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个儿定是有什么作用,莫锦好一时半刻不会怎么样她,这底气就足了起来。

“看来我有必要让你重新认识认识我。”锦好面无表情的看着佟湘玉:“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就能让世上再无你这人?”

“你……你不敢……杀人是要抵命的……”即使佟湘玉口中还不敢认输,可是底气已经明显的不足。

“我不敢?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转眼间就能让你悄无声息的死去,不会有半点风声传出去。话又开始说回来了,就是风声传出去了,你以为还会有人为你主持公道不成?”锦好抬眼,轻蔑的看了她一眼:“你信不信,就是我当着官差的面,灭了你,他们也会当作没看见。”

佟湘玉的脸色顿时白的跟雪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锦好的话,比一刀砍了佟湘玉还来的让她疼,让她痛:锦好一言一行,都在告诉她——你能活到今天,是因为你不配让我动手。

还有什么比这来的让人更难堪的呢,佟湘玉被这么一番话,打击的头晕脑胀,颜面无光。

“你以为我家小姐现在是什么身份?太后亲封的一品博学女官,未来的夫婿乃是新科状元,而未来的婆母更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长公主,你说,以我家小姐这样的身份,灭了你,会不会有什么麻烦?”云燕冷笑:“你以为小姐费尽心思将你弄到京城来,就舍不得灭了你?哼,你以为比登天难的事情,不过就是小姐动动嘴皮子罢了,你这样的角色,我家小姐随意的挥挥手,不知道多少人抢破脑袋要给小姐效劳,你倒好,还真当自个儿是盘菜啊。”

“你……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跟我如此说话?”佟湘玉晓得云燕的身份,瞧着她说话这般不留情面,顿时就端起了主子的威风来了。

锦好“扑哧”一声,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象佟湘玉:“你还以为自个儿是莫家的姨娘吗?你还以为你的身份有多高贵?自个儿回去照照镜子吧,也省的认不清自个儿所处的位置。”

佟湘玉的脸色越发的白的难看,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我是二老爷的人,我自然就是莫家的姨娘……”

锦好笑得更大声:“别忘了,你可是记在大伯父的名下,可不能说什么是二老爷的人,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笑声一收,脸色有些怪异:“再说了,我父亲已经死了,你整日将这事情挂在嘴上,不过是坏了父亲的名声。”

锦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将那么大的事情给忘了,就算是父亲没死,对你也没了宠爱,否则又怎么舍得将你送走。佟湘玉,看来我父亲已经腻味了你。”

锦好站起身子,围着佟湘玉走了半圈:“就你现在这副鬼样子,只怕更是半点吸引力都没有。”

以色侍人,色衰而爱驰,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以佟湘玉现在的鬼样子,莫说莫二老爷这般挑剔的眼光,就是寻常男子,怕是都入不了眼。

“你闭嘴……你给我闭嘴……”

容貌曾经占据了她的生活,她引以为傲的就是她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她曼妙无邪的身体,可是却在岁月的摧残下,变得惨不忍睹。

每个人心中的伤疤都非常的疼痛,尤其是被自己视为对手的人,漫不经心一再挑开,血淋淋的,痛的无法呼吸。

“好,我不说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你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锦好冷笑,似乎是带着恶意欣赏佟湘玉的懦弱。

“既然我是随意可以被替代的,你为什么还要将我接到京城来,我可不信什么随意之说?”

半响之后,佟湘玉瞪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锦好,尖声道。

她原本是指望着靠上莫二老爷过上人上人的日子,谁知道却落得个现在的处境,委屈窝囊,生不如死的过了几年,她的一颗心早已冷了,还以为这辈子就这样熬着到死了,可是莫锦好骤然将她接到京城来,让她感受到一点生机,可是片刻之间,又让她心冷如冰……

“我不过闲着无聊,正巧王氏要来京城,总不能让她一枝独秀,是不是?”锦好笑了起来,一时间犹如春风吹过,万物舒醒的声音。

“你想我去跟王氏斗?”佟湘玉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捂着肚子,瞧着锦好,用一种你的脑袋被驴踢了表情注视着她:“你是拿我当猴耍,是不是?你瞧瞧我现在的模样,拿什么跟她斗?她是妻,我是妾,现在二老爷不在了,就我这样子,没儿没女,无依无靠的,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端看你乐意不乐意?”锦好的脸上闪过一种能够笃定:“只要你乐意,我就有法子帮你回复以前的美丽,还能让你有儿有女……”

“不可能,大夫说我伤了身子,很难再有孕了。”佟湘玉虽然嘴里这般说话,可是脸上的表情却陡然之间变了样,双目包含期待的看着锦好。

“只是很难,不是吗?”锦好再次落座,抬起自个儿的手指,看着圆润的指甲:“你别忘了,太医院聚集了天下的名医,你这样的状况,在他们的眼里,又算得了什么。”

佟湘玉神情激动,她可以有自己的孩子,这对她来说,比什么都重要,这世上,什么都靠不住,男人更不是个东西,唯有黄白之物和儿子最可靠。

不过,喜悦之情,还没有扩散开去,陡然间,又沉淀了下来,狐疑的看着锦好:“你肯帮我?”

佟湘玉不相信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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