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姐姐的名声。”

随即又体贴的解释:“刚刚我出来的时候,见到姐姐埋头前行,想上来打个招呼,谁知道却见姐姐差点摔倒,情急之下,这才突唐了姐姐。”随即又关心的问道:“姐姐的脚,真的没事吗?”

见她脸色有些发白,朝四周看了看,道:“那边有个小亭子,我扶着姐姐过去,再让人找个粗壮的婆子背姐姐回去吧!”

夏荷听着莫锦俊细致到位,当下心里越发的难过,却还是挤出笑脸,道:“奴婢不过是个下人,哪里这般娇贵,休息一下,就能回去了,多谢大少爷关心。”

莫锦俊想了想,到底有些放心不下:“你若是觉得让人背着你,太扎眼了,我就让人扶着你回去可好。”

夏荷想了想,也觉得伤筋动骨不是小事,也就点头应允了下来。

莫锦俊见夏荷应了下来,也不耽搁,自去寻人了。

夏荷看着他那挺拔的背影,匆匆的脚步,心里生出酸楚的滋味来,她心里深处再一次怨恨,为什么被送过去的人不是自己,喉头有些发干,而眼眶子却有些潮湿。

“夏荷!”在她的眼泪快要滑出眼眶子时,莫锦俊忽然转身,停在一树开得正灿烂的紫薇树下回过头来深深地看着夏荷,叫出她的名字,往日里,他从来不会叫她夏荷,总是叫她夏荷姐姐,可是现在却叫她夏荷,她的心一跳,屏住呼吸,看向他。

他欲言又止,吸了一口气,轻轻摆了摆头,他:“刚刚,我拒了祖母,我……我不喜欢……秋菊!”他的脸非常非常的红,不过神情却是最正经不过,微风吹过,几瓣紫薇飘落他的肩头,俊朗的少年郎越显得有些落寞,可是也那么的好看。

莫锦俊言罢,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好像后头有什么东西在追着她似得。

夏荷一时间被他的话,搞的整个人都懵掉了:他说,他不喜欢秋菊……他不喜欢秋菊……

夏荷心里头阵阵狂喜,瞧着莫锦俊的背影,眼神温柔,缠绵悱恻的快要滴出水来,兴奋过头的夏荷根本就没有想到——莫锦俊只是说他不喜欢秋菊,却也没有说,喜欢她。

一直到莫锦俊的身影走得没有了,夏荷还在呆呆地看着那棵紫薇树。

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的白,风是那么的轻,枝头上的紫薇花开得是那么的好看,她的青春却在渐渐的逝去,她是不是可以抓住那么个温柔俊雅的少年。

夏荷不过等了半盏茶的功夫,就见人过来,不过却不是扶着她回去,而是抬着她回去的。

回了房里,掀起裙子,褪下鞋袜一看,发现自己的脚踝处乌青一块,看起来扭得不清。

“夏荷姐姐,夏荷姐姐。”门外传来敲门声,夏荷套上袜子,一拐一拐的走到门前,打开门。

外面站着的是莫锦俊身边的小厮长安,将一个白玉般的小瓷瓶递给了夏荷:“夏荷姐姐,这是大少爷让我交给你的!”

长安也不等夏荷说话,就将小瓷瓶塞给了夏荷,转身就离开了。

夏荷打开小瓷瓶,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她将小瓷瓶放在鼻尖,闻了一闻,认出来这是搽瘀伤的好药,千金难买。

她的眉眼顿时弯弯,眼中似有水波流过,细细的打量那小瓷瓶,宝贝似的将它收了起来,根本就舍不得用。

那朵开在枝头的紫薇花,终于从枝头落了下来,在夏荷的心里生根,从此只开在了夏荷的心里。

而一直躲在远处偷偷观察她表情的莫锦俊,此时眼中的得意已经从眼角蔓延到整个人,一瓶瘀伤的药膏,就彻底征服了一个女人,收买了一个女人的心——太值得了。

一种叫做兴奋的情绪笼罩着莫锦俊整个人,他的计划总算是成了一半。

只顾着高兴的莫锦俊,错过了身边小厮长安眼里那一闪而过的仇恨目光。

莫府上下高兴的除了大房的大少爷,还有莫三老爷——棋儿有了身孕了。

这对莫三老爷来说,可谓是天大的好事,虽说三夫人与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可是那孩子身子骨实在太弱了,他这心里一直担心那孩子会有个万一。

现在棋儿刚刚伺候他一个多月,这就有了身子,一来说明他宝刀未老,强悍异常,二来也说明他子嗣旺盛,是个有福泽的,越发如珠如宝的宠着棋儿,整日里和棋儿腻歪着,莫说张氏了,就是锦玉想见他一面,都比较困难。

这些日子,叶家人离去之后,一丝半点的消息都未曾捎过来,就是锦玉是个雷打不动的,这心里也发慌了,毕竟她是失贞的女子,赌注下的太大,已经是孤注一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所以叶家的亲事一定不能不成。

所以,叶家人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就想问问莫三老爷的意思,原本张氏写了书信,莫三老爷匆匆回来,就是为了解决她的事情,可是现在莫三老爷有了棋儿这个狐狸精之后,已经将她的事情甩到一边了,她怎么能不急?

母亲已经那样了,一张脸上窟洞不少,深可见肉,就是她这个女儿都不敢看上一眼,哪里还能指望张氏出面,现在也唯有指望莫三老爷了。

可是,她数度被棋儿挡住,不是说莫三老爷还在用功,就是说莫三老爷未曾起床,将个锦冉气的吐血。

三夫人的院子,灯火阑珊,人影孤单,对应着莫三老爷书房里的暖声细语,这里太过冷清。

棋儿想到今日再次被挡在莫三老猓终于忍不住找张氏诉苦,一边说,一边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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