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却也不是半点之真都没有。

姚老夫人听得掌柜子夸她的外孙女,这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当下就想要定下那簪子,还没开口,就见一只手堪堪伸在了锦好的面前,拿着簪子的另一头,就要将那簪子夺了去。

锦好的手抓着簪子的一头,扭头去瞧那只手的主人。

“还不松开!”一声娇喝,显然是怪锦好不识时务。

锦好瞧着眼前模样周正的小姑娘,穿金戴银,衣着华贵,神色倨傲,有着几分此山是我开的霸王气势,倒是将她那尚好的容颜,衬得失色几分。

那小姑娘见锦好只顾着打量她,却不肯松手,眉头蹙起,盯着锦好的神色就有了几分不耐:“耳朵聋了,没听见我让你松手吗?”

真是没家教!

姚老夫人哪里容得自个儿的外孙女被人这般欺辱,冷哼道:“这东西是我们先看上的,要松手也是你松手。”

那小姑娘想必是在京城横行惯了,听得这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冷哼:“这簪子,我今儿个还就非要买了。”

锦好原本就不是个话,不过是一件玉簪,让了就让了,可是这小姑娘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开口就伤人,尤其是她对姚老夫人的不驯,让锦好心里升起了一股子怒火。

锦好嘴角微勾,抓着簪子的手愈发的用力,嘴里清清楚楚的吐出三个字——“我不放!”

像是没有想到锦好会这般不假颜色,向来娇纵的小姑娘的脸上,涨红了起来,似是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那小姑娘干脆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一副非要从锦好手中夺下那玉簪不可的样子。

锦好心里动了气,自然也不肯轻易的认输,手上也加了力气争夺起来,姚老夫人瞧不惯那小姑娘刁蛮不讲道理的样子,也不忍心自个儿孙女受委屈,也不出声打圆场,只是耷拉着眼皮子,专心的抿茶,就好似没看见眼前这场景一般——当然,她绝对不会承认是瞧着那小姑娘的细腿胳膊,不是自家外孙女的对手才能平心静气的坐着饮茶。

掌柜子心里暗暗叫苦,这两边瞧着都不是寻常人家,那小姑娘身上的穿着打扮,就差没写着我是千金小姐,可是这边的祖孙二人,也是低调中透着华贵,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啊。

可是那簪子,乃是坚硬之物,若是伤到这其中的哪位,只怕都是麻烦事情。

心中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掌柜子却也不敢上前,只是在一边急的跳脚,一个劲的劝着:“二位小姐,二位小姐,莫要争抢,伤了自己……”

锦好听得这话,忽然抬头瞧了对面怒瞪着自个儿的小姑娘一眼,面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使劲的双手一松。

“啊!”

伴随着女子猝不及防的尖叫声,另一边争夺的小姑娘就一屁股摔在了地上,搞了个四仰八叉的造型,而那只簪子的尖端原本就正对着她,此时因为她的动作,好巧不巧的居然划过了耳边,将个耳垂子划出一道血痕来。

掌柜子瞧着那坐在地上,凄厉尖叫的小姑娘,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忙上前:“小姐,这位小姐,您没事吧,我扶您起来吧!”

那小姑娘看来是个从未吃过亏的主儿,居然半点不领那掌柜子的盛情,伸手挥开那掌柜子的大手,已经的哭着:“好痛……呜呜……我好痛……你走开……走开……呜呜……”

那小姑娘捂着耳朵,呜呜的哭着,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受了重伤快死的样子,锦好冷眼看着坐在地上,任凭掌柜子怎么劝说,都不肯起身,反而用一瞬个含怨带恨的目光,瞪着她。

逛街的心情,顿时被坏了干净,她转头,对着姚老夫人道:“外祖母,既然这位小姐哭着要那簪子,咱们也不好夺人所爱,就随了她的心意吧,否则这眼泪还不淹了这京城。”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么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她实在生不出一点怜惜来。

姚老夫人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赖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小姑娘,眉心微蹙,也不知道这小姐是哪家的,这家教实在是差的没法见人,哪家的小姐,这般不要脸面,居然赖在地上耍泼,若是她姚家的女儿,被教养成这幅模样,她宁愿一辈子将那丢人现眼的东西关在家里,也省的给家里抹黑。

“也罢,不过是支簪子,咱们让了就是。”姚老夫人放下手里的青花缠枝茶盏,缓缓地站起身子:“今儿个也逛了这么久了,咱们回吧!”再逛下去,也没了心情,真是晦气,到京城后第一次逛街,就遇到这么个情况,实在是扫兴。

姚老夫人的同情心一向旺盛,看见个小猫小狗的,都要心疼上半天,不过却也不是廉价的,对于不值得的人,从来不肯浪费半分。

人若自辱之,又何必怪别人辱你。

掌柜子正头痛眼前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姐,他瞧着地上小姐这娇蛮的样子,就明白能将这脾气养成这般嚣张模样的,绝对不是等闲人家,说不得还是公侯王孙之女,这样的祖宗,他哪里惹得起,先不说这见了血,只怕是磕着碰着了哪里,那都是天大的事情,到时候,只怕家里的人找上门来,他这店能不能开得成,都不能说。

如今之计,就是千万不能让这两位惹事的正主子走了,这两位屁股一拍,脚一抬走人了,他这博古斋可还是搬不走的,到时候定然要被迁怒,哪怕就是留不下这两人,也要将她们的底细摸到了,到时候,这哭包小姐的家里人找来了,他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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