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屈心。

锦好的这句话,声音很大,如果换成别的少女说出这样的话,众人或许会一笑而之,可是锦好却是历经两世之人,有着异于寻常少女的坚韧之性情,成熟之心志,还有那不屈不饶的意志,所以这句话从她的嘴里说出的时候,带着令人信服的肃穆和坚定,还有寒冷。

既然所有的一切隐忍,都徒劳无功,那么,她就要无所顾忌的活着,活的嚣张,活的张扬,活的随心所欲,活的尽情尽兴。

伤害她在乎的人,一律要付出血的代价。

金翰林从来就不曾拒绝过锦好的要求,看着眼前人儿的俏脸,透过云层的光芒映衬着少女国色芳华的娇颜,沉沉的话语在他耳边飘过,天边的云彩,也没有她目中的神采来的迷人。

“好!”

说时快,那时慢,金翰林凤眸微眯,周身的戾气尽爆,手腕处一转,一道寒光闪过,袭击向车内少女的手臂。

“金公子不要!”朱三爷惊呼一声,随即手中的长鞭一样,堪堪挡下金翰林手中的银针。

一道红色的身影飘落而至,长长的红绸微微一卷,车中少女便被卷到朱三爷的身边。

“姐夫。”车内少女伸手在脸上轻轻抹了一下,就扑倒在朱三爷的怀里。

再抬起她的脸蛋时,锦好的美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好美!

她一向眼界甚高,所见之人亦是人中龙凤,不论美貌,气质都是难得一见,可是眼前的女子,却还是让她有了中惊艳的感觉。

琼姿花貌,月里嫦娥,亦不为过吧,刚刚还觉得寻常的白衣,此时却让人有种白衣如雪的飘逸,刚刚还让人觉得那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俗气异常,可是此时在落入眼里,却觉得艳艳而开,妖娆夺目,刚刚还觉得幼稚平凡的云鬓,此时却觉得高雅异常。

一张看不出年龄的容颜,除了绝美精致,除了倾国倾城,却再也让人找不到第二个词语了。

锦好只觉得这女子的全身上下,自有一股超俗脱凡之气,尤其是她的双眸,清澈如山涧泉水,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看过如此纯净的眸子。

是真的天真无邪,还是隐藏黑暗的气息?

一时间,锦好倒是有些吃不准了,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怪异,却又无法说出那股怪异之色。

“常欢,你怎么来了?”

朱三爷将怀里的女子推了开来,沉着一张脸:“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锦好听到常欢二字,眉头一动,似有耳闻,暗自思忖,怎么这名字这么熟悉?

“姐夫,你骂我?”常欢脸色一白,身子被迫向后退了一步,稳住自己的身形,一双美眸不敢置信的看着朱三爷,如同一个受了委屈,寻求大人庇护,却被打了屁股的孩子一般:“你居然骂我,这些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从来没骂过我,就是我撕烂了你书房里,姐姐的画像,你都没有骂我,可是今天,你居然为了那个女人骂我……你骂我……你居然骂我?”

锦好看着即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还用手不停抹着的眼泪叫常欢的女子,不得不惊叹,天下间居然还有哭的如此美丽,而且还飘逸。

“丽娟,你没事吧?”朱三爷不理哭的愁苦的常欢,反而看向一旁的姚丽娟,一双黑眸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脸色发白,狼狈不堪,不由得焦急紧张的开口。

“不劳驾朱三爷担心,不过就是被点了哑穴,喂了点mí_yào,再被钳制住脖子,差点掐死,除了这些,实在是半点事情都没有。”锦好也不等姚丽娟出声,就对上朱三爷担忧的眸子,没好气的开口。

今儿个这事,到这里可以断定,是眼前这人的引来的,让她母亲受了无妄之灾。

锦好忽然觉得,将自家母亲嫁给眼前这人,是个实在烂的主意,她当初怎么就答应了?

“我没事。”姚丽娟见朱三爷面色难看,到底心软,出声解说了一番,虽然今儿个的麻烦是朱三爷找来的,她心里也很气他,不过瞧着他那比自个儿还白的脸色,却也冷不下脸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朱三爷的脸色难掩一抹喜色。

“哼。”锦好一声冷哼,语气寒凉:“母亲没事,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情,我根本就没有伤到你?”常欢一听锦好的话,哭声更大,眼泪更多,一张脸布满了泪水:“姐夫,你坏……我差点断了手臂,你居然问都不问一声,还关心那个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杀了……”

朱三爷看着哭得爽快的常欢,一双美眸被黑色染尽:“常欢,你也说你差点被杀了,既然没有被杀,我自然不用问了。”

锦好闻言,“噗哧”一声,却随即又死死忍住。

常欢一梗,目光转向姚丽娟,一双充满妒意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姐夫……你就这么喜欢她吗?她不但出身没我高贵,就是容貌也没有我美丽……你为什么喜欢她,不喜欢我,我整整喜欢你十年……十年……”

锦好蹙眉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没有一丝同情,喜欢不是错,错的是不该因此而伤害别人。

这个女子说什么身份,谈什么美貌,母亲真的没有她高贵吗?母亲真的没有她美貌吗?

一个女人丧失了自我,一个女人丧失了尊严,即使再高贵,长的再美,也不过是一尊没有灵魂的陶瓷娃娃。

不过,那股子怪异的感觉,却更加浓郁了。

“无论她身份高贵


状态提示:第167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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