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将水吐出来,却被他灵巧的舌又给堵了回去。

这一次,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来的贪婪,似乎要将她肺内的氧气都要夺取,她渐渐地招架不住,脑袋也越发的昏沉。

可是他却像是永不知足般的深吻,在她几乎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才肯结束他们的吻,然后又像是回味般的,在她张开喘息的唇上不时的轻啄着,看着她有些浮肿的唇,发出满足的轻笑,那满足喜悦的模样,再次眩晕了锦好的眼。

他的吻,并不娴熟,和她一样,都是新手,不过,却跟他所呈现出来的姿态不一样,一点都不飘逸,反而有种天生的粗鲁,热情甚至是掠夺性十足。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正面貌。

而,这一面只有她能看到,她能独占。

锦好闭上眼睛喘息着,脸色虽红,嘴角却有着淡淡的笑意,任凭他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只是他的手,似乎有着魔力一般,她的脸似乎被他的手掌烫伤,烧得厉害,热的难受,呼吸平缓之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却正对上他又要覆盖下来的唇,她忙偏过脑袋,伸手捂住他的唇,道:“外面还有丫头守着呢。”

“嗯。”唇下落空,他看起很失望,嘴里喃喃道:“当初就不该等到六月十八。”

因唇被捂着,声音有些含糊不清,细细听来,倒像是软软的嘟哝,感觉到他说话吐出来的温热气息喷在手心,感觉那唇移动间,软软的碰触着,令她的手心酥麻难当,却又说不出的舒服,更是让人脸红心跳。

锦好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和金翰林之间,都变成了旖旎暧昧的气息。

锦好下意识的收手,却被金翰林抢先了一步,拉住他的手,放在下巴出摩挲,细细的胡茬,刺的手痒痒的,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金翰林有些痴迷的看着她的笑脸,再次感觉到冬日的清寒被春日的暖流冲开了一样,只觉得通体舒畅,冬去春来,花开风暖……

忍不住再次俯下身子,想要侵略她的唇,锦好再不肯让他得逞,一再的避着:“不要……”身为女性的直觉,告诉锦好,这游戏绝对不能再玩下去,或许是因为她说得太急,心太慌乱,她的声音都显得嘶哑,带着些哭音,金翰林的动作一顿,似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般,一动不动。

锦好暗暗松了一口气,半响之后才软软的求着:“你先回去,好不好?”

是她一开始思虑不周,只顾着见到他欢喜,从而忘了男女授受不亲,虽然现在说这个挺矫情的。

这一次,男子的回答倒也干脆利落:“不好。”

锦好有些急了,涨红着一张脸,抬着眼眸,傻兮兮的看着他。

男子的呼吸再次粗了起来,不知不觉,他的脸贴在锦好裸颈上,吐出的温热气息交缠着她的体息:“该死的,还要等到六月十八……”

锦好一时又羞又燥,哭笑不得,他居然心心念念都是六月十八啊。

“小姐……小姐……”雪兰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惊心动魄。

锦好顿时手忙脚乱,猛的从金翰林的腿上,站起来,又羞又臊又乱又急,不知如何是好,手足无措的看着金翰林。

金翰林也被雪兰的骤然发声给吓到了,一向沉稳的面上,也多了几分慌乱,极快的从椅子上起来,惊弓之鸟一般放开锦好,整个人如同仙鹤一般,打开窗子,朝着外面弹了出去。

却听得“砰”的一声轻响传来,在夜色中显得异常清晰,似乎有男子的低咒声在夜色中飘荡。

不知道怎么的,锦好原本慌乱不安的情绪,因为这个插曲,居然消失无踪,反而捂着唇,弯着腰,笑了起来,心里却有些担心,那人伤了自己,忙走到窗前,伸出脑袋,却见那人早已逃之夭夭,不见踪影,这才缩回脑袋,将窗子放下。

转身却见雪兰揉着眼睛,进了内室,睡眼惺惺道:“小姐,怎么了?”

锦好忙收敛了笑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以一种异常平静的语气道:“瞧着外面要下雨了,窗子没关,瞧你睡的踏实,就没有叫你,谁知道刚刚突然冲出来一只猫,吓死人了。”

雪兰不疑有他,看了一眼窗子,打了一个哈欠:“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怕是春天了,总是四处乱窜。”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锦好脸上又泛着红云,看了一眼雪兰,见她睡意浓浓,道:“你先睡去,我再看会书,等一下我自个儿就寝。”

雪兰点头,自家的小姐向来喜欢动手,这也不算什么稀罕事情,转身,就去了外间,上了榻。

锦好哪里还有看书的心思,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呆,自个儿就宽衣上榻,却一直盯着帐顶的梅花图案发呆了大半宿,最后捂着红彤彤的脸蛋,无声的道:登徒子……

……

翌日,锦好睡了日上三竿才起身,好在早就跟黄氏打了招呼,身上不舒服,倒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到了下午,云燕就带了外面管事的消息进来。

“……说是王家败落了,是被人打劫了货物,家里欠得一屁股债,天天有人上门讨债……大夫人拿了自个儿的体己……换了二小姐的和离书……不过……二小姐在山谷镇的名声似乎不太好……说是二小姐和山上的那些人有联系……不过这事,管事查了许久……也没查到确切的消息……”

锦好安静的听着,直到云燕说完,才温雅道:“你帮我转告管事,他辛苦了,到帐房那边提五十两银子,就说是我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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