫老夫人毁了她的荣华富贵梦,心里那种诡异的怒火越发的明显,又用尽力气压了下去,面上却死劲忍着,眼泪鼻涕一把:“外祖母,我……我没有……我没有……我不知道……不知道……”

然后,身子一软,仿佛不堪重负,就倒了下去。

昏的果然及时,再不用面对众人嘲讽的目光,又能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只是扶着莫老夫人的喜红,却更不乐意了,今儿个她可吃了不少的苦头,说来说去,都是因为这个贪图富贵,背信弃义的莫二小姐。

凭什么她这么一昏,就什么事都没有,而她们这些无辜的下人却伤的伤,残得残。

“表小姐,表小姐……”喜红放开王老夫人,扑到锦好的身边,使劲的摇着锦冉,修长的指甲不着痕迹的死死的掐了几下:“您醒醒……醒醒啊……”

嘴里叫着,手上掐着,一下重过一下,到最后,几乎让莫锦冉忍不住睁开眼睛,跳起来,抓花喜红的脸:该死的丫头,居然下黑手。

她想要跳起来,将这个死丫头撕成碎片,再扔到荒山里喂狼,可是现在她要忍着,忍着,但那股诡异的怒火,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那种无法控制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喜红瞧着怎么掐,莫锦冉都不肯醒,她又不能做的太过,露了痕迹:毕竟她是奴,而锦冉却是主。

只是倘若这般饶过莫锦冉,她却是怎么都不肯,眼珠子转了转,心里有了法子,猛地伸手,在锦冉的鼻子一抹,然后整个人吓得向后退了两步,那脚尖赶巧就踩在莫锦冉的芊芊玉手上,还很不“小心”的搓了几下,直搓得锦冉的手背破皮。

“啊……”莫锦冉突然惨叫出来,她实在是忍受不了,猛地坐起身子,对着喜红就扑了过去:“该死的小贱人,小娼【河蟹】妇,看我不打死你,居然敢对我吓黑手……我……打死你……”

手上钻心的疼痛,让莫锦冉再也装不下去了,那股子诡异怒气让她失了理智,不能控制的,不管不顾的扑向喜红,一把拽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拽下一撮来,然后猛地张嘴,咬着喜红的耳朵,狠狠地咬了半块下来,满嘴的血腥,点点的猩红,让她狰狞的如同恶鬼一样。

众人瞧着眼前的锦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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