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若是能说话,她定然会将前世宁氏送给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宁氏——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锦好。”匆匆而来的姚丽娟,白着一张面孔,冲了过来,一把抱着锦好,叫了几声,见她不应,一张娇好的容颜,顿时如娇花失了水分,指着宁氏一声断喝:“你丧心病狂如此,好儿她怎么就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对她?”

随即,又慌忙叫了起来:“还不快去请大夫,去……请大夫……”

邱如意忙抽噎着答道:“已经让门房请去了。”

姚丽娟听了,一个劲的哭着,只哭得肝肠寸断,天地失色。

“二嫂子,是锦好自个儿吞毒药的,不关我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害她,我是来负荆请罪的,我没有害她,真的没有……”

姚丽娟哭的眼睛都红肿了起来,仰天长悲:“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她怒视着宁氏:“哪个是你的二嫂子,你也莫要再乱攀亲戚了,你一声侄女,就要了我女儿的命,现在你叫一声二嫂子,是不是也想要了我的性命?”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欺我姚宅没有顶事的男人,居然跑上门来,给我女儿下毒,你这么做,不就是要给你那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儿出口气吗?”姚丽娟越说越愤怒:“你女儿的杖责,是长公主下的令,长公主不过是怜惜我们母女几人无依无靠,你若是心中真的怨恨,找长公主说去,干什么来找锦好,你不过是柿子捡软得欺!”

姚丽娟再好的性子,瞧着自个儿的女儿青着一张脸,黑着唇,心里也忍不住了,虽说明知道锦好这一切不过是做戏,可是若不是宁氏欺人太甚,锦好又何必如此拿自个儿的身子做戏,昨夜锦好可没有说这药这么霸道,只是说用金翰林的药陷害宁氏,若是知道这么霸道,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姚丽娟此时是真的急了,若是这药有什么差错,她……可真的活不下去。

所以对上宁氏的时候,可是没有半点留情,再没有之前以德报怨的心胸。

她的原则就是和莫家井水不犯河水,莫府的人不来找她们娘几个的麻烦,她也懒得和他们计较以前的事情,因为她们一家现在过得很好,犯不着为了那些不重要的人,搞乱了自个儿的生活。

可是他们一再的找锦好的麻烦,还欺辱到门上了,那就莫要怪她手下不留情,今儿个定要好好的清算一番。

此时的姚丽娟,就如同被伤了崽子的母狼一样,露出她霍霍的利爪来。

姚丽娟看向一旁的丫头,冷着一张脸道:“你们都是傻子啊,居然看着她对小姐下毒手,也不知道挡挡。”又瞪了邱如意一眼:“你这孩子也是,学了几下武艺,怎么就护不住你姐姐?”

邱如意立刻红着眼圈道:“母亲,女儿倒是想挡,可是您看看我们这么都是什么人?而她那边都是些什么人?”

姚丽娟像是这才注意了一眼,她们这边,不过是邱如意和云燕,雪兰,而宁氏那边,却是人高马大的一群人。

“咱们宅子里的人呢?都干嘛吃去了?”姚丽娟气红了眼。

云燕抽噎道:“夫人,您也莫怪了三小姐了,今儿个二小姐见莫四夫人过来,担心府里的下人太多,人多口杂,日后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去,这才让下人们都避到后院,谁知道却……”

云燕的话,落在看热闹的眼里,心里越发赞叹锦好的知礼数,懂人伦,对比起宁氏的所为,不少人心里都对宁氏报以鄙视的眼神:这么大岁数都长到狗身上去了,居然比不过一个丫头。

什么和离之人不会教孩子,瞧瞧人家姚氏将女儿教养的多好。

而心眼较多的人,不但对宁氏鄙视了起来,就是宁氏身边的下人,也被彻底的鄙视了一番,果然是什么人养什么样的下人,这些丫头婆子,瞧着倒也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帮着助纣为虐,欺辱几个孩子:众人这才想起,刚刚莫府大门关起来后,里面只有宁氏一个人的声音,敢情这几个小丫头都被宁氏身边的丫头婆子们给控制了起来。

宁氏身边的几个丫头,瞧着众人鄙视的眼神,急得眼泪都落了出来,她们其中有人已经及笄了,眼看着就要成亲了,若是传到夫家去,怕这亲事就要退了。

而其他的几个也到了要找人家的年纪了,若是这名声坏了,怕是也没有好人家肯要了。

宁氏的行为的确可恶,但是助纣为虐的丫头们也是功不可没,她们刚刚帮着造势可都是用尽了力气,也是瞧着锦好不是软柿子,才消停了不少。

姚丽娟像是筋疲力尽一番,摆了摆手:“算了,咱们家人少势弱,不是她们的对手,也怨不得你们。”自哀自怜的一番,却又铿锵有力:“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虽说锦好现在还担着一个莫姓,可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就不信,今儿个,在我宅子前毒了我女儿,还有理了不成?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众人都看在眼里,还能推脱了不成?”

宁氏听了这话,无端的后背一凉,她看着姚丽娟,像是不认识她一般,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儿,什么时候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居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不敢再抱什么侥幸的心里,连忙打断姚丽娟下面的话,一个劲的重申:“姚姐姐,真的不是我要害她,是她自个儿吞了毒药,说是怕牵累你……”不敢再叫二嫂子了。

不说姚丽娟了,就是看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有这么欺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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