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威远侯府又怎么样?就算是锦好要嫁到威远侯府去,又能怎么样?

嗯,想日后给他女儿下绊子,那也要看他这个做父亲的愿意不愿意。

锦好今儿个行事,他心里还是生气的,因为他太过了解自个儿这个聪明如小狐狸的女儿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一定是她在背后动了手脚,也不想想,若是那簪子真的伤了她,可如何是好?

可是他生气,其他人却不能生气,不要说辱骂自家的女儿为贱人了,就是瞪一眼他的女儿,他也容不下,定会讨回公道回来的。

而叶氏母女这般行事,朱三爷是绝对容不下的,在他看来,这母女两个纯粹是吃饱撑的,没事逛什么街,不知道避着自个儿女儿些,偏偏惹他女儿不高兴,闹出这么多事来,坏了他女儿逛街的兴致,实在是不可原谅——要知道他女儿是待嫁之身,这忙的什么似的,哪有时间逛街,百忙之中抽了这么点时间出来,却被这对上不了台面的母女坏了心情,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朱三爷想到威远侯的险恶用心,顿时来了气,身子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狠狠地又啐了威远侯一口:“好险恶的用心,知晓我受伤了,就指使着妻女谋害我的女儿,现在谋害不成,被我识破,居然还想要倒打一耙,闹到皇上的面前,很好,很好,既然你对太后的赐婚,这般的不满意,那就自个儿去跟太后说,哼,只要太后一句话,我朱三的女儿绝对不上你威远侯府的大门。”

又呸了一口,愤愤不平,不屑万般的说道:“你以为你那威远侯府的大门,我朱家的女儿稀罕,别忘了,我朱家女儿嫁进皇室的至今已经有三十多位,而登上后位的更是有七位,你以为你威远侯府的大门,比皇宫的大门还高贵不成。”

比底蕴,比尊贵,这天下除了谢家,还没有人家能比得过朱家,朱三爷这番话,听着平淡无奇,可是句句却是含着针带着刺,直将威远侯听得跳脚。

威远侯是又气又恼,恨不得一脚将朱三爷踢飞了出去,可是他却是明白的,莫要说踢飞朱三爷了,就是伤了他一根头发,当朝的皇后娘娘都要闹得天翻地覆,虽说皇上身边不乏美人,宠妃,可是这些年皇后娘娘却稳做正宫的位置,这说明了什么——说明皇上对皇后娘娘还是有感情的。

秉承着君子动口不动手(实际上是他不敢),威远侯妄想在嘴巴上讨个便宜:“朱三你果真是好气度,居然对妻子前夫的拖油……”

这次不用朱三爷开口了,邱如虎和谢明覃都跳了起来,一掌对着威远侯打了过去,威远侯猝不及防,被打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不说邱如虎了,就是谢明覃都红了眼睛,人跟着飞身上前,一把抓住威远侯的领子:“你再敢说一个字,本宫今儿个就灭了你,若是不信,尽管一试。”

居然敢暗指朱三爷是捡人破鞋,敢说姚丽娟是别人穿过的破鞋,灭了他,也是白灭。

“跟他说什么人话。”朱三爷面上居然荡起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嘴里却是说着刺死人的话:“原本许侯爷也是个听得懂人话的,可是和畜牲呆在一起久了,却早已忘了人话怎么说,怎么听了,殿下你苦口婆心,不过是对牛弹琴。”

他有些不瞒的看了谢明覃一眼:“他敢欺辱你的娘舅,你跟他客气什么,只管打得他满嘴漏风,看他还敢不敢满嘴嚼蛆。你若是打得他口吐白沫,日后看见你,就绕道走,那才是本事。”

既然谢明覃没忍住出手,和威远侯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他自然也就不放过这有利资源,合理利用了起来。

说完,又等了邱如虎一眼:“你可是咱们府里的顶梁柱,现如今,人家欺辱你的妹子在先,又来欺辱你的父母,你应该不管对方是谁,就先打掉他一嘴的利牙,也能让人知道咱们朱家的人是绝对不能欺辱的,因为咱们朱家男儿,哪怕是流血牺牲,都要护着朱家人的名声。”

说着话的时间,他坚定的甩开锦好的手,拿过一旁看戏看的已经发呆的衙役手中的长棍,咬着牙,摇摇晃晃的走到威远侯的面前,竖起棍子,对着他的头敲下去。

他受了重伤,力气不大,可是这一下子,却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他做完这个动作,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对着邱如虎道:“看到没有,这样才配做朱家的男儿。”

邱如虎重重的点头,有样学样,拿过身边衙役的棍子,狠狠地对着威远侯敲了下去,这一次用足了力气,若不是亲眼所见,绝对想不出往日看起来温和的邱如虎,会露出这样的狠劲。

威远侯实在忍不住了,虽说他女儿不对在先,可是这朱三爷等人实在是太过分了,他们一家三口,挨打也挨打了,伤也都伤了,朱三爷还这般纠缠不休,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们这边又是道歉,又是赔礼,可是他们那边却是不依不饶,有这样的道理吗?

多大的事情,就算是西西要谋害莫锦好的性命,可是毕竟莫锦好现在还好好的,毫发未损,而他们这边,却是惨不忍睹。

朱三爷他们到底将威远侯府当成了什么,难不成是软柿子不成,可以随意的拿捏。

敢情,在威远侯的心里,莫锦好此刻最好断了气,才算是出事。

“放肆!”他是行武出声,虽说断了一只腿,可是那浑身的力气还在,身手灵活,一跃而起,一伸手就挡住了邱如虎手中的木棍,另一只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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